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135)
萧予安目光四下乱飘:“......不,不记得^ ”
晏河清将空杯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也没露出生气的表情,直接将萧予安抵在床头的一角,右手环着他的 后颈,左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温柔地吻他,深情不移,细致缱绻。
一吻结束,晏河清轻声问:“记得了吗?我是谁?”
萧予安实在装不下去了 : “晏,晏哥......”
晏河清嗯了一声,一边亲亲他的嘴角,一边解开他的衣服,萧予安说:“晏哥,我,我刚才,真得,有,有点 晕,现在也,也不算太清醒......”
晏河清没说话,温柔地吻他指尖,额头,双眸,这种安抚似地亲昵让萧予安渐渐放下心来,主动回应晏河清 的吻,不一会萧予安身上的衣服悉数被脱去,萧予安双手放在晏河清的肩膀上,观察着他的脸色,心有余悸地 问:“晏哥,你真的没生气呀?”
晏河清忽然勾唇笑了笑,明明是一个能令人心神荡漾的笑容,萧予安却莫名地心里咯噔一声。
而下半夜,萧予安不得不双手死死地楸住床单,仰着头费劲地承受晏河清狂风暴雨的动作,他眼角溢出生理 性的泪水,嘴里短促地溢出呻吟又立刻被撞碎,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紧不慢地问他:“我喜欢的是谁?”
萧予安一开始觉得羞,没好意思回答,到后来只能哑着嗓子,呜咽求饶地说:“喜欢我,我......晏哥,慢点,
慢点啊......”
晏河清撩了撩自己的额发,缓下动作,萧予安刚喘一口气,又被晏河清抵着敏感点残忍地研磨,萧予安实在 受不住身体深处的酸麻,摇着头要后退,晏河清一把将他拉回,双手按着他的手腕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连名带 姓重复一遍。”
萧予安被作弄得狠了,浑身潮红小腹痉挛,声音发抖地重复,晏河清又逼他说了好几次,说得萧予安恍惚觉 得就算他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也肯定忘不了这句话后,晏河清伸手覆在萧予安的欲望上,引他坠入云端,失神 片刻后,萧予安一下瘫软在床上,哪知还没休息一会,晏河清再次有了动作。
萧予安崩溃:“晏哥,已经两次了!”
晏河清俯他耳边轻声道:“刚才,你说了多少个名字,今晚就做多少次。”
第二日清晨,萧予安先醒了过来。
昨晚晏河清还是不忍心,最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但是一夜旖旎和放纵还是够萧予安受的。
可是萧予安醒来时,却没有觉得身上有酸软和疲惫的感觉,他愣愣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轻纱幔帐后微微撑 起身子,然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白色里衣,一头青丝如瀑倾落。
萧予安一动,晏河清跟着醒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回来,转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木愣愣地躺回床上,一时间竟然分不清那些记忆中的人,是不是黄粱一梦,他嗫嚅半晌,开口喊:“晏
哥……”
晏河清侧过身看他:“我在。”
萧予安轻声说:“晏哥,你说,有些人,是不是老天觉得他们在这里过得不好,所以带他们去更好的地方了, 就像当初我......我找到了你一样。”
晏河清没说话,紧紧地握住了萧予安的手。
萧予安说:“他们那么好,都会很幸福的吧。”
晏河清说:“会的。”
萧予安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嗯,一定会的,就是......就是活着的人,还是会想的......”
感觉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萧予安连忙偏开头,想收敛压抑情绪,晏河清伸手揽他进怀,慢慢地轻拍他的背。 萧予安没忍住,揪住晏河清的衣裳埋在他怀里,无语凝噎。
当天,南燕国皇上晏河清没上朝,并突然决定朝政暂时甶三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分管,一群大臣一头雾水,纷 纷打听皇上去了何处。
答曰:“帝后萧予安心情欠佳,皇上二话不说带着他游山玩水散心去啦!”
第223章 晏萧番外之骑马(一)
众所周知,萧总裁他谈得了民生扯得了八卦,唠得了家常打得了麻将,上能洽谈项目几个亿,下能小摊砍价 笑嘻嘻,人前西装革履谈笑风生,人后唱歌练嗓犯傻不停。
这么全能优秀的萧总裁他。
不会骑马。
虽然无法驾驭古代最基础的代步工具。
但是这件事,对于萧予安来说,能算是事吗?
当然不能算!
因为他有晏河清啊!
什么狩猎,什么出行,什么游玩,和晏河清来个同骑,再唱一句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秀得一群老老少少 的大臣、将军、贵族直接麻木。
然而没多久,萧予安发现一件事。
南燕国逢秋喜欢举行狩猎活动,一来象征着太平盛世,二来也是为了庆祝秋日丰收。
这种活动萧予安自然不愿坐马车,总是跑去和晏河清同骑。
两人喜欢跑到队伍的最前头,说说笑谈谈情聊聊天,萧予安一开始没察觉出什么,直到不久前的一次小型狩 猎,萧予安正准备去和晏河清同骑,陈歌突然拉弓搭箭,一箭穿云,射向队伍前方。
长风呼啸,利箭没入草丛,前方一只兔子猛地蹿出,惶惶无措地往森林深处跑去。
晏河清忽而打马上前,满弓如月,从容放箭。
长箭划破苍穹,气势恢宏地发出嗡鸣声,而后准确无误地刺穿猎物的身躯。
队伍发出一阵欢呼和赞叹声,有侍卫前去捡猎物,晏河清打马归来,衣袂带风,他轻轻勾着嘴角,眼底全是 尽兴的愉悦。
萧予安愣愣地看着意气风发的晏河清。
他发现一件事,和自己同骑的时候,晏河清从来没有狩猎过,好像每次秋日狩猎,他都在和自己谈天谈天谈 天,萧予安本以为晏河清对狩猎没太大的兴趣,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萧予安去问了陈歌。
陈歌听完就嚎了起来:“我的妈呀,您可算发现了!”
萧予安:“嘶......”
陈歌开始絮絮叨叨:“您是不知道皇上有多喜欢狩猎啊,皇上年少的时候,先帝每年秋天狩猎之时都会举办比 赛,年年都是皇上第一,那些皇子和将军根本连根小拇指都比不上他!可是现在呢,皇上要带着你同骑,同骑就 不能御马不能拉弓不能追逐,也不知皇上是怎么忍住的。”
萧予安:“嘶......”
陈歌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又道:“不过可能是皇上觉得和您谈天比狩猎更开心。”
萧予安:“嘶......”
陈歌:“......您牙疼啊?”
萧予安:“我心疼。”
陈歌:“嘶......”
萧予安:“你也心疼啊?”
陈歌:“不,我牙疼。”
“被酸得牙疼。”
眼看这个秋天最后一次狩猎的日子渐近,萧予安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萧予安说:“晏哥,我不要和你同骑了。”
晏河清看奏折的手一顿。
有时候朝政太忙,晏河清心念着萧予安没有自己陪伴无法入眠,所以会把朝政上一些简单的琐事带回寝宫处 理,以防万一自己回去太迟,这日他刚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听见萧予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最近秋末,天气越发冷,萧予安窝在厚厚的被褥里,整个人裹成一团,他刚说完那句话,晏河清就放下奏折 走到了床榻边。
萧予安将晏河清拽进焐热的被褥里,整个人贴着他,拉住他方才因为批阅奏折而被风吹冰的手,放在自己的 胸口,然后说:“晏哥,你教我骑马吧。”
“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 ”晏河清担心身上的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的,没 一会就给他焐热了。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你今天狩猎了一只兔子。”
晏河清眼眸一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好值 得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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