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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102)

作者:聿简 时间:2025-09-11 11:44 标签:穿书 强强 宫廷侯爵 轻松 美强惨 古代幻想

  裴郁璟供在师离忱怀里,一边扣住他的十指,牢牢钉住,红着眼睛蓄泪,明明占尽所有,却摆得一副委屈,“最后一回,真的最后一回。”
  师离忱轻拧眉心,饶在抽喘着气。
  感觉到耳畔被吻了吻,裴郁璟道:“你今日生辰,别想那些不开心的,该多看看我。”
  听得师离忱想狠踹他几脚,却只能颤栗着,发出难耐地闷哼。
  该死的!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第87章
  嘶哑低磁地声音刮动耳膜,好不容易结束那会儿,师离忱连手都抬不起来。
  用牙狠狠在裴郁璟喉结上咬了以后泄愤,烙下一个刻骨的牙印。
  引得裴郁璟低笑两声,把人捞起来,去热池里仔细清理干净,又喂了几口长寿面。
  师离忱随意吃了两口,算是恢复了些力气。
  只是吃面也不安分,被裴郁璟捉着手,细细吻过粉嫩的骨节处。
  裴郁璟简直上瘾,吻完骨节又去拱肩窝,一刻也不想松开,师离忱懒得动,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好在裴郁璟有些分寸,没继续胡闹,收拾好了就将人抱回榻上歇息。
  到这会儿。
  师离忱已经迷迷糊糊,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可等了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月华从窗棂撒来,看似冷了空气,却也好像热了氛围。
  师离忱缓了会儿,眉眼间饶有倦怠之色,忽然转头看了看身侧把他搂得严严实实的火热身躯,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
  说:“……朕很喜欢这个生辰礼,只是面不太好吃,都坨了。”
  裴郁璟低声道:“我煮的……原想着你回来方便果腹,谁知先被吃的是我。”
  “啪!”
  此言一出,师离忱气乐了。
  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扇得裴郁璟往前拱了拱,人高马大地却用鼻梁抵着师离忱喉骨处轻啃。
  “我知错了……”好在他及时认错,低声道:“下次你说停,我就停。”
  颈项毛茸茸的发痒,师离忱闭上眼,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踹了踹裴郁璟警告:“睡觉。”
  裴郁璟意犹未尽地收嘴,借着月光,又吻了吻圣上欢。愉过后未曾褪色肩窝的肤上红……
  圣上皮薄,红云一时散不去,冷白的骨节上透出的色泽能留许久。
  脚踝或者指骨,膝窝或者耳后透着淡淡粉意,像是冰雪里练出的美玉。
  叫裴郁璟每每一瞧都情难自持。
  要亲够了,才会心满意足地消停下来。
  *
  归功于乐福安的打点,清晨并无人打搅。
  臭狗静悄悄。
  必定在作妖。
  师离忱一大早就感觉心口埋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动了动疲惫不堪的手指,却听到一阵金玲晃,瞬间让他昨夜的记忆回笼。
  本来对于脚踝上多一个金环便很不满意,又多了俩,师离忱深感被冒犯了。
  昨晚没来得及发的火,早上一睁眼就踹在了裴郁璟腹上,将人蹬开,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慵懒,“滚!大清早的狗崽子找奶喝呢?”
  裴郁璟干脆捞着圣上的玉足用腹沟暖和着。
  小皇帝身子凉,哪怕是刚从被窝里醒来,足底都带着一点凉气。
  他可舍不得金尊玉贵的陛下受冻,腆着脸道:“我给你暖暖,别生气。”
  师离忱耷拉着眼皮,倦色未散,还困着呢,懒洋洋打着哈欠问:“昨日那火烧的那般大,有人来过了吗?”
  “福公公来过一会儿,见你还歇着,就将请折入宫的官员都挡回去了。”裴郁璟又一搭没一搭地给师离忱揉着腿肚,低声道:“福安说,让你多歇歇,真相刚查了个苗头还没扯出大鱼,晌午再去也不迟。”
  乐福安也没坏心思。他一把年纪了,想不通圣上怎么瞧上这个混账东西,但既然喜欢,多玩乐一番也是情。调,哪能想到狼崽子反客为主了。
  反是让裴郁璟心花怒放,咬住了桃尖狠狠一碾。
  “啪!”
  一个巴掌。
  “咚!”
  这回是真踹下榻了。
  榻上的圣上翻了个身,扶着酸软厉害的腰心,冷笑一声道:“跪好,敢乱来,明天去和小汤圆睡。”
  嚯。
  玩脱了。
  裴郁璟自知惹过火了,低头看了看一大清早就精神抖擞地好兄弟,裹了件衣裳,结实跪着。
  只是贼心不死,让内力烘暖了掌心,替师离忱轻轻揉腰。
  好在没被拒绝。
  折腾一番,师离忱总算能好好补个觉了。
  直到晌午才慢悠悠起身。
  

