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直男穿到修罗场当小爸(248)
煤球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喵!”
像是在说。
——听不懂啊,后爹,你说啥呢。
裴淮:“……”
裴淮:“笨猫,你一点都不随你妈,这个你都听不懂,你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这句煤球像是听懂了,扯着嗓子,“喵。”
一人一猫开始对骂,虽然都听不懂对方在骂什么,但是都知道对方骂得很脏。
宋玉卿回来,兜头就被花瓣淋了一脑袋。
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吵架声。
裴淮:“你还好意思叫,那是你亲妈吗?你多吃了几口奶你自己不清楚吗?我都没吃几口,你把卿卿都舔懵了。”
宋玉卿:“……”
宋玉卿有些无奈,看着满屋的花和丝带。
他下意识地抬手,修长如玉的指尖捻下粘在额前发丝上的一片花瓣,动作带着一种惯有的清冷优雅。
部分花瓣顺着领口,滑进衣服里,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那花瓣的形状,甚至能想象它紧贴着肌肤的微凉与柔软。
花瓣的边缘因领口的挤压而微微卷曲,透出一种脆弱的旖旎。
“裴淮,你在做什么?”
宋玉卿刚走到拐角,忽然被alpha拥入怀里,“等你。”
“你喜欢吗?”期待看着宋玉卿。
宋玉卿视线落在满屋的粉色,他实在很难欣赏,整个房间的粉色,他并不认为他是喜欢粉色泡泡的人。
宋玉卿闭了闭眼睛,“你觉得呢?”
裴淮:“喜欢啊。”
宋玉卿娇娇气气地,总是让人伺.候他,太过分不行,太缓太慢也不行,无论怎么样宋玉卿都很难满意,会不高兴地给alpha甩脸色。
宋玉卿这么难伺.候,就像是娇气的小公主。
公主用粉色有问题吗?
没问题。
宋玉卿就应该冷着脸被alpha抱到粉色堆叠的城堡里,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
宋玉卿推开裴淮的脸,“不喜欢。”
“我是成年人,裴淮。”
裴淮:“哦,好吧,你是成年人。”
宋玉卿:“……”
宋玉卿更沉默了,裴淮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这种alpha放到战场上,真的不会被打成筛子吗?
煤球抓了抓宋玉卿的脚踝,“呜喵~”
宋玉卿一低头,才看到煤球被裴淮绑了丝带,粉色的。
腿上还缠着一截丝带,也是粉色的,拉着一个粉色的盒子,睁着大眼睛盯着他,小声喵呜,像是在告状。
宋玉卿:“……”
宋玉卿还是第一次见到煤球身上有这么丰富的颜色,一把把煤球捞起来,“你也是有本事,和煤球都能吵架。”
宋玉卿抱着煤球去沙发,裴淮也跟了过去。
宋玉卿解救了煤球,煤球甩了甩没有束缚的脑袋,夹着嗓子喵喵喵地蹭着宋玉卿的手心。
宋玉卿:“乖猫。”
裴淮:“……”
刚才和他吵架的时候,就不是夹子,现在变成死夹子了。
这猫怎么还有两幅面孔,不愧是戚正清那个贱狗带回来的猫。
宋玉卿视线又落在煤球脚上绑的丝带,从丝带上取下那个粉色的盒子。
偏头看向裴淮,“给我的?”
