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断袖娶和尚(140)
杨砚青:“......”
“哦......”杨砚青挠挠眉还在较劲,“敢情刚才是直接把人姑娘拽怀里来了。”
墨踪捏了捏杨砚青的腰,“再敢鬼话连篇,我就在车里吞了你。”
“怎么?”杨砚青暗戳戳扫了一圈车内景象,并未发现可疑,嘴上却并未示弱,“刚吞完一个蓝茵茵还没饱?现在又......”
墨踪蓦地捏住杨砚青下巴,歪头压下一个吻没再让他继续胡拉乱扯,而杨砚青扑腾两下后也就溺水般败下阵来。
杨砚青被墨踪亲得差点喘不过气,当墨踪吻上杨砚青脖,颈时,杨砚青的嘴才“腾”出来,又忍不住开口问上了,心里虽别扭但声音已然柔下来,“你俩刚才在车里做什么了。”
墨踪正“狼吞虎咽”似没顾得上回应,杨砚青见墨踪沉默不语,火又顶上头,“蓝茵茵秀色堪餐投怀送抱,我就不信你次次都能忍住。”
墨踪倏地拉住杨砚青的手按在了早已梆,硬的雄峰上,同时他又噙上了杨砚青的耳朵,软声厮磨着,“只有见到你,他才起身。”
杨砚青:“......”
杨砚青似铁了心要胡搅蛮缠,“你又没试过怎知跟蓝茵茵就起不来?”
墨踪没再废话,以迅雷不及之势扒掉了杨砚青的亵裤,直接换个方式堵住了杨砚青的嘴......
杨砚青:“!”
“我错了夫人!”杨砚青秒怂,“这可是马车!”
“不是马车。”墨踪眸子变得混浊,深得吓人,一只胳膊箍着杨砚青的腰,另一只手已挑开盒盖蘸上了膏体,“是狼窝。”
杨砚青:“......”
小五远远看着树底下来回震颤的马车,双手捂脸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少爷和夫人终归“床头吵架床尾和”,害怕的是画院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此时已有不少人停下脚步冲马车指指点点了。
不过当小五发现那些捂嘴偷乐的人好似习以为常并没当回事,反而还啧啧议论着曹砚青瞧着身体瘦弱,没想到那方面还挺有两下,这马车都快被他摇散架了。
小五:“......”
听到引论声后小五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少爷本就“荒淫无度”,所以在马车里淫,乱寻欢也是再正常不过。
如此一来小五心里算踏实了,如今害怕的也只剩下:马车不会真散架吧......少爷不会下不来车吧......
小五正犯新愁之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下,一回头见身着淡蓝长裙倾国绝色的蓝茵茵此时已花容失色,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小五:“......”
“蓝,蓝,蓝......”小五吓得“蓝”了好几声也没把称呼说完整。
蓝茵茵深吸口气镇定下来,轻声附耳,“车里坐的......可还是方才二人?”
“......是。 ”
蓝茵茵一个踉跄被小五连忙扶住,她强行咽下慌乱,抑制自己不往歪了想,又问道:
“他们......在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喜欢蓝茵茵
小五脸一红,心说蓝茵茵莫非在明知故问?这马车都快摇散架了,车里人在做什么不是明摆的事儿吗......
“他,他们在,在......在。”
小五“在”了好几遍却实在说不出口,然而当小五憋红脸时,蓝茵茵却倏地一抬手,“我知道了。”
小五:“......”
小五可算松口气,蓝茵茵却又扑哧一声笑了,自顾摇摇头轻声道:
“你家少爷瞒神唬鬼,屡出妙招,这次上演的假戏更是神来之笔,如此便能大摇大摆带墨师兄入画院了,茵茵佩服。”
小五:“......”
假戏真做了你怕不怕......
杨砚青最后是用了曹氏特权直接把马车驶进了“曹家画院”,主要是“车,震”之后他真没法立刻下车,掀帘一瞧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周围全是眼睛放光的围观群众,翘首盼着车里人下来,不知道真以为自己成国宝了......
