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悍夫郎(71)
林清安把整件事都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同时也感到后怕,要是阿猛真的出什么事他一定会自责到死。
对于他来说阿猛就是他的亲人,是他的伙伴,这一世他也把阿猛当成了自己的长兄。
任由那鼻涕眼泪糊够了阿猛终于是无奈地叹了口大气。
罢了罢了,长兄为父,自家孩子自己疼,更何况那件事是它自愿去做的,这些天的生气也确实有些冤枉了他。
阿猛仰天长啸:“行了行了,快把你鼻涕擦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对不起师兄,是我们连累了你…”林清安沉浸在自己的愧疚懊悔里哭得不知天地为何物,阿猛实在受不了了,低头狠狠叼住林清安的一缕头发。
“啊——痛痛痛——”
林清安喊着痛慢慢抬起头来,阿猛趁机飞离了二丈远。
林清安抬起袖子胡乱把脸上的眼泪擦去,干咳两声掩去尴尬。
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理着皱巴巴的袖子,“师兄,以后我会注意的。”
阿猛懒得看他那副做作的样子,眯眼警告道:“以后若再拿我和百福开玩笑我就把百宝袋带走了,再不管你死活。”
“好!我保证。”林清安乖乖保证。
阿猛也多少释怀了许多,这才软下声音解释道:“我跟着师傅苦心修炼就是想摆脱这个本身,我不愿被你一句话打回去”
林清安合手求饶:“我再也不什么都磕了,什么都磕只会害人害己…”
今日的林清安因为知道自己犯了错,再加上愧疚,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会哭会认错,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也让阿猛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讨好感,愉悦至极。
困扰了多天的事终于解决了,林清安的心里简直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一直躲在百宝袋里的阿猛也愿意出来玩耍,林清安等待陈耕年的时间里又去给土豆浇了一回灵泉水,闲暇时间就去林静家串门,柳依依又做出了几款糕点,卖香椿也卖了不少钱,不过那锦云饭店已经囤了很多暂时不需要供货,林静这边也收得差不多了,附近的头茬芽弄得差不多,所以这几天可以暂时不用出去。
就这样,在等待了三天后,在第四天的傍晚,余晖散尽前陈耕年终于回来了。
林清安和陈月桃正在收院子里晒干的腌菜,百福先将人迎了进来。
“阿清,娘,我回来了 ”
林清安和陈月桃抬眼望去,瞬间被吓得往后退了无数步。
因为,跟着陈耕年回来的是一条重百斤的巨蟒和一只野山羊及无数只野山鸡。
陈耕年见状忙出声解释道:“别怕,它已经死了。”
林清安歪头一看,那巨蟒的头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的身体。
这才让陈月桃松了一口气,但看到那吓人的花纹还是有些怕。
而这时,一直在一旁躺尸的阿猛却异常兴奋,陈耕年刚出现就飞了出去围着巨蟒不停转圈。
陈耕年见状,低声问它:“你喜欢吃这个?”
“喜欢。”阿猛没有半分犹豫便应答。
陈耕年二话没说,从腰间抽出匕首就往巨蟒身上割了两刀,瞬间,那完整的蟒就被割下两块肉,他递给阿猛,“吃吧,不够再割。”
阿猛叼着两块肉就飞走了,百福跟着它跑,到门外的时候阿猛有些不舍的撕了一块给它,但百福却连连后退。
阿猛皱皱眉,啐骂了一声“不识好歹”就自顾飞到门口的树杈上蹲下享受美食去了。
阿猛走后林清安和陈月桃才慢吞吞走过去,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些猎物。
“年哥,你是真牛!”林清安由衷赞叹。
陈耕年嘿嘿笑着,心里十分高兴。
在林清安看来,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个傻子,这个傻子看起来好像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分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陈月桃也很惊讶,这些年陈耕年打过许多猎物,但从来没猎过蛇。
看着自家儿子那胡茬子都长了一脸的样子是既心酸又心疼,憋了好一会儿也只问出一句:“饿吗?”
陈耕年点点头,一点没客气道:“娘,我想吃面。”
林清安反应过来,赶紧接话道:“我去给你做。”
但脚步还没跨出去就被陈月桃给拉住了,“娘去坐,你带年哥去擦洗擦洗。”
说罢就直接进了灶房。
林清安瞧着陈耕年那浓密的胡渣,再配上他硬朗的五官,别说,还挺有一番风味。
陈耕年本来就好几天没见着夫郎,每天都度日如年,被他这么一看,心里瞬间燃起了小火苗,和林清安对视半秒后,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迈步就往房间去。
“年哥,干什么去?”
陈耕年不语,只一味赶路。
路都走了一半林清安才意识到什么,即便是拥有现代思维也觉得害羞得不行,人被抱着心却提到嗓子眼,生怕后面的陈月桃看到。
门迅速打开又迅速关上,陈耕年的呼吸随着阴影落下来时林清安在呼吸被夺去的前一秒捂住了嘴。
陈耕年满脸不解?炙热的呼吸像一场即将喷发的火山。
林清安扬起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而后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嫌弃的话。
“要不你先洗漱一下?”
“不是嫌弃你,主要是太多天没洗漱…都…”林清安眨巴着眼睛去看陈耕年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后,这才小声补充道:“有点馊了…不过就一点点…”
“好!”陈耕年立即把人放下,一脸的歉疚道:“对不起阿清,是我太激动了。”
他也拉着衣襟嗅了嗅,确实有些馊了。
林清安抬头看了他好几眼,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也只哑着嗓子说了句“傻子”便进了百宝袋。
他给陈耕年提了灵泉水,因为林清安喜欢泡澡,所以陈耕年特意给他做了个浴桶,平日里都是林清安在用,但今天林清安却硬要将陈耕年按进去。
陈耕年有些抵抗,站在边上犹豫着嘴上说:“还是不用了,身上太脏了。”
林清安没搭话,直接上手扯开陈耕年的衣服。
打猎的汉子会点拳脚功夫,身体也倍儿棒,结实的胸肌和硬实的身体都令人血脉喷张,林清安的手指在那几块匀称而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流连。
酥麻感令陈耕年不知觉绷紧,浑浑噩噩间不知何时被脱光扔进浴桶,接着就眼睁睁看着林清安在他面前脱下一件件衣衫,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堂而皇之抬脚进了浴桶…
小小的浴桶不太能容下两人,林清安踩进去时踢了踢陈耕年的小腿,陈耕年下意识分开他便站在中间,肌肤被水推着相贴,陈耕年只觉太阳穴和心脏突突直跳。
“阿清…”
他想问阿清你要做什么,阿清你也要洗澡吗?
可浴桶只能容纳下一个人,逼仄的空间里滚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喉咙,趴在胸膛的细腻触感截住了他的呼吸,他变成了不能发声的哑巴,除了急促的呼吸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去那么多天?”林清安带着惩罚性的咬他下唇。
陈耕年正要说话,下一秒上唇也被咬住,林清安模糊不清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听话要怎么惩罚才好?”
第50章 山里的遭遇
林清安带着水渍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问:“打这里?”
又玩味地移到耳廓,俯身叼住,问:“这里?”
耳廓的酥麻令陈耕年不自觉仰头喘息,林清安顺势叼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模糊地问:“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