裴淮声音发闷,“嗯。”
但是宋玉卿可能不喜欢,毕竟宋玉卿也不喜欢满屋的粉色。
宋玉卿才看到裴淮脸上都被煤球抓了好几道,看样子刚才的战争很激烈。
“都说戴戒指是很浪漫的事情。”
宋玉卿坐在沙发上,裴淮就自然而然在宋玉卿身前蹲下。
把手指伸.出来,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简单的戒指,只有中间才点缀了一颗碎钻。
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宋玉卿视线落到裴淮手上,安静听着裴淮说话。
“因为,戒指始终提醒自己拥有伴侣,就算距离很远,抚摸戒指的时候也像是抚摸爱人。”
“戒指也会告诉别人,我已经有伴侣有爱人,我不是朝三暮四的alpha。”
宋玉卿抚摸过裴淮手上的戒指。
“你要是有其它心思,戴戒指也没用。”宋玉卿轻飘飘一句话,差点儿让裴淮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没有其它心思。
宋玉卿手自然而然去握裴淮放在他膝盖的手。
指尖相触碰,宋玉卿微凉的指尖,瞬间被alpha宽大温热的手掌拢住。
被温暖完全包裹,完全覆盖。
宋玉卿垂眸,“你是要告诉我,你会永远对我忠诚,你心甘情愿留下我的印记?”
这一次离开,非特殊情况,他们将会很长时间不会见面。
两年三年又或者是五年。
裴淮大概是想告诉他,无论时间多长,距离多远,他都会永远忠于他。
也会……永远爱他?
很新奇的词,至少在刚穿过来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裴淮之间会存在喜欢和爱。
裴淮打开盒子,里面也是一枚戒指,裴淮仰着头看着宋玉卿,期待地盯着宋玉卿,“你要吗?”
宋玉卿手伸到裴淮面前,“你知道我的尺寸?”
无名指纤长,如同白玉,指尖透粉。
据说,每个人左手无名指上都有一条“爱”的静脉,这条静脉直通心脏。
戒指戴在这里,就能离心更近。
也将爱人放得离心更近。
裴淮盯着宋玉卿对他伸.出来的手,唇角勾起张扬的笑意,“我当然知道。”
作者有话说:
这章修了修,一个是想大戚和卿卿领有照片的结婚证,二是想填一下坑,大戚发现卿卿不是原主的时间点。
大概是卿卿刷大戚卡,大戚:偷钱小猫,一把捞回家。
第146章 结婚证
宋玉卿每一个地方,他都圈在过,都用手,用身体测量过。
他怎么会不知道。
裴淮看着和宋玉卿一对的戒指,唇角又勾起一点笑意。
宋玉卿是承认他的,愿意,让他圈住他的手指。
“卿卿,我爱你,你知道吗?”alpha眼睛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alpha大脑袋枕在宋玉卿膝盖上,仰着脑袋看宋玉卿,从来就没有这样幸福过。
宋玉卿戴着戒指的手漫不经心挡着裴淮的脸,不准裴淮太过分把脸埋过来,“嗯。”
“我知道。”
煤球不太懂,恶毒后爸怎么还没被妈妈打,歪着脑袋盯着沙发上亲吻的两人。
下一秒,宋玉卿修长的手指盖住小猫的眼睛,指尖因为裴淮忽然的动作有些发颤。
他另一只手的手肘带着一丝警告意味地撞在了裴淮坚实的胸膛上,强行分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宋玉卿的气息有些不稳,声音微沉,“你做什么?”
裴淮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触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宋玉卿,坦荡又直白,声音沙哑低沉,“亲你。”
“我要走了,我要亲够本。”
“你至少得让我走之前,再伺.候你一回吧?”
宋玉卿:“……”
宋玉卿手抵着alpha结实有力的腰腹,轻喘着开口,“别在这里亲。”
宋玉卿没有裴淮那么脸皮厚,煤球就算是只猫也是有生命的生物。
他并不想和别人在煤球面前做什么煤球不能理解的事情。
宋玉卿推开裴淮,往自己房间走,还没有走两步,又被alpha直接抱起来,alpha声音很低,“你等等我。”
用来被装饰房间的玫瑰花早已不复娇.艳的姿态,被毫不留情地压榨碾磨。娇嫩的花瓣在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下发出呜咽,汁液混着破碎的纤维渗出,浸染了指缝。
那汁液粘稠滑.腻,散发出一种近乎糜烂的令人窒息的玫瑰味浓香。
可能玫瑰生长阅尽霜雪,长出浑身刺,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这样粗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