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67)
柏钰点头,趁他们不注意,凑到谢淞寒耳边用气音说:“谢谢老公。”
谢淞寒勾了勾唇。
谢鹤青不甘示弱,同样给池意盛汤。
“来,老婆,喝汤对胃好。”
池意优雅捏勺,“嗯。”
在座只有池知渺这个单身狗没人给她盛汤。
她左顾右看,愤然自己盛。
饭到一半。
池意终于想起关心她的小侄女,问候道:“渺渺大学也快毕业了,没想过找男朋友吗?”
池知渺哐哐炫肉,含糊道:“这不是我想不想找的问题。”
谢鹤青给池意夹了一块玉米,接话:“听说有七成的人都能在大学找到爱情。”
池知渺嘴里的虾掉了,震惊道:“可我连上课的教室在哪儿都找不到啊!”
“……”
池意和谢鹤青交换一个眼神,放弃了。
这个话题对池知渺来说超纲了。
一直都是谢淞寒在照顾柏钰,给他夹菜,柏钰习惯了他的宠溺,但为了彰显他们是双向奔赴,柏钰难得给谢淞寒夹了一块羊肉。
“吃点,补补。”
几道视线刷刷投来——
谢淞寒太阳穴一跳,“…我谢谢你。”
柏钰温和,“不用谢,应该的。”
池意顿时食不下咽。
-
吃完对单身狗不友好的饭。
到了切蛋糕环节。
蛋糕买的不大,家里没几个人喜欢吃甜食,何况柏钰从前也不爱吃蛋糕,在场唯一吃的估计就池知渺。
谢淞寒帮忙拆包装。
在他拆包装的空隙,池意把柏钰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阿钰,要是你想分手,现在还来得及。”
柏钰:“?”
柏钰不解,“我不想分手。”
池意着急,“人年轻时千万不要冲动,某些方面不和谐一定不要留到以后……”
柏钰正经道:“我们挺和谐的。”
他如何都不听,池意无奈叹息。
没办法了。
先联系医生给谢淞寒看看还有没有得救吧。
“阿钰,来切蛋糕。”谢鹤青招呼。
“好。”
柏钰去了。
池知渺掏手机,“等等,我先拍个照——另外,难道不许愿吗?”
谢鹤青霸气侧漏地说:“对蛋糕许愿有什么用,不如对我们许,暂时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
池知渺举手,“我要明年好莱坞上线齐天大圣大战哥斯拉!”
齐天大圣听到有人叫它,从椅子跳到桌上,可爱歪头杀。
“汪?”
池知渺咔咔拍两张,放下手机抱起齐天大圣。
“啊,饱饱,不是说你~”池知渺摸摸狗头,“年少时就是不能遇见太惊艳的猴,现在看什么都索然无味。”
几人同意。
桌边放着两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点缀。
柏钰切了四刀,把蛋糕均匀分成五块,肉眼竟难以找到几块之间的分量区别。
谢鹤青惊了,“阿钰这刀工不错啊。”
柏钰放下刀,还没说话,谢淞寒替他答了。
“平时有练习厨艺。”
柏钰扭头瞧他。
谢淞寒单纯担心他会蹦出一句切脑袋切顺手了。
池意帮忙装盘,不忘挑刺:“阿钰在你那儿不好吃好喝供着,练习哪门子厨艺?”
谢淞寒用委婉的语气说不委婉的话:“只是一种新型谋杀方式。”
“……”
他们默了。
先吃口蛋糕压压惊。
-
吃过蛋糕,谢淞寒准备带柏钰回去。
他们有另外的行程。
池意不满,不舍得让他走。
“阿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急什么。”
“请给情侣单独相处过生日的时间。”谢淞寒拉开她不放的手,把柏钰拉至身后,与他十指相扣,“你只是他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阿姨,越界了。”
池意:“?!”
好气。
这儿子不想要了,二块五一斤卖废品市场吧。
柏钰站到谢淞寒身边,“阿姨,谢叔,我们以后再找机会回来。”
池意和谢鹤青露出空巢老人的神态,挥泪告别。
“好吧,我们和齐天大圣会想你的。”
柏钰带上礼物挥手道别。
车子就在门外。
在他们上车前,池知渺追上来,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礼品袋。
“等等——”
“礼物忘记给了!”
池知渺把礼品袋塞给柏钰,在两位长辈看不见的角度冲他挤眉弄眼。
“嫂子,你们会喜欢的~”
这个喜欢的音节她绕了十八个弯。
柏钰拎在手里,只是看着大,但不重。
“嗯?”
池知渺笑得和管家一样神秘。
她就不上他们的车了,尽管她对接下来的行程很感兴趣,但那是他们的私人时间。
今天满载而归。
接下来的路段由司机开。
柏钰在后座拆礼物,顺便问:“老公,要去哪儿?”
谢淞寒帮他拎多余的袋子,“到了就知道了。”
“给我的礼物吗?”柏钰停下拆礼物的手,期待问,“是机车吗?”
“……”谢淞寒说,“不是。”
柏钰撇嘴。
不是机车,那他先不管了。
先拆池知渺送的礼物。
柏钰拿出礼盒,拆开上面的红色蝴蝶结,揭开盒盖。
里面整齐叠放一件暗红色丝绸质衣物。
“……嗯??衣服?”
柏钰第一眼没认出这是什么衣服,谢淞寒却在看见领口盘扣的瞬间认出这是一件旗袍,眼神暗了几度。
柏钰拿出来,旗袍很长,按照他的尺寸订做,侧边几近开叉到腿根,腰间绣着精细的金线玫瑰,花瓣上点缀几颗珍珠。
暗夜中混乱摇曳的欲而性感的红玫瑰。
柏钰新奇道:“这是女子穿的吧?”
穿惯了宽松的衣袍,这种完全紧身的旗袍他从未见过。
柏钰把旗袍在自己身上比划,侧眸一瞥,笑了。
“看来表妹送的礼物很合你心意,想让我穿给你看吗?”
谢淞寒控制自己移开视线,“想穿就穿。”
柏钰拨动旗袍开叉的面料,喟叹。
“这种衣服,很容易就撕开了吧。”他叠回去,“老公,好歹是表妹送的生日礼物,你可要轻点撕。”
第74章 能不能受住
车子逐渐开出市区。
谢淞寒放在膝头的手指动了动。
旗袍给人的渲染力太强,已经开始想象了。
“不用撕。”谢淞寒说,“掀开就能进,很方便。”
柏钰把旗袍放回礼盒,眸子笑意晕开,“这么方便,倒是知晓得晚了。”
“不晚,”谢淞寒漆黑眼瞳注视着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开发新的,就是看你能不能受住了。”
窗外景色飞驰而过。
柏钰转向车窗,微缩的指尖烫出一分热意。
拆完表妹的礼物,再拆两位家长的礼物。
池意和谢鹤青每年送的无非都是那些奢侈品,颜狗女士偶尔会送点她的奇思妙想,比如以前送过一件镶满碎钻的礼服,穿上定能在宴会上成为最闪亮的那颗星。
今年池意女士送的一条领带,谢鹤青则是送的一个腕表。
柏钰拆完,又完好地装回去。
这种感觉很奇特。
曾经送到皇宫的奇珍异宝到现在都是博物馆镇馆之宝的存在,但他随手就能赏给下人,如今收到这些生活中的礼物,却想要好好珍惜。
车子大概开了两个多小时。
柏钰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靠在了谢淞寒的肩头。
“……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