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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180)

作者:黑色圣石 时间:2025-07-18 12:14 标签:快穿 爽文 情有独钟 万人迷 火葬场 腹黑

  “我从来没有这么……迷恋什么。”
  萧无咎自以为是表白,没想到陆临歧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蠢货。
  他有点后悔,不知道是后悔说出真心话还是太粗暴,但他避开了陆临歧的关节,也没有把人弄疼,为什么对方这么生气?
  “你就原谅我这个老处男吧……”
  陆临歧简直要在心里气笑,他算是明白了,这个魔尊恐怕没经历过什么正常教化,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根本不听人劝,用语言哄哄他可能不行。
  “临歧,你身上好香啊……”
  腰封落在男人手上,衣裳半解,床铺上的人脸上带着屈辱和不甘,白皙的脸也被怒意染红,羽睫像蝴蝶那样蹁跹。
  萧无咎像狗那样用鼻子碰了碰他的脸,晕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第一次喜欢人,你就给我戴绿帽子,我还不知道男人跟男人能结婚?你当时是不是骗我的。”
  陆临歧偏过脑袋,不看他也不说话,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萧无咎本想咬他的脖子,但唇瓣刚碰到白皙的皮肤就舍不得了,转为轻轻舔舐,他的体温比陆临歧高出许多,压下身子时,几乎能听到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你会给我名分吗?”
  他得不到答案,更着急了,解开自己的衣裳,随意地扔到地上,但碰到对方薄薄里衣下的躯体却放轻了呼吸,只觉得从下到上,天灵盖都在发麻。
  “……”
  萧无咎脸上的茶水已经干了,烛火昏暗,他捏着陆临歧的下巴贴上对方的嘴,本以为对方还会继续抵抗,没想到轻易就撬开了齿关……
  不对,好像是对方自然接纳的。
  想到这,他有些飘飘然……原来是欲拒还迎,他本来也想这么做的吧?
  陆临歧的嘴里有些凉意,刚刚喝过茶,带着一丝清苦,但很快萧无咎就感觉不对……
  他这么觉得对方嘴里的液体太过稀薄了呢?
  就好像探入了小小的水源,源源不断。
  刚抬头他就震惊了。
  原来陆临歧已经哭了。
  他无声地哭泣,眼泪还在无声地簌簌落下,嘴里的也不是什么茶水,而是眼泪。
  “对、对不起……”
  萧无咎差点滚下床,他直起身找帕子,但自己身上没带这些,于是拿起自己的袍子——又嫌落在地上太脏,最后用手、颤颤巍巍给他抹泪。
  他的手掌粗糙,几番下来陆临歧脸庞发红,简直像被人掌掴过似的,萧无咎越看越心惊,心里凉了半截。
  “你……”
  陆临歧被他搀扶起来,他的肩膀上,素白的锦缎要落不落,头发披散,有几丝垂在鬓角,或者落在泪眼附近,萧无咎只觉得他现在像水里碎裂的月亮。
  终于,陆临歧动了动嘴唇,萧无咎认真倾听——
  “滚。”
  “……好,你别哭了。”
  陆临歧又是一记眼刀。
  萧无咎连忙捡起自己的衣服,顾不上自己要给叶尘使绊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陆家。
  魔气如潮水般退去,萧无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寝殿内恢复寂静,只剩下清冷的月光和袅袅熏香。
  陆临歧坐在原地,确认人已经离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张脸上瞬间收敛了屈辱的表情,但眼泪打湿的痕迹还留着,陆临歧对着铜镜照了一下,被脑海里的想法逗笑:白天做人,晚上像鬼。
  他冷静地思考了一会,现在睡觉还太早……不如,利用现在的模样继续做点什么。