另外他自己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理方面也都面临“下车困难”,但凡下来走路肯定得被人扶上一段儿,立马就露馅儿:嗜血淫魔、堂堂画院监丞竟被轮椅上的吐蕃奸细给“干”废了?人设崩塌且放一边,墨踪还能有好果子吃?
马车进入画院停好后墨踪先是陪着杨砚青在车里休息了好一阵,杨砚青顺便就把画院近况以及自己和赵司业对即将到来的内部大考相关谋划跟墨踪讲了一遍,在这之后杨砚青才带着墨踪去了地下,虽然是杨砚青主动推着轮椅,但实际上却是为了找个东西扶着借力......
地下存放账本的空间格外宽绰,其中有一半地方摆了几纵高大架子,上面堆满账本和一些杂物,剩下的空间则全部用来给生员们上课,虽然地方宽敞却还是容不下全部生员。
相比之下佛教派用来给画僧“开小灶”的地方就大不一样了,是直接选在了能容纳几百号人的藏书阁内,所以藏书阁在晚间只对佛教派开放,而那些总能不约而同在同一时间聚于藏书阁内的画僧们却都说是去读经的,实则全是去上课的。
再加上临近大考,藏书阁内更是灯火通明,众画僧倒不是为“战胜”那些普通画师,毕竟画僧们的成绩历来都呈现压倒性,只是这次曹祭酒叮嘱众人要下大力气,自然是因当朝皇子微服私访,更也是为曹祭酒他自己追名逐利,出风头邀功罢了。
杨砚青今日让人往“地下课堂”内搬来了六座硕大屏风,刚好能把墨踪围得严严实实。
杨砚青之所以不让学子们知道给他们授课的人就是墨踪,一个是为避免学子们因墨踪的敌国人身份而产生逆反心理,因排斥而影响学习效果,另一个更重要原因则是为保护墨踪。
其实杨砚青本不想把墨踪找来教课,只因这次机会实在难得,杨砚青这才冒险把墨踪“拉下水”,要知万一有一人不慎把墨踪授课的事说漏嘴泄露出去,自己这帮人都不一定有多大事,但墨踪肯定在劫难逃。
晚间授课开始以后杨砚青还在提心吊胆,他特意还让宋小宝去集市买来面具,不仅给墨踪的脸遮严实了,还让小五也一同戴上了,但仍旧忐忑不安,又担心有人会听出墨踪的声音。
但随后杨砚青发现自己的顾虑也是多余了,毕竟墨踪作为画院第一学正,能得到他亲自指导的也只是那寥寥几个出类拔萃的画僧,而能听到他每月几次大课的也全部都是画僧们,这些普通学子根本没机会听课。
杨砚青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直到他见到一绝色佳人踩着烛光如仙女下界般于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屏风后盈盈坐到了墨踪身侧,自称为“助教”。
杨砚青:“......”
杨砚青立马一脸菜色窜去了赵司业身旁,“是大人让她来的?现在又不用她授课您还让她来作甚......”
赵司业双手一摊,“蓝茵茵自愿帮忙,何乐而不为?况且有她在,墨踪能方便不少。”
“我用她帮忙?我给墨踪当助教去。”
“回来!我看你又魔怔了。”
赵司业翘着胡子费劲地打量了一番说话一股子醋味儿的杨砚青,半晌后胡子猛地一抖,吓得声音也跟着颤起来:
“曹砚青!你该不会也瞧上墨踪了!?”
杨砚青:“......”
“大,大人开什么玩笑......”
赵司业吁了口气,拍了拍杨砚青肩膀语重心长,“砚青啊,你喜欢梅赤我都不拦着,但墨踪可是敌国人,你万万不能对他动心,否则早晚害了你。”
“大人多,多虑了。”被一眼看穿的杨砚青赶紧又掩饰着,“您还不了解我?我跟男子那些勾当不也都是您给的药来帮忙演戏?咱喜欢的......咳,可是女子。”
赵司业一愣,随后猛一拍大腿胡子又颤上了,“嗨!原来你喜欢蓝茵茵!这好办,我跟蓝家那可是......欸?你别走啊砚青,我能帮你!”
杨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