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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太子他疯了(67)

作者:春日看花 时间:2025-08-09 14:10 标签:重生 破镜重圆 虐文 宫廷侯爵 多元

  对了,改了上章的结尾处,大家记得看看啊。


第55章 “你又让他亲你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我只觉得谢言这句话问得十分好笑又莫名其妙, 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和谢行难道还能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来不成?
  况且谢行不过是凑近了与我说些玩笑话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我见谢言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又忽然觉出其中的不对劲来,刚刚此处只有我与谢行二人,他就算不靠我那么近, 也能将事情讲得清楚, 为何他还要这般刻意地靠近我, 做出那些会让人误解的动作?
  我想到这里, 便急急地去看谢行,想从他那得到一个解释,这才发现, 谢行早就在谢言过来的时候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只留我一人在这儿承受谢言的怒火。
  我这时才知道自己又被谢行那只小狐狸戏耍了,不禁有些心虚地抬头去看谢言的表情。
  谢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跟前,他生得极高,我就算挺直了摇杆, 头也只到他胸膛处。他现下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灰瞳沉沉, 两片薄唇抿得平直, 看着很凶, 被他身体挡住的光影便乌压压地罩在我身上。
  那种阴暗沉重的压力立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只能低着头, 一步步往后退。偏偏我一往后退, 谢言便朝着我步步紧逼。
  明明他并未说话, 面上的神情也冷得像块冰, 但我不知为何就是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就连手心都紧张得出了汗,就这样退无可退,我的后背很快贴上了散发着寒意的石柱。
  我知道已经避无可避,才堪堪抬起头,心虚地避开谢言灼灼的视线,只看往一旁,低声问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谢言并未回答,长而久的静默在我们二人之间蔓延开,我只能听见他落在我耳畔的深而重的呼吸,像是凶猛的困兽在极力遏制自己的怒火,控制住自己不向孱弱的猎物出手。
  我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谢言的怒火平息下去,反而是他微凉的手指忽然擒住我的右脸,几乎是强迫性地逼我与他对视。
  此时已接近黄昏,斜阳昏沉地落在谢言的面上,他的睫毛纤长又浓密,末端像是染上了金粉,而他这样不错眼地看着我,灰瞳像是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水,漂亮地令人心惊。
  若不是他额上跳动的青筋,和咬牙隐忍的表情,我都差点被美色迷得七荤八素。
  他微凉的指尖从我的右脸徘徊,最终又落到了我的嘴唇上,带着十分的力道在上边按压擦拭,像是在擦拭什么碍眼的秽物,我经不起这般磋磨,便伸手去掰开谢言的手,却无异于蚍蜉撼树。
  谢言仅用一只手便将我的两只手腕禁锢住,我双手被缚,嘴唇又被谢言带着薄茧的手磨得生疼,声音里经不住就含着哭腔,“太子殿下,你将我放开!”
  但谢言并不理我,而是忽然凑近了来看着我,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像漂亮的金蝶,灰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嘴唇,眼神凶狠得像要将我整个人吞下去。
  他的声音暗哑又低沉,像是亟待爆发的平静火山下的熔岩,每一个字音都隐含着警告意味,“封九月,你又让他亲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定定地看着我,阴郁凶狠的眼神里竟藏着一丝委屈,他一边脸隐于阳光的阴翳之中,似魔似鬼,像是若我不好好回答,下一瞬便要像头野兽般撕咬上来。
  我知道他是又魔怔了,硬是将我当成了封九月,可是为什么是“又”?难道我之前曾与谢行做过这般事,被谢言发现过?
  我自认前世与谢行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半分逾矩,除了有一次与谢行同在一室,当时的情形又与今日是何其相似,可是当时我与谢言还并未是亲密的关系,就算真的与旁人亲昵,应该也罪不至此,但谢言竟然耿耿于怀到现在?
