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向七个男人求婚怎么破!(65)
楚暮云拼了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想让你担心。”
沈水烟本来有些不满,但听他这么说又心里一暖。而当务之急是寻找药材,所以也就不再计较这些。
他转头看向谢千澜,神态仍旧戒备,但却没之前那般充满敌意:“谢大夫请借一步说话,我会尽快去寻找药材。”
一听到谢千澜要走,楚暮云的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微颤了一下。
沈水烟没发现,谢千澜却看到了,他眼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
楚暮云面上有明显的慌乱闪过,但总算撑住了没开口。
谢千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这儿有张地图,少宫主拿着去寻便是了。”话音落,他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个牛皮卷。
沈水烟这下却是疑虑扫了一大半,他打开看了看,转头看向楚暮云认真道:“我这就出发,会尽快回来的。”
按理,楚暮云该留他一留的,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只能略微哑着嗓子说:“我等你。”
沈水烟以为他是担心他,忍不住在他额间吻了下:“放心。”
沈水烟走了,谢千澜用为楚暮云诊脉为由留了下来。
贪婪的气息刚消失,楚暮云便无法忍耐地站了起来。
谢千澜笑眯眯地:“怎么?心上人满足不了你吗?”
楚暮云眼底有挣扎闪过,可身体的折磨实在是让他无力招架了。
他一句话都没说,主动将宽大的长袍解开,用沙哑的性感嗓音说:“进来。”
谢千澜周身血液瞬间膨胀,他盯着他:“求我。”
楚暮云眼中逐渐放空,最终彻底妥协:“求你……艹我”
谢千澜终于让他满足。
沈水烟离开了三天,楚暮云和谢千澜也在屋子里疯狂了三天。
之前忍耐了有多久,这强势的快感便有多致命。
楚暮云过得有些浑浑噩噩,除了做爱,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谢千澜也陪着他疯,不断地用身体来加深他的记忆,让这个淫乱的冰灵兽彻底变成离了他便不行的体质。
这样昏天暗地的过了几天天,楚暮云终于压制住了这澎湃的欲火,可是他再也没法对谢千澜冷眼相对了。
因为理亏。
这次是他主动骗了沈水烟,真是把他支开,是他主动求着谢千澜满足他,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勾着谢千澜,怎么都要不够。
一方面,他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可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自己需要谢千澜。
那种磨人的痛苦日子,他连回忆都不敢回忆。
发情期暂缓,楚暮云终于去正殿处理了一些积压的事务,谢千澜遵守约定,出了屋子便不再碰他,安分守己。
可是楚暮云却没办法集中精神,只要这屋子里有谢千澜,哪怕是他的视线甚至只是气息,他就会心绪紊乱,忍不住地燥热难安。
但是他又没办法让谢千澜出去,毕竟他什么都没做。
难道真的要承认自己只是被他看着就能兴奋吗?
楚暮云仅有的尊严……不允许。
他只能硬着头皮处理着手上的事。
零:“我有疑问!”
这两天楚暮云心情很不错:“怎么?”
零:“为什么冰灵兽的身体会变得非色欲不可?”
楚暮云:“这不是小孩子关心的问题。”
零:“我就想知道是宿主大人在演戏,还是真的……”
楚暮云:“没演戏,这几天不需要演。”
零:“那还真是只能色欲才能?咳咳……难道是因为贪婪未成年,所以满足不了吗?害羞.jpg。”
楚暮云很中肯的评价:“沈水烟非常天赋异禀了。”
零:“可还是不如谢千澜?”
楚暮云:“也不是……”
零:“qaq!大写的不懂!”
楚暮云:“摸头.jpg。谢千澜使了些小手段,他把媚兽寄居在冰灵兽的身体里,而且故意把刺激的频率与冰灵兽的发情期同步,造成了是发情的假象,可其实更多的是媚兽在作祟,那东西是他创造出来的,除了他没人能安抚住。”
零:目瞪狗呆.jpg
楚暮云:“不用担心,我没事,之所以留着它,只是为了配合后续发展,等差不多了,我就弄死它。”
零:“……”果然,宿主大人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盲目崇拜ing!
