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141)
当然,慕临如此做是在救皇甫商珂,他追了过去,势必会因护着乔伊,惹怒薛止烨,到时就不只盛昱璃一人落下悬崖了。
薛止烨将乔伊放倒在床榻上,瞥了一眼乔伊身后染上斑斑血迹的衣裳,吩咐慕临道:“为他处理身后的伤口。”
说着,看向皇甫商珂,对乔伊说道:“本王放过这小子一次,还有那个林大夫,本王都一并不计较此事,但这是有条件的,便是你要尽快为本王孕育子嗣,不许再耍花样,不可再逃跑,否则……”
“不逃了,给你生孩子。”乔伊说道:“只要你想,我就一直给你生孩子。”
摄政王眯起眼睛,怀疑的望着乔伊:“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乔伊淡淡笑道:“你好滑稽,我不听话时,你逼着我听话,我现在听话了,你却又不相信了。”
薛止烨盯着乔伊突然的变化,细细打量着他。
乔伊抱起小念念:“我如此听从你的,也是有条件的,你不要伤害我的念念,你怎么折磨我都行,不能对付念念。”说到此,乔伊尽是无奈的说道:“这也是你的孩子……”
“乔伊你一刻不在耍把戏,都忍不了。”薛止烨打断乔伊的话,嘲讽道:“一个野种,硬要往本王的身上贴,”又提醒道“你没有资格与本王谈条件,要想小野种安然无事,就乖乖的听话,不要惹本王并不高兴了,把本王伺候好了,你那个小野种才能好。”
薛止烨还要说话,慕临道:“摄政王,你若想皇上尽快养好身体,为你生养子嗣,就不要如此刺激他了。”
薛止烨瞅了一眼慕临,没再做言,坐在桌旁,π自饮上了水。
慕临拿起药膏来到乔伊身旁,乔伊小心翼翼的将小念念放下,褪去身上的衣裳。
后背露出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却触目惊心,还在泌着血。
薛止烨收回视线,对慕临吩咐道:“好生的治疗,不要留下疤痕了。”
乔伊转眸看薛止烨,正对上他充满恶意的眸子。
“不要认为本王是在心疼你。”薛止烨薄唇勾出一抹戏谑的弧度“本王背后式入你的时候,怕看到那些丑陋的疤痕,妨碍了本王的雅兴。”
说着,看向慕临:“给你半个月时间,把他的身体调养好,本王好让他为本王孕育。”
拢着眉宇,扫了乔伊身边的小念念一眼,踢开一旁的椅子,起身离开了。
薛止烨离开后,乔伊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转过身对慕临哽咽道:“盛昱璃死了,被他杀了,掉进悬崖了……唔唔唔……”
慕临将乔伊揽到怀里,一双老眼也跟着红了:“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现下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要让自己身体垮掉啊!”
刚生产完,最忌讳情绪波动太大,伤了身体,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乔伊染满泪水的脸庞靠在慕临的肩头,大声的哭泣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悲愤,让自己不要憋疯了。
不知哭了多久,乔伊靠在慕临的怀里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
乔伊一睁开眼睛,便感觉身前发生了变化。
他可以喂养小家伙了。
乔伊忙起身,要去抱身旁的小家伙,身旁却空空的,不见了小家伙。
乔伊登时急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说着,乔伊赤着脚就下了床,要出去找念念。
薛止烨进来,沉声道:“慌什么,本王吩咐奶娘将孩子抱回宫了,待会马车来,你也会去。”
的确,这里的条件太差,无论是对孩子,还是对乔伊都很不适合。
薛止烨俯身将乔伊抱了起来:“已经入冬了,还光着脚,落下病根不能生养,本王饶不了你。”
说话间,薛止烨将乔伊放到了床榻上,注意力不由被乔伊身前的变化吸引,瞟了一眼乔伊的身前,明知故问道:“你找那个小野种做什么?”
