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10)
007被他这一惊一乍,吓得萝卜躯一震,尴尬地勾勾唇角道:“没有啊。刚才是……是由我们总部技术部的加持,我才能变成实体的。”
“真的吗?”沈愿半信半疑。
007讪讪一笑:“当然是真的啦,我骗你干什么,我们两个是拴在一起的蚂蚱,骗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如果你任务失败了,我回去也要受罚,我何苦来的呢?”
“好吧。”沈愿又倒回了床上。
007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很不舒服,现在好了吗?”
“就那一会儿,现在早没事儿了。”沈愿道。
007点点头,抬头看着天快亮了,就熄灭了光幕,让沈愿赶快休息一会儿。
沈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里那些画面,就像沉重的货车轮胎在他脑中狠狠碾过。那种痛楚,那种酸涩,极其陌生,又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想到这里,沈愿意识逐渐模糊,不知怎么睡了过去,之后一觉无梦。
*
沈愿平日里都是辰时起的,经过了一月的相处,彩音她们已深知他的作息,看着今天日上三竿,沈愿还没醒,彩音虽有疑惑也不敢打扰。
彩音看着手上的乳鸽汤,也不知是否是被日头灼的,她的额角已经挂起了浓密的细汗。
事实果然与她料想的一样,沈愿看到乳鸽汤时,瞬间黑了脸,不过这次庆幸的是沈愿没有为难她们,而是直接找起了始作俑者——魏殊。
夏日炎热,魏殊在校场上练完剑,便差人准备了冷水沐浴,刚洗完了个舒舒服服的澡,魏殊还没来得及套上亵衣,耳边就响起了沈愿的河东狮吼。
“魏殊你个大猪蹄子,你给本小爷出来!”
人未到声先到,魏殊轻嗤一声,不紧不慢的套好了亵裤。
沈愿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吱吖——”一声便开了。
沈愿也没做他想,一进门便脱口嚷道:“你告诉小爷乳鸽汤是怎么回事?你……”
然而看到面前的魏殊,沈愿愣了。
宽肩窄腰,肌理线条柔畅,匀遍整个身躯,白皙的皮肤上挂着均匀的水珠,在窗棂透出的光晕下宛如繁星闪闪。
沈愿双眼放光,视线一直在魏殊身上游走,边游走还边咽唾沫。
心想:真tm绝了门子了,老天还能再不公点吗?所有的好东西都安在这一个人身上,怪不得前世死的那么早,这种妖孽多活一天,便要祸国殃民一天,不如早死早超生!
不过……这身材简直帅爆了,比他前世练了几年的还帅!
沈愿天生骨架偏细,少时更是如一只弱鸡,所以底子在那,不管他怎么练都练不成魏殊如今这身材,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魏殊堪堪走到沈愿面前,打趣道:“怎么?爱妃竟这么着迷为夫的身量?要不要摸上一摸?”
看着放大数倍的肌肉,沈愿仓促往后一退:“不……不用了。”
魏殊又凑近了他:“爱妃不必害羞,孤心都是你的,这身子你自然可以随便摸了。”
沈愿接着往后退:“真……真不用。”
沈愿兴许都没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
魏殊接着临近:“爱妃来呀……”
沈愿接着退:“不要。”
魏殊还来:“爱妃莫要害羞。”
沈愿忍无可忍,一拳挥上:“你tm给老子滚开!”
魏殊便又笑着闪躲:“这闺房情趣,爱妃如今练的甚是娴熟呀。”
“小爷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大猪蹄子,小爷便不姓沈!”
沈愿说着便一脚挥去。
“那孤便要试试爱妃的深浅了!”
魏殊话完,接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沈愿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来个原地劈叉。
若是现代的那个身体,这点小事根本就不算事儿,如今这弱鸡身体,可根本受不住这一劈呀。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惨状,沈愿不自觉地眯起了眼。
惨剧将要发生之时,沈愿感觉有人环住了他的腰,将他提起,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头顶是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沈愿睁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魏殊那张放大了十倍的俊脸,他唇边虽然挂着笑,可眼眸里微微露出了一丝担忧。沈愿忽觉心尖一颤,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仿佛正在那处缓缓蔓延。
魏殊一手托着沈愿的腰,一手攥着他的手,两人的姿势宛如一场华尔兹的优雅谢幕。
沈愿怔愣,魏殊也就没动,两人僵持这个姿势,眼盯着眼,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愿感觉自己眼睛有些酸涩,才回过了神。
沈愿支起身体,便撤回了手,顺便向后退了半丈远,背过身,抚着胸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魏殊也舒出了一口气。
须臾,沈愿背着身道:“那……那个乳鸽汤,怎……怎么回事。”
魏殊唇角一翘,坐到了一旁的桌旁,拿起桌上的茶盏:“什么乳鸽汤?”
沈愿闻言倏地转过身:“你还敢抵赖?彩音知道我平日喜爱乳鸽,今日一早突然送来了乳鸽汤,还一根骨头都不剩,你敢说不是你吩咐的?”
魏殊慢悠悠啜了口茶,抬眼道:“孤是看爱妃近些时日,有些发福,怕油腻伤身,故而替爱妃改改口味,有何不妥吗?”