第125章 病娇的妹和中二的龙傲天
  陆凝雨的庭院比主院更幽静, 青竹掩映,影影绰绰,月华如水。
  陆临歧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 他刚沐浴过, 换上了一身水蓝色常服, 发梢微湿, 松散地束在脑后。
  脸上的泪痕被洗去, 但那双清冷的凤眼却刻意留着微红的尾韵, 像是哭过, 又像是被夜风吹久了。家主捏着酒杯, 眼神放空地看着庭院中的翠竹, 好像只是突发奇想来月下小酌。
  脚步声由远及近, 陆凝雨一身玄色劲装, 乌发高束, 整个人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刃, 和白天的装束几乎判若两人。
  她快步踏入庭院,在看到陆临歧时,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脸上带着点疏离的恭敬:
  “家主?”
  陆临歧抬眸看她,语气有些疲惫:
  “睡不着, 想着你也许也醒着,就过来看看。”
  除了陆凝雨,恐怕没人听过陆临歧没什么力气的声音, 温柔绵软,好像带着魔力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倾诉委屈。
  不过她还是白天那副抵触的模样:
  “这么晚了, 有什么事?”
  难办……陆临歧喝了口桃花酿,这是他突发奇想从仓库拿来的,没想到味道意外地还不错。
  他抬手示意旁边的位置:
  “坐,看你风尘仆仆的。”
  陆临歧的目光在她劲装上几处不易察觉的深色污渍上扫过,却没有问她去哪儿了、干了什么。
  陆凝雨没有立刻坐下,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月光下,哥哥的眼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衬得那微红的眼尾更加明显。她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脆弱、柔软,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她也喜欢看他这样。
  她心中那隐秘的、扭曲的满足感悄然滋长。她最爱看兄长这副外壳下偶尔流露的、仿佛能被轻易摧毁的脆弱,特别是因她而起。
  但她面上依旧冷然,甚至带着点刻意的挑剔:
  “兄长深夜在此饮酒,倒是有雅兴。白日里与叶家那小子谈入赘之事,想必费了不少心神?”
  她刻意提起叶尘,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
  陆临歧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刺,提起温好的酒壶,亲自为她斟了一杯。
  琥珀色的酒液注入玉杯,散发出醇香。
  他轻叹一声,将酒杯推到她面前,自己也端起一杯:
  “那小子命格硬……以后也不简单,我们最好不要让他去投奔别人。为了陆家,总得有人做这恶人。”
  陆临歧抿了一口酒,喉结滚动,微红的眼眶,月光,让他更加楚楚可怜。
  这幅小媳妇模样好像入赘的是他,而不是叶尘似的。
  他抬眼看向陆凝雨,眼神坦诚又带着点无奈:
  “……我知道,委屈你了。”
  他的声音依然是那样,轻轻慢慢的,却不让人觉得急躁:
  “凝雨,你是我最信任的妹妹。叶尘入赘,是权宜之计,是为了稳住局面,他的存在,远不及你万一。”
  陆凝雨沉默地端起酒杯,没有喝。她对陆临歧的示弱很是受用,尤其是对方主动给她递刀子,告诉她“你可以伤害我”。
  “一家人,谈不上委屈。只是……”她话锋一转,目光看向陆临歧微红的眼眶和醉酒的神态,“兄长此刻的模样,倒不像是运筹帷幄的家主,反而像是……”
  她故意停顿,寻找着最精准的措辞来刺探,也来满足自己的那些私心。
  陆临歧迎着她的目光,非但没有闪避,反而微微牵起唇角,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熟悉的、近乎纵容的疲惫。
  “……像是迎春楼里讨好客人的魁娘子。”
  这话说的就有些羞辱意味了,陆凝雨释放出恶毒的话语,痛苦和痛快的两种情绪纠缠,她直勾勾地看着陆临歧,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过火了。
  她羞辱的不只是家主,也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少女脸上破天荒地卸下防备,有些犹豫要不要挽回。
  正在她纠结时,陆临歧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轻,好像快要醉倒了似的,驴头不对马嘴地问:
  “这个棋盘是你自己刻的吗?”
  他指着石桌桌面,上面不规整的白色刻痕交错,可以看出是个失败而粗糙的棋盘。
  “……小时候的,”陆凝雨默认,心里舒了口气,“自己打发时间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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