鬼缠(5)
男人把他的腿环在自己劲瘦的腰上,粗涨的硬物抵住他:“乖,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便扶着自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谢朝吃痛,眼中沁泪,像头令人怜惜的小兽呜咽出声。
男人嘴里叼着他粉/嫩的乳/头吸嘬着,抱着他下/身发狠似的顶弄,一下又一下。
谢朝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鼓一鼓,他拥着男人的脖子,既是痛苦又是欢愉的低泣。
地点从沙发来到地毯,姿势从上下变成跪趴。
室内响彻淫糜的肉/体拍打,夹着哀哀的求饶,晕黄的灯光下,墙壁上照映出两个极致缠绵的身影。
时间悄然流逝,男人像是有用之不竭的精力,谢朝已经精疲力尽,在男人最后冲刺的程途,他抽搭着,尖叫着崩溃问出那个问题:“是谁?你是谁——!”
对方抱着起他坐在了自己身上,掐着他的腰,舔着他瓷白的肌肤全是自己吸嘬出来的痕迹,声音沉的像要刻在他心尖:“霍容深。"
"朝朝,记住,你是我的妻。”
第7章 厉鬼
谢朝猛地睁开眼,耳边是地铁广播里甜美的播报声,车厢原先密不透风的人群已经变得稀疏松散,剩下的人坐在位置上,低着头安静地玩弄手机。
心脏跳如擂鼓,羞耻的拍打,甜腻的水渍声依稀还在耳边不断循环。
相互交缠的身影,极致崩溃的求饶,梦中荒诞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男人的面容像被蒙上了一层黑雾,无论怎么回忆都看不清。
谢朝面无血色,下唇被双齿咬的泛白。
又是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雌伏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娇喘呻吟,还荒诞的叫那个男人为老公!
已经连续两个月了,每天夜夜春/宵出现的男人,强占他,逼迫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真是受够了!
满腔愤恨回到家里,绕过沙发和地毯,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回到卧房,从衣柜里拿出内裤数了数,果不其然,又少了一条。
——死变态!
谢朝气的捶床,眼神羞愤带着不安,他坐在床上凝思片刻,心里下了个决定。
睡觉前和公司请了一天假,第二天一早,谢朝独自开车来到距离城中心六十公里的普陀寺,找到了义净大师。
普陀寺是B市最负盛名的寺庙,历史悠久,国际赫赫有名的旅游胜地,每天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香火旺盛。
义净大师就是谢母之前给他联系好那位大师,颇负盛名。昨天晚上谢朝与他联系,大概说了自己的情况,立马就约好第二天去找他。
普陀寺里每个角落都飘散着一股浓浓的檀香味,虔心拜佛的游客不计其数。小和尚领着谢朝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偏殿,带他进了一个厢房。
谢朝见到了义净大师,模样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身着素衣,眉清目秀没有剃度,一头乌黑的秀发长到了肩胛,用皮筋松松拢了一个小辫,年龄看上去竟比他还小的样子。
“谢施主,请坐。”
义净提前泡了一副苦荞茶,倒了一杯在他面前。
“义净大师?”谢朝不确定的问。
义净莞尔:“正是小道。”
谢朝喝了口茶,很香,倒是没有特别的什么味道。他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大师,我怀疑我被脏东西缠上了,来求解决办法。”
义净法号名不虚传,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见到谢朝的第一眼就看到缠绕在他身上的浓重黑气,只是未从上面察觉危险,告诉谢朝不用太过惊慌。
“施主身上确实鬼气浓重。”
谢朝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义净确定下来,心中还是不由一悚。
“鬼怪缠身,两人定是有过渊源。”
谢朝:“我不认识他。”
义净道:“施主身上被黑气包裹,应该与它肢体有过接触。”
谢朝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扭捏着开口:“他好像……是个色鬼……”
密密麻麻的羞耻涌遍全身,他脸色微烫。
“……”义净倒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说:“这鬼依附于施主左右,定然有个因果,施主最近有去过一些污秽之地吗?”
谢朝想了想:“中元节我回老家祭过祖,该不会是那天——”
“鬼节百鬼返世,阴气盛然,十有八九。”
谢朝突然记起一事,一脸惊悸:“那天我扫墓不小心踩了一座无名坟,里面有一枚玉佩,但我没有拿埋了回去,事后也赔罪道歉了……”
义净语气笃定:“那枚玉佩应该还在施主身边。”
谢朝蒙了:“怎么会!”