  思及此,我几乎是又惊讶又诧异地去看谢言的神情,他眉宇间充满了煞气,眼眶通红,愠怒又专注地盯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他这番作态,像极了一个被妻子戴绿帽后又不舍得与妻子和离的可怜丈夫,仿佛只要我做出敷衍的解释,他就会无条件的相信,然后将此事揭过那样,近乎算是卑微地在求和。
  我到了今时今日才见到了谢言藏于冰冷漠然外表下的另一面,他对封九月有着近乎偏执疯狂的占有欲,我从前身在局中,并未觉出其中的曲折弯绕,但今天这件事,却让我对过往许多事有了新的见解。
  谢言是否真的喜欢封九月,这点无从知晓,但他对封九月的确有着强烈的独占欲,他将从前的我,当成了仅属于他一人的物件。
  所以我当年与谢行多说几句话,他便要生气,后来我与蒋清灵一整晚的说话,他急得将我压着亲到透不过气,但他却从未承认过自己的半分嫉妒,这些还是我们并未在一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后边我俩关系亲密了,他便不准我多与旁人说话,也不准小满伺候我沐浴,我当时只觉得他屁事很多。
  如今想来,竟是如此,兴许他谢言就算不喜欢我了,也不准其他人与我亲近,他就是这般自私蛮横,不讲道理。
  我又想起了从前的一件往事,只觉得通体生寒。
  从前在太子府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谢言公务上很是繁忙,根本没有时间理我,我便只能在府内自己找找乐子。
  当时我与花匠聊得甚是愉快,试图向他请教栽种花草的方法,而花匠也是极有耐心很温柔的一个人,他时常红着脸轻声细语地与我说明各种技巧,有时我|操作不当,他也会上手来帮我,是个很好的园艺老师。
  这样一来二去,我有时便会忘了与谢言一同用膳的时间,直到管家被使唤来找我,我才会狂奔着去找谢言。
  那段时间谢言几乎是离了我便不能吃饭,所以每次我来迟了,便见他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却并未动筷子,只直勾勾用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我,似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只能将请教种花的事情说与他听,他便只是点了点头,此事便揭过去了。
  可是后来我迟到的次数多了,他便有些不耐,但也并未限制我种花的权力。直到有一天管家说漏了嘴,在谢言面前说起了那个花匠的情况,说他长得周正,人又温和,还未娶妻。
  我不知管家为什么要突然跟谢言说这些琐碎的小事,只觉得谢言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怕,像一匹被兔子抢走猎物的狼。
  当晚我就被莫名其毛地教训了一顿,屁|股差点开花,却始终不知道谢言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为何而起。以至于第二天去找花匠的时候,我走路的姿势都略显艰难。
  花匠轻声地询问我是怎么了,我只摆摆手,冲他笑得灿烂,“不过小事,咱们继续种花。”
  花匠也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脸红了起来,眼睛更像是粘在我脸上一般,眼也不眨的看我,因他时常这样,我并没有再做理会,只将注意力都放在手里的紫藤罗花上。
  这一天我并未因为种花一事而错过用膳的时间,因为谢言竟破天荒地过来寻我了,我欣喜地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只乖巧地与谢言一一介绍我那段时间种的各种花儿。
  谢言看着像是并未认真在听,他的手臂将我的腰箍得很疼,就连眼神也锋利冰冷地落在花匠脸上,秾艳的脸上有种盛气凌人的倨傲。
  花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谢言放在我腰间的手,脸色霎时间就白了,眼圈有点红,手脚都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听见谢言的声音缓缓落下,有种不容置喙的强势,“人贵在自知,若不自量力地对别人的宝贝心存觊觎,只会招来无端的祸事。”
  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谢言在说些什么,只看到花匠的表情在一瞬间凝滞,就连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我想与他解释说谢言是个很好的人,只是面上有些冷而已,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言便将我直接拉走,那天中午我的屁|股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揍,我敢怒不敢言,真的十分窝囊。
  后边我再去找那花匠,却再也寻不着了,管家与我说,花匠请辞回老家种地去了,我还为此低落了一段时间。
  之后在太子府的时日便变得十分无聊,我如今想起,才发现,只要我与旁人接触过密,一旦此事被谢言发现,那些人便会凑巧地请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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