“发福?”沈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又抬起头抿唇笑笑,磨牙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福了?这身量你能捏出二两肉我都送你。这都与筷子无异,你居然还说发福?太子殿下的口味当真与众不同啊!”
“是吗?”魏殊眉峰微挑,“那孤便捏捏试试。”
话完便站起身,向沈愿走去。
沈愿抬起攥紧的拳头,瞪眼斜睨他。
魏殊停步低首嗤笑。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愿开门见山。
魏殊眉目含情:“不想干什么,只是喜欢你罢了。”
沈愿又比量了一下拳头。
魏殊哭笑不得:“……三日后陪孤出一趟门吧?”
沈愿略微一怔,放下了手:“去哪儿?”
魏殊缓缓走近他:“下山,去樊城,彩灯节,放河灯,汝可愿,陪吾去?”
“就这点事儿?”
魏殊笑着点头。
沈愿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为了放个河灯,何必费这么大周折,他当真这么无聊?
不过想想他做的那些事儿,确实都挺无聊的。
沈愿思忖再三,点头一口答应:“好啊。”
魏殊:“那我们便约在晌午,孤先带你去尝尝樊城闻名的那家清风楼的乳鸽宴。”
沈愿闻言眼眸一亮,忙点了点头。
*
深夜,渝州太子府后门,停下了一辆马车,车夫伸头时而向四周望望,时而又望向院门。
神行鬼祟,似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亦似是在等什么人。
须臾,后院门从内被打开,一位身穿墨色莲蓬衣蒙着头的男子从院里走了出来,与车夫打过照面后,便一脚踏上了马车。
马儿一声嘶鸣,车辆朝一处方向飞驰奔去,顷然间便吞没在如墨的夜色中。
第11章
不多时,随着缰绳落定,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走到车内,搀扶着虚弱的男子下了车。
男子仰首,眼前是一所极其熟悉的宅院,那是一个他既愤恨又无奈渴望的去处。
车夫娴熟地搀扶着男子,走到了一间寝室前,门外的守卫见状亦非常自然的打开了门。
一位身着墨衣的男子,背门而立,听到声响,薄唇一抿,微微侧过了脸。
车夫把男子扶进门,便倾身作揖,接着低首退下。
门被阖上,身着墨色莲蓬衣的男子,掀开衣帽,露出了那姣好的五官,和右边额角的花瓣印记。
他长长的喘着气,额上挂着浓密的细汗,脸色白中透红,相接的有些突兀,紧促的神情满带痛苦。
他解开颈间束缚着莲蓬衣的长带,从身后一把环住了墨衣男子的腰。
“给我……”
声音轻柔,像是无力的低喃,也像是情到深处的难以自禁。
墨衣男子转过身,凤眸微挑:“怎么?到了眼下这种时候,才知过来寻我?”
男子说着,捏起了他的下颌:“花洋啊花洋,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花洋双颊红润,桃唇微张,眼波迷蒙,不断的出着气,微抬的下颌,露出脖颈直下流利的线条,模样极致诱人:“阿哲,求你,给我……我好热……”
姜哲展颜一笑,故似不懂:“哦?你想要什么?”
“要……要你,我要你,阿哲。”
花洋脑中的理智,早已被那抑制不住的情.欲盖了过去。
“我是谁?”姜哲狡黠问道。
“姜哲,不对,夫君……”
“真是拿你无法。”
姜哲话末,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迈到床边,放到了拨步床上,随后欺身而下,吻上了娇艳欲滴的桃唇。
这个吻落的火热,微一触及那滋味,身上那东西便促使花洋更加心痒能耐,不禁想渴求更多。
花洋不自觉的搂住了他的后颈,加深吻的同时,双腿还缠上了他的腰,浑身更是不由自主的情动。
唇齿交缠,肌肤相贴,喘音曼妙,氲出了一室春光。
鞶带解开,夏衣从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两人接着又缠到了一起。
花洋都已欲罢不能,谁知这时,身上那人却突然停了动作。
“别停……”花洋脱口而出。
姜哲摸了摸他的唇,垂眸深情款款:“阿洋,我对你可好?”
花洋美目含泪,意识不明的一点头。
姜哲捏起了他的下颌:“那你是否该回报一下呢?”
花洋又点头,伸出长臂搂过他的后颈。
姜哲顺着他的动作躺下,侧首埋在他耳际。
花洋偏过头不知在他耳畔说了什么,姜哲眼眸一亮,俯首吻了吻他。
“阿洋,真乖,为夫这便来好好犒劳你。”
“嗯……”
拨步床的金色帐幔落下,旖旎出一段灼人的乐曲。
门外训练有素守卫们,闻此声响,都不禁面泛潮红。
这场激战,一直持续到清晨才告一段落。
姜哲起身穿好衣衫,回头看看床上已经昏睡不醒的人,惬意的笑笑,随后转过身不做丝毫留恋的踏出了门。
门外守卫见他出来,忙迎笑道:“主子,如何?”
“确实有一件好玩的事儿,”姜哲扭了扭系好的袖口,“需要吾去验证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