第88章
  虽说月祭夜,中秋前后四五日暂不上朝会,但昨日猛火油暗度陈仓,烧船伤命官一事非同小可。
  整个京都城都笼罩在阴霾的氛围中,势必要查出线索,一来二去进展迅速。
  以大理寺为主,各处调动盘查。
  这类东西要进京都无非也就那一两个渠道,或是走官,或是有京都有人遮掩。
  一来二去查到了小郡王头上。
  小郡王气疯了,头发被烧了大把不说,也是这此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怎么他反倒有罪了?
  整个府都被金吾卫带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偏他没地方讲理,这事是大理寺与监察司联手查案,谁也越不过皇权威势。
  封锁的够快,查得够细,最后查到了小郡王府中的一名门生手下。
  朗义禀道:“此人乃科举二榜进士,被友人举荐,小郡王念其才华斐然,便一直养着。”
  世家或者宗室养些门客幕僚是正常现象,毕竟哪个达官贵人身边没几个智囊。
  馊主意的另算。
  朗义继续道:“此人虽有满腹诗文,却未有正心,见迟迟在小郡王面前出不了头,起了歪心思。原是要自导自演,趁着月祭夜人多,来一出救贵人的戏份……”
  话到此处,他皱起眉头,神色一言难尽,大概是没料到天子皇城中能出这等胆大包天的蠢材。
  一旁,夏时重补道,“那门生,本想买引火线,导到船舱,从底下烧起。谁料想误打误撞和南晋新来的探子撞上了。”
  师离忱指腹在案前轻敲,眼皮都没抬一下,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南晋帝糊涂了?”
  这节骨眼,被断了麦粮,不想办法救一救,还派人来闹事?
  “回圣上,是两波人。”夏时重拿出调查案本,一丝不苟道,“门生做事不够周密,但有暗探遮掩,本也没什么不会露馅。可坏就坏在,京郊还有一支疑似鞑靼埋伏多年的义庄。”
  一个门生想着立功,一帮新来的南晋暗探想着做件大事。
  然后被鞑靼人发现了,鞑靼一拍脑袋,要顺水推舟,加速恶化两国关系。
  于是两波人就在船上遇见了。
  门生借了小郡王的手笔威势,让南晋把猛火油送进来,一把火烧了个底朝天。
  一场闹剧罢了。
  师离忱兴未阑珊,不过南晋这招真是叫人始料未及,他道:“南晋帝约莫是想不出这种昏招,不是他家老二就是老四。”
  老二的可能性大一些。
  一个刚在月商犯错又被当成弃子的皇子,急于求成,乱中求生也是可能。
  真让这波探子烧成功了,且不说船上官员受伤会引起动乱,就连月祭夜也会被打上不详的色彩。
  师离忱冷笑道:“鞑靼也是自大,朕不去处置他们,倒是轮到他们来作乱了。”
  义庄那几个,一直都在眼皮底下放着,总比换一波人来重新盯来得方便。
  也亏没酿出大事。
  轻烟袅袅。
  御前沉寂片刻,朗义与夏时重不约而同底下了头,静候吩咐。
  师离忱沉吟片刻,道:“小郡王治下不严,罚他十板子长长记性,省得一天到晚给朕惹麻烦。”
  “生乱者,其行可诛……赐自尽。”
  一句话盖棺定论。
  二人俯首道:“臣等遵旨。”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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