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死对头他超会钓的(99)
跟谁说话呢?
这么无奈!
谁求着你洗了么!
而现在,他只是故作惊喜回头,随即又鼓着腮帮子扭头,“我才不要你帮!”
话是凶凶的。
可话音里的别扭的开心却是没有丝毫遮掩地传进了薄游耳朵里。
很可爱的口是心非。
薄游有些想笑,但没笑出来。
因为夏时绯表现出来的喜欢太浓烈了。
浓烈到好像不管他惹他生了多大的气,但只要他放下坚持稍稍露出一点妥协,他就能立即忘了之前那片被伤过的委屈,以及流过的泪。
这样不好。
这样的人很容易失去自我。
可他也知道,如果他现在开口跟夏时绯说让他不要太喜欢自己,他一定又会露出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
沉默了好几秒,他最后也只是说:“你等我一下,我拿衣服。”
夏时绯闷闷哦了一声。
等薄游去拿衣服时,又扬唇笑了起来。
他刚才没看到薄游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薄游在想什么。
他只是在想,虽然他看不透薄游这一整天都在想什么,但看着薄游果然在因为他一步步降低底线,他还是开心的不行。
拿好衣服的薄游很快走回来,手里除了衣服还有他特意带来的防水保鲜膜。
夏时绯看着他手里的保鲜膜,又故意说,“原来薄老师早就做好不准备管我的准备了啊。”
薄游:“........”
薄游看他,也故意逗说,“不然哭包再哭会?”
夏时绯扭脸往卫生间走,“谁哭了!”
又十分懂直男地留下一句:“你才哭包!”
薄游果然小幅度扬了扬唇角,只是很快又被他压下来了。
卫生间很小,但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夏时绯把拿来的睡衣和脱下的外套都挂在衣架上。
挂好,他转身把右手抬到薄游面前。
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薄游就懂什么意思了,这是让他帮忙他里面穿的毛衣呢。
他这只受伤的右手几乎是不能碰的,毛衣的袖口又偏紧,自己脱的话难免会因为用力而拉扯到缝线的伤口。
薄游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小心把毛衣袖口顺着夏时绯裹着纱布的手脱了下来。
接着又帮他去拉另一个袖口。
两个袖口都脱下来,夏时绯就可以单手扯着领口把毛衣脱下来了。
当细白如初雪一般的上身就那样不着寸缕地显露在薄游眼前时,薄游顿时呼吸一滞。
卫生间的老式灯泡散不出多明亮的光,可夏时绯细腻如绸的皮肤还是仿若会发光一样,无端引诱着薄游的视线。
特别是珠光绸缎上那迎着光的两点粉艳,更是勾人得要命。
薄游无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就赶紧拿来保鲜膜,声线发哑,“先把手包上吧。”
夏时绯故意拖着嗓音,“可我裤子还没脱呢。”
薄游坚持,“先包,脱完再包会冷。”
夏时绯哦了声,把手递给薄游,由着他把自己那只手里三层外三层地裹成了粽子。
包完,薄游把剩下的保鲜膜放到洗手台架上,然后目不转睛说,“我去放水。”
夏时绯笑了下,这就不敢看了?
可他还没脱完呢。
卫生间的老式热水器上水比较慢,薄游放了好一会水温才慢慢热起来。
等温度正好了,薄游头也不回喊,“好了,过来吧。”
他话音落下,身后响起脚步声。
随着那脚步声越走越近,薄游心口的跳动也越来越急促。
好像在紧张。
又好像在兴奋。
薄游知道那发散的思维在兴奋什么,但他还是一遍遍在脑海里告诫自己,夏时绯现在只是病号,自己不该对病号想入非非。
可下一秒。
干净漂亮的脚背慢慢走进他的视线,接着是笔直修长的小腿,然后是丰腴白皙的大腿.......
“水好了么?”夏时绯的声音顺着蒸腾的热气一起飘进他的耳朵,薄游整个人瞬时就热了起来。
他不敢抬眼,垂着眼说,“好了。”
声音却已经有些暗哑了。
夏时绯把脚伸到水流下,也伸到了薄游的视线正中间。
几乎是一瞬间,薄游就想到这只脚曾带给他的那阵让灵魂都颤抖的苏爽感。
这阵苏爽感几乎已经刻在了骨髓里。
以至于他只是看到那只脚,他就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狂热而沸腾地往一个地方涌。
像是在期待这只脚再带他体验一次灵魂颤抖的感觉。
薄游对自己这个反应很是无语。
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居然对着一个病号都能发||情。
他咬牙闭着眼睛,又默默深了好几口吸,之后才缓缓睁开。
但他的下颚线仍然绷得很紧。
很明显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夏时绯对他这个状态很满意。
薄游可以刻意疏远自己,但他那副经他开荤的身体绝对不会抵抗他。
他勾唇笑了笑,然后伸手把花洒往上拿,“热了,薄老师帮我洗身上吧。”
随着他把花洒抬起来的动作,薄游的目光也不自觉往上移动。
不过半秒,夏时绯就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
尽管薄游已经看过夏时绯的身体了。
但此时再看一次,他还是会忍不住惊叹。
夏时绯真的太会长了。
白得雪白。
粉得粉红。
薄游飘忽的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了,征愣了半天,他僵硬着声线说,“你......你转过去,我先帮你冲后背。”
夏时绯笑着转了过去。
薄游本以为后面的冲击力会小一点,结果......
夏时绯骨肉均匀的后背线条干净又流畅,两侧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无声散发着一片轻盈而迷人的美。
目光往下的圆润弧度更是无比烫人。
薄游只是很快速地瞥了一眼,手心立即泛起一阵又烫又痒的难耐感。
有限的逼仄空间里,氤氲的热气越积越多,遮挡视线的同时,也无意添上一层朦胧的薄纱。
薄游看不清,就想撕掉这层薄纱,想看得更清。
他攥紧的拳伸开,又被他攥紧,再松开,再被他攥紧。
反复挣扎了好几次,最后他终于压下那阵想撕开这阵雾气让夏时绯清晰无比站在自己眼前的冲动。
转而开始拿起花洒往夏时绯后颈上淋。
后颈被打湿,发尾的碎发被水流吹向两边,露出一点被水打湿的艳丽红痣,仿若招摇的罂||粟花。
正随着温热水流向注视他的人无声散发出一种甜腻腻的邀请。
薄游用力滚了滚喉咙,漆黑的眼底也几乎冒火。
他极力按捺住身体里因那点红痣而更加汹涌的渴望。
可鼻尖属于夏时绯的独特香味却在随着蒸腾的热气而愈发浓郁。
以至于薄游每一次呼吸,就不可避免地被这阵香味引诱一次。
薄游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头晕了,像又一次中了迷药一样。
但这一次,他生不出抵抗的心理,反而不自觉沉迷。
但不行......
薄游死死咬住后槽牙,竭尽全力压制身体里的拼命叫嚣的沸腾。
“前面有沐浴露,你自己抹。”他出声说话,暗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凶意的急促,像是想赶紧结束这令人难耐的折磨。
夏时绯没有听话,而是又转回身子看着薄游,“薄老师,你怎么了?怎么嗓子忽然变哑了?”
薄游:“.......”
薄游嘴硬,“没事,水汽太热了。”
又催夏时绯,“你快点洗。”
夏时绯就不,他偏故意磨着薄游,“热的话,薄老师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啊。”
薄游:“.......”
薄游偏头躲他,“不了,我等下再......”
话还没说完,夏时绯就抬起湿哒哒的手臂环住了薄游的脖颈。
温热的身躯也紧紧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