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200)
托纳蒂乌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和苏耶尔之间拥有一些更加紧密的联系,毕竟牵手并不能够时时刻刻的都维系,而托纳蒂乌已经逐渐的没有办法容忍不和苏耶尔连接在一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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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梅利奥托的身体情况的确是非常的不好了,以至于他想要尽可能的将一切都加快,并且让自己能够像是承诺的那样,亲眼见证托纳蒂乌的神婚;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确非常的重视托纳蒂乌的存在,因此对于这件事情极为的上心。
总而言之,这一场盛大的、确实是由天地之间所有的存在都观礼和见证的神婚,其所筹备花费的时间远比苏耶尔本以为的要快了很多。
立誓,见证,交换一缕的神魂。在礼成的那一刻,苏耶尔能够察觉到自己的灵魂另一边缀上了什么东西——大大的,暖暖的,炽热而又充满了温度,拥有着根本无从忽视的存在感。
苏耶尔的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意。
哼哼~
如今木已成舟,他倒是要看看,托纳蒂乌之后还能够怎样去将这件事情矢口否认!
他们之间已经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紧密的联系。
这时候苏耶尔就会觉得……这掉进时间缝隙,不见得完全是一件坏事啊!
或许是因为确实非常快乐,他在席宴上喝了不少的酒。
等到苏耶尔带着微醺返回了托纳蒂乌的行宫的时候,他的脚步其实已经不太稳,脸上都带着一种因为醉酒而染上的极其妍丽的媚态。
不过,他这一副模样的观赏者,显然只有一位神明才有资格。
托纳蒂乌睁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苏耶尔。银发的少年面颊染着粉意,眼底一片漾开的水光。他的唇红的惊人,像是下一刻就能够滴出血来。
托纳蒂乌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梦境当中的那一幕又一次的在托纳蒂乌的眼前浮现,他像是着魔了一样的朝着苏耶尔走过去,想要尝一尝那大抵会像是蜜一样的唇——
然后,他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当中。
“苏耶尔。”已然顶号的年长者注视着因为酒精的作用、而一头扑倒在了他的怀里的少年。
你还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有一个声音似乎是这样在他的耳边嘘嘘低语。
他爱慕你。将自己的一切都捧到了你的面前。更何况就算你百般推脱,你们如今也已经是结成了神婚的伴侣与恋人。
你真的对他没有半点的动心吗?那你为什么会吻他,为什么又会在看见他和别人更加亲密的时候感到愤怒?
那个声音在托纳蒂乌的耳边发出了大声的、肆意的嘲笑。
承认吧!你早就已经丢盔弃甲,将自己的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过是一直都勉力维系,装作无事发生罢了!
托纳蒂乌注视着苏耶尔眉心那一处在结契之后就浮现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日之神纹。他能够听到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宛若擂鼓。
在这一刻,托纳蒂乌终于是绝望的意识到了一件他一直都避之不及的事情——
一切都完蛋了。
他确实是……爱着这个孩子的。
“托纳蒂乌……?”苏耶尔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这像是那一根最后被点燃的导火索。
年长者将他压倒在床榻之间,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噙咬着苏耶尔敏感的耳翼。
他的手像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的铁钳,将苏耶尔的双手都举过头顶,狠狠的压制住,一条腿单膝压在了苏耶尔的两腿之间,让他没有办法非常用力的挣扎,也没有办法合拢双腿。
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了床边的帷幔,薄薄的纱帐垂落了下来将床榻遮掩,只能够看到一些投影在其上的,不真切的影子。
“我是否同你说过……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在少年人带着泣音的,幼猫一样的呻吟声中,年长者这样说。
“因为那样你会得到……就只有这样的下场而已。”
“但即便是你哭着喊停,唯有这一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苏耶尔。”
身形纤细的少年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的笼罩,像是一朵被迫开放的花。他或许终于对某些事情有了认知,但是却已经有些太迟。
没有神会来打扰,只要不拉开窗幔让阳光照进来,那么在这一间屋内,便永远都是漫长的“黑夜”。
但这又是如此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因为这原本就是——他们的婚夜。
这个夜,还很长。
第157章 第四纪(十八)
托纳蒂乌其实知道,自己在有些时候会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他不会想起来站在这一段时间当中发生的任何事情,意识有如沉入了某种漆黑而又厚重的海水之下,虽然并不会带来任何的伤害,但是显然也不会给他留下多少的印象来。
就仿佛是……在那一段时间当中,有谁接替了他在掌管这一具身体,做着一些绝对不会让托纳蒂乌知晓的事情。
以往,托纳蒂乌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因为这样的情况发生的频率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那么两三次罢了;并且每一次的持续时间都非常的短,就算是背后之人当真有心是想要去做些什么,这么点时间也很难说真的能够成事。
而且每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之后,托纳蒂乌就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比起原先来,都要强大了一些。
既然对自己暂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能够反过来带来一些好处,那么托纳蒂乌对于这件事情的结论是:可以暂时先放着不管,等到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再说不迟。
然而现在,托纳蒂乌就要为了自己的这一份“放任不管”,而付出非常巨大的代价来了。
他近乎是愣怔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场景。
苏耶尔尚且还在沉睡当中,没有醒过来,他先前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就算是神明的身体都不太能够吃得消,精神如今也处在过度的亢奋之后有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疲倦当中,因此睡的很沉。
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常突发的大事出现的话,他大概还要再这样雷打不动的睡上很久。
苏耶尔的睡相并不能够算是老实乖巧的那一种,被子如今全部都被他给卷到了身子下面压着,于是便也就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肌肤来。
那本该是有如这个世界上最上好的瓷器或者是美玉一样,白皙而又光滑的肌肤,只是如今在那一片的雪白上却是落着星星点点的、有如冬日雪地上的梅花一样的嫣红的痕迹。
那些痕迹以一种无比暧昧的方式分布在苏耶尔的皮肤上,从纤细修长的脖颈,到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再往下一些,腰腹处似乎被格外的疼爱过,并且倘若托纳蒂乌的眼睛没有出现问题的话,那么还能够看见就正好卡在苏耶尔腰侧上的、似乎被谁非常用力的掐住过后所残留下来的指印。
莫名的,托纳蒂乌沉声了一种非常奇妙的预感来。
他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蛊惑了一样的伸出手来,将自己的手虚虚的搭在了那指引的上方。
随后,托纳蒂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一样的,朝后退了一步。
——因为,就像是他方才于冥冥之中所产生的那种预感一样。
那指引与他的手指能够严丝合缝的贴合,没有一点的多余或者缺少,简直就像是……由他自己所新手留下来的一样。
而伴随着这样的认知在脑海当中浮现,似乎也有一些其他的、托纳蒂乌原本并不拥有的记忆开始一窝蜂的全部都涌入了托纳蒂乌的脑海当中。
托纳蒂乌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些记忆实在是……如此的暧昧,与淫乱不堪。拥有着苏耶尔的脸庞的少年被压着欺负,眼角都因为这种来自于躯体上的最本能的刺激而渗出了泪花来。
他时而被双手扣住,压过头顶;时而又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面朝下压在床铺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从少年的口中发出了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一般的泣声,有浅金色的长发垂落了下来,盖在了少年的背上,最后又同他散开的、略带了一些卷曲的银发混杂在一起,纠缠不清,像是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将它们彻底的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