死人的东西白给他他都不要的,更何况那天那枚玉佩是他亲手埋进土里的。
义净:“所谓因果,玉佩被施主带走是因,厉鬼纠缠于施主是果。”
谢朝注意到一词,瞪大眼睛:“等等,你说厉鬼!?”
颠覆他唯物主义出现鬼就算了,居然还是个厉鬼!
“施主身上鬼戾之气厚重,一般是死于非命所积含的怨气所化,大多属于厉鬼。”
谢朝深呼吸:“大师,我想知道解决的办法!”
义净给了他两个字:“超度。”
“怎么超度?”
义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他面前:“厉鬼再世,无非心愿未了,里面是牛泪混合的眼药水,施主回家滴入眼中,见着厉鬼,询问缘由。”
谢朝明白了:“所以要想让他离开,我就得帮他了结心愿?”
义净端起杯子茗了口茶,点头微笑。
谢朝说:“那有没有什么防身的东西?”
义净劝他:“小道并未从施主身上察觉危险,想来那位对施主没有太大恶意,施主大可不必如此,以免惹怒对方,适得其反。”
谢朝收起眼药水,心怀不甘:“……那好吧。”
他起身对义净道了声谢,就想离开的时候,义净突然叫住了他。
“谢施主且慢。”
谢朝莫名,然后就见义净从衣兜里又掏出一张二维码推到他面前,像头绵羊,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药水五百,多谢施主。”
“……”
谢朝面无表情,拿出手机转了一千。
第8章 相见
谢朝在普陀寺逛了一圈后,一直听说这里的斋饭很不错,就干脆在里面把午饭解决了。
吃完味道的确不错,嗯……就是贵了点。
离开时已经到了下午,谢朝并没有着急回去,他现在对自己的公寓有点心理阴影,总之一直在外面闲逛,晚上还去了一间比较安静的酒吧,一直待到晚上十一点,这才不情不愿回到家里。
公寓里最近的温度一直有点阴凉,一开始谢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现在想来,恐怕是那厉鬼一直待在他家中。
谢朝是唯物主义,一直不信世界有鬼神之说,直到这些诡谲陆离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这才打破了他的信念,由不得他不信。
进门前给自己壮了壮胆,灯光打开,除了气温有些低压,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如既往。
洗完澡后,谢朝拿着今天义净给他的小瓶子,站在盥洗台前,犹豫着要不要使用。
他今天做了一天的心理准备,等到了真正要来的那刻,却忍不住又打起了退堂鼓
等下要经历的事,可是要和一个厉鬼谈判啊!
谢朝想早点把这件事解决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咬了咬牙,然后在眼睛里各滴了点几滴药水。
等眼中的酸涩感逐渐褪去,然后试探般睁开了眼。
他面前就是镜子,刚洗完澡,镜面上氤氲的雾气还没有立即消散,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他身后,揽着他的腰,头正埋在他肩颈舔舐。
怪不得他站在这里一直感觉有些冷!
谢朝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如石,很快就被男人察觉到了。
他抬头,一双邪佞沾染欲/望的双眸望向镜面,直直和谢朝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你在干嘛?”
谢朝发现自己见着这厉鬼,第一时间不是害怕,反而质问他现在对自己做出的孟浪举动,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红唇,面容苍白不失俊美,浑身气势压迫,活像只吸食阳气的艳鬼。
“想要你。”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神汇聚起浓浓的黑暗。
“……”谢朝脸色一黑:“我们谈谈!”
最后的结果是他被对方压着谈到了床上,男人按着他做了一次,时间长久,动作狠厉又凶蛮,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谢朝再也受不了,哀哀地哭着求饶。
“呜……霍容深,我错了,你饶过我吧……”
他眼角还挂着泪,染着一抹委屈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朝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惊惧男人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也害怕他对自己的惩罚。
霍容深在他体内射完,冰冷粗大的东西还在他里面不肯拔出来,捏着他的下颌,似笑非笑:“嗯?这次没有忘记了?”
谢朝恹恹地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他嘬弄出来的痕迹,胸膛脊背,大腿屁股都是深深的牙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显的各外明显,令人惊怵。
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前莫名遗忘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他记起男人一开始在车里是如何强迫他,一遍又一遍,把他肏弄的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又想起他两个月内的夜夜欢愉,引诱他次次雌伏在他身下,逼他叫出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