身为设定了色欲能力的人,老司机楚暮云当然非常清楚他的那些招式,可惜尊者沈云是不知道的。
更不要提谢千澜做的那么巧妙,这整个魔界,除了楚暮云恐怕绝对没有第二人能够看透真相了。
而看不透真相就会自我怀疑,身体上的不断刺激最后会影响精神,哪怕沈云再强大再坚韧再性情冷酷,最后也会完全沉沦到谢千澜布下的陷阱中,从此无法自拔。
可惜……沈云就是楚暮云,而楚暮云……创造了这一切。
政务处理了一大半,楚暮云终于忍无可忍,他把下人都挥退……
谢千澜微笑着把他按在了那黑玉桌上……
在最后的时候,谢千澜咬着他的耳垂,暧昧地说着:“明天,沈水烟就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楚暮云瞳孔猛缩,在灭顶的快感中体会到了难以言说地绝望。
谢千澜低头看着,爱死了他这掺杂着巨大的喜悦和痛苦的眼神。
真是太美了。
这个冰灵兽,实在是太迷人了。
谢千澜越来越期待被他爱上了。
隔日,沈水烟拿到了那株药草,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此行外出极远,而沈水烟为了能早去早回,完全是日夜不休,他修为高,连侍卫都没带,全程都是独来独往,这对于‘娇生惯养’长大的贪婪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但是为了阿云,他心甘情愿。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回来了,楚暮云却不见他。
第77章
谢千澜拿走了药材,沈水烟想进去,却没想到那从来不对他设防的阵法竟然将他拦下了。
沈水烟奔波数日都不见疲态,可这时候被拦住了,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但因为有外人在,这丝情绪转瞬即逝,他站在门外,面色霜冷。
谢千澜开口道:“尊上身体微恙,需闭关几日,少宫主请回吧。”
沈水烟幽深地视线落在他身上。
谢千澜虽生得张扬艳丽,但当他放缓了神态,也能显得温柔和善:“尊上说了,少宫主舟车劳顿,还请回去好好休息。”
沈水烟终于开口,清朗的声音里淬了冰碴:“我和阿云之间,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掺和了?”
这话中敌意颇浓,谢千澜却不甚在意,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是伸了下手:“少宫主,请。”
沈水烟挪开了视线,径直看向前方:“我在这里等他。”
谢千澜也不再多说,他看都没再看他,转身走近了楚暮云的寝殿。
那精妙绝伦的阵法,在触碰到红衣男子的瞬间,散发出翠绿色的光芒,逐渐将他囊括进去。
沈水烟眼睛不眨地看着,视线冰冷。
以前,这抹绿色是他独有的。
以前,这里是只有他能够进去的。
但现在,有了另外一个人。
巨大的不安化成了实质,如同一个深黑色的巨大铁锤,悬在了他的心脏正中央。
明明他和阿云互表心意了,明明他完完全全地得到这个人了,明明他已经彻彻底底地占有他了,可为什么……只不过是分开了几天,却好像离得更远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水烟怔怔地看着前方,他几乎能感觉到那被牢牢掌控在掌心的东西化作了一阵细沙,不断地从指间溢出,哪怕他握得再紧,哪怕他再用力,也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巨大的无力感和失控感盘踞了整个胸腔。
他没办法透过阵法看到寝殿里的景象。
但楚暮云却能看到他。
看到那从千里外赶回来的少年,看到他深色眸子里的迷茫,看到他微抿薄唇下的不安,看到他那深藏在坚强外表下的脆弱和惶恐。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他想要陪伴终身的人。
可现在……一墙之隔,恍若天堑。
楚暮云直直地看向窗外,谢千澜从后面拥住了他,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
楚暮云一动不动的,谢千澜撩着他,低哑道:“就这样做吧,在你最疼爱的孩子面前,被我艹到射出来。”
楚暮云身体猛地一僵,但是他没有反抗。
因为没用,完全没用。
屋里被翻红浪,外面却一片寒霜。
楚暮云在身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折腾了一夜,而沈水烟就在外面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谢千澜拥着他:“要不要见他?”
楚暮云还在喘息着,但声音却异常坚定冷冽:“不!”
谢千澜:“尊上还真是残忍呢。”
楚暮云垂下眸子,压住了眼底翻滚的痛苦情绪。
谢千澜只要看他这样,便兴奋地恨不得干死他,于是大清早的,两人又滚到了床上。
楚暮云‘闭关’了七天,沈水烟不吃不喝地在外面等了七天。
期间有不少管事来劝他去休息,沈水烟一个没听,执着地站在那里,硬生生在初冬的天气里,熬了这么多天。
他站在那里,消耗的是体力;楚暮云在殿中看着,磨损的却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