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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68)

作者:山河不倦 时间:2023-05-24 09:5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朝堂之上

  祝珩表情僵硬,想到自己回军营后会面对多少探究的目光了。
  燕暮寒讨好道:“所以不用解释了,他们都知道了。”
  知道我是你的小娘子了吗?
  我这个军师还有当的必要吗?
  祝珩面无表情,将人往外推:“你今晚军务繁忙,要在军营里休息。”
  燕暮寒委屈巴巴地扒着门:“我错了,长安你饶了我吧,我总不能让大家以为我见一个爱一个吧?”
  “那你就让大家以为我喜欢穿女装?”祝珩拔高了声音。
  他的脸要往哪里搁。
  祝珩气不顺,又咳嗽起来。
  燕暮寒贴在门上,好声好气地哄道:“长安不气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气着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祝珩缓下一口气,指了指软榻,“自己趴上去。”
  燕暮寒立马乖乖趴到软榻上,扭头看他:“长安要打我吗?”
  祝珩故意冷着脸,吓唬道:“对,要把你的屁股打烂。”
  “那我让人送鞭子过来。”
  他说着就要起身,祝珩额角青筋暴起,一巴掌拍上去:“喜欢被鞭子抽?”
  声音响亮,但不怎么疼,燕暮寒立马红了耳根,嗫嚅道:“不是,我怕你手疼。”
  祝珩噎住。
  等了许久没有动静,燕暮寒刚撑起身,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忽然浑身一颤,脱力地摔回了软榻上。


