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沉迷搞基建(425)
过没多久,在主院和各个分院的学生们都接到了他们陛下要亲自给他们讲学的通知,全部的人都小跑着往主院这里赶了过来。
见来的人数多,韩凛就让老梁院长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最大的讲堂。
书院里的院长和先生们都坐在前排的位置,来得早的学生们也找了位置坐下来,后面来得晚的学生们就只能站到了讲堂的后面去了,再稍晚一点来的学生连讲堂的门都进不去,只能站在屋子外面听学了。
韩凛往外看了一眼,也没想到来的学生这么多,只不过这里最大的课室也就这么大而已,不像是他们燕大书院是从头到尾自己建起来的,书院里面的大礼堂能容纳得下好几千人,“既然大家都到了,咱们就开始讲学吧。”
“想必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今日在这里,我就不特意的做自我介绍了。”知道来的师生们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韩凛就不再介绍自己了,“一会若是我有什么讲得不对的地方,或者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们可以举手,待我示意之后再站起来说。”
书院的课室里是有黑板的,黑板和粉笔的使用还是从他们燕北传到京城来的,如今京城大学的每间课室里头也都是有一面黑板的,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面写了“算学”两个字。
“在开始讲学之前,我想先问问你们,你们觉得,算学跟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系吗?下面有哪位学生愿意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的。”算上几年前跟严俊一对一的上课,韩凛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人讲学了。只不过以前只有严俊一个学生,现在是里里外外好几百个学生在这里而已。
书院里的学生们往日里听先生讲学,也会被先生们点名上来回答问题,只不过今日问他们问题的人,换成了当今天子。
不过他们也知道今日是他们在天子面前表现的机会,因此他们陛下的话音一落下,屋子里头就有许多学生举起了手想回答问题。
韩凛没想到学生们回答问题这么踊跃,就点了中间的一位学生:“那就有请,坐在第二排,第四列,左边的那位学生,请站起来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我们外出买东西,需要用到算学。商人做买卖,也需要用到算学。账房先生算账,也需要用到算学……”这位站起来的学生列举了一系列的例子。
“好,请坐下。”让第一位回答问题的学生坐下去后,韩凛又连续点了几名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之后,才正式的开始了他的算学课的讲学。
“刚才听了这么多学生说算学与我们日常和生活的联系,想必在座的各位也都知道了,算学并不是一门没有用处的学科。相反,算学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是一门十分重要的学科。下面我要讲的是一种新算法,你们大家都认真的听一听了……”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学过新算法,所以韩凛是从最开始的阿拉伯数字开始讲起的,然后是加法和减法,再就是乘法和除法。知道能进来书院读书的学生都不是笨的,所以他讲课的途中并没有放慢速度,而是按照正常的速度讲学。
只不过小太子殿下在屋子里坐了许久,发现站在上面说话的父皇不理他之后,就开始蠕动小身子想要下地去找他父皇玩儿了。
傅秋白跟台上正在跟学生们讲学的小夫君打了一个手势,就抱着坐不住的孩子出去外头了。
韩凛虽然一直都在台上讲学,但是一直都有关注坐在最前面的媳妇儿和孩子,见到青年抱着孩子出去后,他就知道肯定是孩子在屋子里待不住了。只不过他这里的课只上到一半,他只能留在讲堂里继续跟学生们讲算学。
这一堂课一上就是一个多时辰。
