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201)
裴钧的目光一下更加炽热,因他也觉察到了,这官服底下竟……
怪不得这屋里烧了这么足的炭火。
裴钧闭上眼与他腻了一会,待皮肤泛起红晕,他睁开眼,蹙眉,似乎不太确认地多试探了几遍。随即,他眼里带了点隐晦的笑意:“你还戴上了这个……”
谢晏耳朵都红了,原本是想主动些花样叫他高兴高兴,如今却只能倚在他身上,气息不稳:“你够没够?”
“不够。这怎么够?”裴钧将手放在他膝盖上,用了些力,声音很轻,“孤还想看看,看仔细一点……谢爱卿,知道该怎么做吧?”
“你……”谢晏被他一句话就挑拨得来了感觉,但又不愿就此落下阵来,“你别得寸进尺。”
裴钧却不急,也不逼迫,好整以暇地摸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那条金色小钥匙,他一晃动手腕,小钥匙就撞着金链子发出叮当的声响。
谢晏吞咽了几下,一边暗自羞恼自己作茧自缚,一边按照他心中所想的,慢慢分至极限,然后自己……
他何曾做过这种事情,还是当着人的面。倘若视线有温度,谢晏该感觉自己要被烧穿一个洞了。
一盏茶的功夫,谢晏就要解开同心锁,但裴钧不许他碰。他知道裴钧想听什么,便只能遂他的意,红着脸用那些匪夷所思的词语唤他,求他将钥匙拿来,为他解开,一边胡乱地索吻:“五郎,求你,让我……”
裴钧早已情动,只是想与他玩会,见他着实难受了才解下金色小钥匙。
谢晏囫囵抓了去解锁,可怎么也对不准那个锁孔,呜咽道:“五、五郎,我看不见,你帮帮我……”
裴钧再忍不住了,抱起他大步流星回到榻边,往床上一扔,飞快解了锁扣。
玄衣男人还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必要的衣带,而红袍青年却是青丝凌乱,官服挂肘,解锁后令他变得鲜美非常不可言喻。裴钧眼睛一红,便要蛮干,谁知如此关键时分。
谢晏从失神中回神,伸手遮住了必须的部分。
“……殿下今、今日,”谢晏缓了下呼吸,“今日要给钱。”
裴钧:“……??”
裴钧没懂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法,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谢晏伸出一根手指:“十、十两。”
“才只要十两?”裴钧不由想起当初元宵宴上,谢晏痴痴傻傻问他要十两银子岁禄的事情,笑了一声,很快顺着入戏,“那包夜谢大人也怪便宜的。”
但接下来他的话,让裴钧大为震服。
谢晏面不改色道:“一下十两。”
--------------------
作者有话要说:
晏晏:哥哥我去挣个外快。
裴老汉:??
-
摄政王:10两可以,但是你要自己数噢,数不清就重来。
燕燕:??
-
下章或下下章完结。
-
感谢在2022-05-07 21:14:04~2022-05-09 23:01: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祁愿 5瓶;唉唉唉呀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8章
翌日, 谢蘅目瞪口呆地望着院子里足以照花人眼的数箱金银,再回过头,看到正指挥着下人将更多箱子搬进院中的摄政王, 一时有些不解:“殿下, 这是……”
裴钧脸色说不上是喜是恼, 尽量平和道:“这是你好哥哥为你挣的。”
“……这也太多了, 做什么可以挣这么多钱?”谢蘅惶恐,这哪是开店, 这是一-夜暴富啊,买下京城一整条街都绰绰有余。但她更怕谢晏是为了筹钱, 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哥哥他, 还好吗?”