一口一个野种的骂着自己的孩子,乔伊听着却无可奈何,更不想去回答他,便低下头,不理会他了。
下巴却陡然一凉,被薛止烨捏起,抬高,让乔伊直视着他的眼:“不是要学乖了吗,怎么不回答本王的问题,嗯?”
说着,薛止烨垂眸瞟了一眼乔伊的身前:“回答本王?”
乔伊皱着眉头,回答他:“我要喂给念念吃乳汁。”
薛止烨薄唇轻勾:“小野种那里,本王已经为他请了奶娘,省下来皇上的了。”
有了乳汁不及时喂养出去,会让乔伊感觉那里发胀,很难受,这会乔伊就很难受,他道:“我可以自己哺乳。”
“那个小野种不配皇上亲自哺乳。”薛止烨望着乔伊退去青涩,变得有韵致的脸庞,眼中迸射出丝丝淫/靡来:“你的乳汁只能喂养本王的骨肉,与……”
猝不及防的乔伊被薛止烨推倒在了床榻上,大手熟练的剥开乔伊的衣襟,埋头下去……
“咳咳咳……”姜冥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伺候他的暗卫秋南忙将姜冥扶着靠在床头,又为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姜冥接过水杯,缓缓喝着水。
秋南叹了一口气道:“指挥使年龄也不小了,应该娶个媳妇,照顾在您身旁,比我们照顾的一定好上不知多少倍。”
闻听秋南的话,姜冥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问道:“我睡了多久?”
秋难叹道:“都半个多月了。”转瞬又道:“指挥使可知晓您这次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吗?”
姜冥蹙拢眉心,回想起半个月前他受刑那日在刑房的事情,道:“那个执行杖刑的内官有问题。”又道“可是我并没有与他有过节。”
秋南道:“是与指挥使有过节的人,给了他贿赂,让他为之的。”
“与我有过节的人?”姜冥刚醒来,思路还不是很清晰,分析不出自己与谁有过节。
秋南说道:“是闻人厉,闻人厉指使刑官坑害你的,属下虽然不了解指挥使与他的交集,但他若是没有与你过节,为何要如此为之。”
蓝音!姜冥清楚闻人厉对付自己,是因为蓝音而起,让他更加的担忧起蓝音来。
秋南继续说道:“不过这次摄者王已经为指挥使做了主,分别惩罚了闻人厉和那个刑官,尤其是闻人厉,惩罚了他八十刑鞭呢,指挥使可以出这口恶气了。”
姜冥很清楚薛止烨的用意,更清楚那日薛止烨对他的责罚重了。
“小秋备马。”姜冥说着,撩开身上的被子,便下了床。
秋南忙道:“指挥使这是要去哪啊?你身上的伤势还很严重啊。”
姜冥披上外套:“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闻人厉若是不对姜冥使用手段,姜冥还只是怀疑蓝音在他的府邸中,如今姜冥可以很确定,蓝音就在他的府中。
闻人家在帝都的声名狼藉,做出掳人囚禁的事情,不足为奇,尤其是蓝音这种温雅如玉,风华绝代的偏偏公子,难免被闻人厉去觊觎。
加之上城中那些传言,让姜冥迫切的想见到蓝音,他不顾重伤未愈,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秋南怕姜冥有事,上马也跟了过去。
卧室中氤氲着水汽。
浴桶中的水似有节奏的溅起,落在已经洒着大片水的汉白玉地面上。
闻人厉强劲有力的大手箍住蓝音细瘦的腰肢在……
蓝音泛着一层潮红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痛苦的忍受着。
浴桶的水花忽然一下溅的格外高,随之蓝音紧抿的唇瓣破出一道声音来。
“婚礼已经定在下个月初五。”闻人厉起身迈出浴桶,扯过屏风上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水,旋即披上了一件外套。
蓝音要从浴桶出来,却被闻人厉阻止,道:“我帮你清洗干净,留在里面你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