在台上站了这么久,讲了这么久韩凛也是有些累了,主要是见青年带了孩子出去外头这么久不见回来,他的心里有些担心,就结束了他们的这一堂课,跟坐在底下的师生们道:“今日咱们的课就上到这里了,若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们相互之间先交流一下,把问题整理出来交给你们算院的院长,再由你们院长送来给我。”
“是,谢陛下。”底下的学生们站起来,对他们的陛下行了一个学子礼道。
就连坐在前面的院长和先生们也都全部站了起来。
第394章 信物
当日结束了讲学之后,他们还去了书院的食堂,与众多师生们一起吃了一顿书院食堂的饭菜。
如今京城大学还是拿着朝廷补贴的,书院也有自己的学田,一年的产出也够供应给全院师生们吃用了。食堂这里的管事有考虑到一些出身寒门的子弟,因此提供给学生们的饭菜有价格便宜的大锅菜,也有价格略微高一点的小炒菜,大锅菜是提供给出身寒门的子弟的,而小炒菜则是供应给不缺钱的富家子弟和先生们。
既然来了,大锅菜他们尝了,小炒也吃了,两样菜的味道都还不错了,差别就在食材哪个荤多一点,哪个素多一点而已。当然,小锅炒出来的菜肯定是比大锅菜要稍微好吃一点的。
本来韩凛还想去各个分院和学生们住的宿舍看看的,只是他们家胖小子走到半路上就睡着了,所以他们的这一趟书院之行就只能提前结束了。
“大家不必送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再见。”
“恭送陛下,皇后殿下,太子殿下。”
韩凛对送他们出来书院门口的师生们挥挥手,才坐上了回宫的马车。傅秋白已经先一步带着孩子坐进了马车里,动作小心的把孩子放平在马车里铺着的毯子上睡觉,还给孩子盖上了一张薄被子。
直到他们陛下的马车走远了,站在书院门口的众人都还不舍得散去。
傅秋白撩起车后面的窗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就放下了,从怀里掏出那枚被他收起来的玉佩给韩凛看,“你知道这枚玉佩还有什么用处吗?”
“难道……这还是什么信物不成?”韩凛接过玉佩看了一眼,正面是一个狼的头像,翻过背面来看,背面是用小篆体刻的“严”字。他记得小七舅送玉佩给他们家胖小子的时候说过这是他们家每个孩子出生都会有的东西,那大概率这个玉佩代表的就是他们家族的人的身份象征了。
“嗯,对,这是一个信物。”傅秋白点了点头,为韩凛解答这个疑惑:“这枚玉佩的正面是一只狼,狼是严家军的信仰,背面的”严”字是将军府的族徽。严家的人,凭着这枚玉佩,能调动严家军三万将士。”
“只认玉佩不认人?”韩凛问的是严家军的将领们,是不是只认玉佩不认人了?
傅秋白明白韩凛这话的意思,说出严家人对这块佩玉的重视,“严家人身上的这枚玉佩,轻易不离身的。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倒也不用这么严重吧?”韩凛觉得不过就是一枚玉佩而已,哪里用得着说玉没了人就得跟着没。
“你理解错我话里的意思了。”傅秋白之所以知道这枚玉佩的用处,还是上辈子的时候从跟着他的那位主子那里得知的这个事情。今日若非是见过严长安把这枚玉佩拿出来,他都想不起来这件事了,“我是说,严家的人,除非是拥有象征着他们身份的这块玉的人死了,否则谁也别想从他们的手上得到他们的玉。他们宁愿把玉摔碎了,都不会让这块玉落到不应该拿到玉的人的手上去的。而一旦他们护不住佩玉的那一天,大概是连自己都护不住了。”
“哦,你这么一说,这才我明白了。”韩凛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见韩凛明白他的意思后,傅秋白才继续说道:“若是特殊情况,有他人拿这块玉去严家军调兵,还需得有所拿玉佩的主人亲笔书写,并且盖有私章的手信,严家军那边的将领核实之后,确定无误才会出兵的。”
“哦,我还以为谁拿了这枚玉佩跑到严家军的军营里头都能调兵遣将了。”一听并不是拿着玉佩去军队里就能调遣将士之后,而是除了信物之外还需要亲笔信和印章一起配套,韩凛才觉得这种方式比较合理了一点。
“不会的。严家军的纪律严明,里头的将士们自有他们的一套规矩,不是谁人拿了玉佩去,他们就不问缘由随便出兵了。而且,严家军里还有”三不为”。你知道这”三不为”是什么不为吗?”傅秋白故意卖了一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