伤天害理倒不至于,裴钧薄唇抿成一线,只是有点伤身体。
但他自然不能当着小姑娘的面说这种没羞臊的话,只轻轻咳了一声, 镇定道:“无妨, 你哥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既然是送你的, 你收着便是,好好筹划。京城开店不比别处, 处处打点也需要不少花费。”
谢蘅受-宠-若惊, 还想亲去面见哥哥表示感谢,只是被摄政王给拦了下来。
别说此时谢晏压根不在府上, 便是在, 他那副样子……也见不了人。
裴钧为难道:“他……一宿没睡,很是辛苦。孤刚去看望过, 他才歇下,让他睡会罢。”
谢蘅一听,恍然确应如此,哥哥辛劳一-夜理应让他好好休息,便福了福身子:“殿下想得周到,多谢殿下照顾哥哥了。殿下,我能借用一下府上的厨房,给哥哥煮些粥汤吗?”
裴钧颔首同意了。
待谢蘅感激万分地跑走,裴钧便立刻扭头出府,回到了小竹轩,一推门而入,便见青年身披白衣,挣扎着起身喝水。他腿脚酸软,还未走到桌边就踉跄了一下。
裴钧阔步上前将他搂住:“怎么自己起来了?”
怀里人没有应答,齿尖死死咬着唇-瓣,耳边红艳几欲滴血,他抬起眼仓惶地看了裴钧一眼,长睫便又如蝶翼般翕翕落下,然后蚊鸣般嘀咕了一句。
裴钧没有听清,只得低头仔细辨认,视线无意间扫到地上。
他脚腕处沾着一点暧-昧不明的……
床边的小绒毯上的绒毛也染了三两滴湿意,倒伏了几簇。
裴钧恍然明白了什么,促狭地往他后腰间一按。谢晏肩膀微微战栗,当即变了脸色,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裴钧的肩头,他控制不住那种异样的感觉,只能失态地任由莹润水色流淌。
屋中檀麝味更浓。
裴钧单掌捧起他的脸,凑到他唇边:“这可怪不了孤,实在是你贵得出奇。”他低笑,“为了与你共度良宵,孤半副身家都挥霍出去了,若是再不努力一点,怎么能回本?”
为了十两又十两,裴钧可是将他欺负惨了。
“再说了,孤不也给你优惠了吗?”裴钧手指探入他口中,模拟了一下昨夜,“买十送一,童叟无欺。”
有这么送的吗?!
谢晏眼角都红透了,还有些微微的肿色,他生气地咬了裴钧手指一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哑声道:“我要沐浴。”
热水早就备好了,因裴钧走时谢晏脱力昏过去了,才没有叫醒他。
可明明是谢晏要沐浴,裴钧却也褪了衣物,但他实在无力反抗。不过进了浴桶,没等裴钧做什么,温暖热水包裹上来,谢晏后脑靠在裴钧肩头,很快就昏睡着了。
最后一点感觉,好像是比热水更炽热的指尖,大概裴钧在帮他清洗。
他这一觉径直睡到了第二天,等再睁开眼睛时,就是在抱朴居的床上,应该是裴钧抱他回来的,他实在是太累了,竟对此毫无知觉。
谢晏一身清爽,却懒得起,又翻个身眯了一会。
没过多会儿,就好像听见了窗外叽叽喳喳的喧闹声,似乎是在争执灯笼要挂在哪,这个说太高了,那个说太矮了。间或夹杂着狸奴跑来跑去问新熬的浆糊被谁偷吃了。
谢晏才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年三十。
时间过得真快,一不留神又到了年节。想到去年这时候,他还与良言几个窝在连炭火都不足的平安侯府,清清冷冷地过年。那时候,谁能想到,他的未来会与裴钧有如此深的牵绊呢。
正这么感念着,后背突然贴覆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
谢晏闻到了熟悉的熏衣香味,往后贴去。背后人摸了摸他的脸,又试了试身上,才放心道:“孤进来这么久你都没动静,还以为你发烧烧糊涂了……在想什么?”
谢晏侧脸在他掌心蹭了蹭,本想腻歪腻歪,但很快他就皱起眉头:“……在想,你的手放在哪里?”
裴钧毫无愧疚,继续碾着葡萄玩了一会,才收回手:“只是看看坏了没有。”
“……”谢晏不由反思,以前裴钧也是这样无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