第43章 【修】耳饰
  耳朵上一热,燕暮寒闷哼出声,他的耳垂被祝珩叼在嘴里,齿尖抵着磨了磨,呼吸间带出的热气灌进耳孔,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祝珩按住他的后颈,将舌尖收回,摩挲着他红透的耳垂:“不是想做观音吗,给你打个耳洞好不好?”
  “嗯?”
  燕暮寒宿醉后断了片,连同听过的故事都忘了个干净。
  祝珩捏了捏他的耳垂,问道:“我亲手给你戴上,好不好?”
  本来还有些犹豫,听了这话之后,燕暮寒立马应下来,好奇地追问道:“是因为是送了你红绳,长安想回礼吗?”
  回礼也是无可厚非的,但他更希望祝珩只是因为想送他耳饰。
  “你送的东西太贵重了,我回不起。”祝珩轻声喟叹,揉了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你的耳朵很漂亮,我想给它戴上一点东西。”
  这个念头是很早就有的,在他的想象中,燕暮寒戴上耳饰一定很合适。
  耳饰不用太繁复,小巧精致的银环就好,缀在耳垂,经风一吹,就晃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声音,最好再系上两指长的流苏,具体还没想好用什么材料,要和金棕色的卷发相配,缠缠绵绵的绕在一起,如结发般亲密。
  结发……
  祝珩望着滑落在身前的雪白发丝,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祝珩就披了大氅,带着塔木与裴聆出了府,寻找卖首饰的铺子。
  塔木好奇:“主子,你要买什么东西?”
  “耳饰。”祝珩环视四周,视线在一家家铺子上掠过,“男子戴的素环,最好是可以定制,我往上面加点东西。”
  塔木思索了一下,道:“首饰铺子很少接这种活计,最好是找可以做手工的铺子,在北域,有很多儿郎会亲手做饰物赠予倾慕之人。”
  祝珩挑了挑眉:“哦?你知道的这么多,以前做过?”
  “不不不,我没有做过,我还没喜欢过别人呢。”塔木连连摆手,臊红了脸,“我以前陪将军去过,那里不仅能做首饰,还能做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祝珩摩挲着玉珠手串,燕暮寒的手艺莫不是这样学来的?
  “燕暮寒做过什么?”
  塔木挠挠脸:“将军做了一盏花灯。”
  祝珩微愣:“花灯?”
  “対,是那种莲花一样的花灯,放进河里的。”塔木用手比划着,感慨道,“每年的九月十七,将军都会亲手做一盏花灯。”
  九月十七……
  祝珩心绪繁杂,九月十七是他的生辰。
  南秦有花灯祈福的风俗,生辰的时候,亲友会放一盏花灯,在花灯上写下祝福的话语,随着河流送到神明面前。
  燕暮寒的花灯是为他放的吗?
  祝珩心口发烫,在他不知道的岁月里,有人每年都为他亲手做一盏花灯,将一句生辰快乐揉进了漫天风雪之中。
  年复一年,燕暮寒在偷偷为他祈福。
  祝珩去了燕暮寒曾经去过的手工铺子,银环需要专业人士来打磨,他拿了纸笔,自己画了耳饰的图纸:“照着图案做,流苏我自己往上加。”
  将图纸交给铺子里的伙计后,祝珩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塔木和裴聆去拿需要的材料,他则捋着头发,剪了一缕下来。
  用镇纸压住发丝,祝珩捻成几股,将之编在一起。
  还没编完,身旁忽然投下一片阴影:“祝军师,好巧。”
  祝珩抬眸,金折穆笑吟吟地摇着扇子,他沉默了一下,十分不解地问道:“冬天扇扇子,你不冷吗?”
  金折穆脸上的笑意僵住,不悦道:“不冷,你不觉得我这样很是文雅风流,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吗?”
  “是格格不入。”
  别人都很正常,只有你像个傻子。
  祝珩低下头,继续编头发,他本以为金折穆自讨没趣后就会离开,谁知这人竟然拉了条凳子过来,直接坐在他身边。
  “祝军师,烧秽那天的酒好喝吗?”
  祝珩没空搭理他,随意地“嗯”了声。
  金折穆撑着额角看他,语调轻慢:“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军师就不能多跟我说几句话?”
  祝珩手上动作不停,道:“出门左转,两条街后右转,再过三条街,去吧。”
  金折穆在思索了半天,才知道这路线是去哪里的:“初雪楼?我去那里干嘛?”
  “去一掷千金,找人陪你说话。”祝珩语气嘲弄,“那边有男有女,你想找谁就找谁,找十几个人围着你叽叽喳喳都行。”
  金折穆:“……”
  塔木和裴聆抱着材料回来,警惕地瞪着金折穆,塔木至今还记得他扔出去的扇子,生怕他再扔一次。
  “军师无趣啊!”金折穆故作叹息,看见他用头发编的流苏,“这是结发为夫妻的意思吗?”
  祝珩动作一滞:“不是。”
  不是夫妻。
  在文人骚客的笔下,头发往往与情丝联系在一起,像是结发为夫妻,像是白头不相离,就连出家侍奉佛祖,也讲究断去三千烦恼丝。
  祝珩没想这么多,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发色与燕暮寒很相配。
  冥冥之中大抵也存了丁点儿私心,想让燕暮寒戴上属于他的东西,如同鸟禽会赠送羽毛一般,既有亲近的意思,又有些许标记的想法。
  金折穆哂笑:“送给燕将军的?”
  他很是疑惑地打量着祝珩,问得情真意切:“你怎么会和燕暮寒在一起,他是雪山上长大的狼崽子,你虽名声不好,但也挂着个金枝玉叶的名儿,你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怎就看対了眼?”
  塔木不服:“我们将军怎么了,将军很好,和主子很相配!”
  裴聆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没错,没错!”
  祝珩失笑,将做好的流苏用银线扎紧:“那依金公子之见,我该配什么样的人?”
  “那当然是……”金折穆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像祝珩这样的人,占尽了极端,和谁一起都不相配。
  素环做起来不麻烦,很快就做好了,伙计将之送上来,尾指粗细的银环,两个扣在一起,若是戴在耳朵上,行走间会碰撞出叮叮当当的轻响。
  实物比祝珩想象中还要好看。
  弄好流苏之后,祝珩用绢布包着耳饰,起身:“先走一步,回见。”
  金折穆跟着站起身,嚷道:“诶,别急着走嘛,祝军师,祝小郎君,我新收到了一封家书,是在我家做客的人特地写给你的,你不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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