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学神老公非要我学习(38)
润凌琛是位很负责任、很疼爱儿子的父亲。
那天她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她就在想和润凌琛还是算了,哪知道隔天就柳暗花明。
润凌琛告诉她,润雪对打断她生日约会的事情感到抱歉。
阮田先是惶恐,又觉得不可置信,还以为润凌琛是在骗她,这些天润凌琛也一直给她说,儿子以后都不会反对了,阮田仍旧不敢信。
直到此时此刻,看见润雪的微笑,阮田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地。
……
露露下午才做完手术,最好要留院观察一两天,她被安排进猫住院部。
“它是流浪猫,虽然没检查出来有传染病,不过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给它安排了单间。”
阮田带领两孩子推开了住院部的门。
房间很暗,她也没立马开灯,这样可能会吵醒正在睡觉的猫咪,只是打开隔间外的小夜灯。
小夜灯一亮,画面跟着变得清晰。
单人玻璃隔间里,露露趴在软垫上睡得很香,脖子上戴了顶浅棕色透明伊丽莎白圈。
“除了骨折,猫咪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们已经给它打过疫苗,也做过驱虫了。”
露露受伤的那条后腿皮毛被剃得干净,包裹着几圈纱布,看上去可怜兮兮。
严路一想到猫咪的伤口是谁造成的,垂在腿边的手心攥紧。
润雪很感谢做手术的阮医生,阮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润雪对她的态度在短短的时间里完全变了样,她连忙说不用谢,这都是应该的。
“露露,今天你辛苦了。”润雪怜悯又心疼地看着透明玻璃蜷成一团的小猫。
隔着玻璃窗,润雪用指尖轻轻地点了下离猫咪最近的位置,就像是在摸猫。
“我就不开室内的大灯,它睡得正熟,别打扰到它。”阮田柔声细语。
润雪当然同意,他不仅没意见,还觉得阮田很贴心。
微弱的灯光落在女人柔和的五官上,给人十分安定的温馨感。
润雪真心实意又说了声谢谢。
话音刚落地,玻璃窗里的猫咪翻了个身,又若有所感地张开眼。
露露的眼睛是澄澈清透的浅绿,干净得像一颗质地上乘无暇的绿宝石,优雅又有灵气。
它抬起毛绒绒的脑袋,冲着润雪喵呜了一声,又往旁边挪了几厘米,像是在看后面的严路。
“哇,露露好像在看你。”润雪惊讶地扭头。
听闻,严路心口一颤,玻璃橱窗的位置比较低,他走近还需要俯身。
男生宽阔的脊背微弓,薄削的肩胛骨撑起黑色短袖,露出一些轮廓。
修长冷白的手指也学着润雪刚才那样,轻轻地点了点玻璃。
露露前爪撑起身体,舔了下玻璃窗。
润雪和严路唇角都不自觉勾起笑意。
灯光落在两人精致俊美的五官上,将两位少年的眼睛照得明亮又璀璨。
阮田站在一边,双手插兜,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温馨。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二点半了。
阮田还要继续值夜班,润雪觉得她辛苦,阮田还反过来宽慰他:“有点,不过这么大的宠物医院总要有医生值班,我很早就习惯了。”
纵使眼下还有青色的黑眼圈,也丝毫没影响半分阮田的美貌。
心里没了芥蒂,润雪有些明白他父亲喜欢阮阿姨的原因。
严路还在场,润雪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开了:“阮阿姨,之前那些事是我不懂事,反正你和我爸就……你们大人的事情,我也不会再插手管了。”
润雪一回忆起此前那些劣迹斑斑的事,羞赧得脸红。
阮田微微一愣,又释放灿烂的笑意:“嗯,那就谢谢小雪啦。”
还沉浸在自我反思里,猛地听到这一称呼,润雪尴尬到脚趾原地直接抠出一座卢浮宫。
旁听的严路喉间发出很轻的笑意,接着,他对上润雪气势汹汹的眼神。
严路紧绷起下颌角,表情又变成平时最常见的淡然和疏冷。
……
重新坐回了车里。
宠物医院和老城区完全是两个方向。
夜阑人静,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辆小车慢悠悠地开过。
陈叔问起润雪,还是要先送严路回去?
润雪思考片刻,明后天是周末,严路和父亲关系那么差,想来应该可以自己做主能不能在外留宿。
“严路……”润雪眼睫轻轻地颤,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微微耳热。
他绝对只是邀请严路单纯地住一晚,完全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意思!
“现在你回家可能都要一点半了,后两天又是周末,不是说要辅导我功课吗?”
“不然,今晚你和我一起回去?”
严路狭长的眉尾微不可查地轻挑,又很快隐匿了情绪。
他薄唇微抿,唇色显得偏红,昏暗静谧的夜里,黑发黑眸的他矜冷又禁欲。
严路只是短短几秒钟里没作出回答。
润雪先自乱了阵脚,他涨红着脸摆手解释:“我、我的意思是我家很大,你随便住哪间客卧都行,不是要让你和我一起睡一张床的意思。”
“你别误会。”
严路似笑非笑,声音散漫:“我也没误会你要我陪|睡。”
“陪、陪陪|睡?”
润雪轻咳一声,脑子顷刻浮想联翩。
他心虚地睨了眼严路。
男生性感凌厉的锁骨,喉结也格外明显,这代表着严路身上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成熟。
润雪手指扣着皮质坐垫,想多看看严路又不能一直偏头,那样太明目张胆。
不过,估计严路打死也想不到……他早就已经睡过了,上百次。
身体的每一寸都,咳咳。
越想越过分了。
润雪,你清醒点儿啊!
你现在是高中生,矜持在哪里,道德底线在哪里!
他低头捂住发烫的脸颊,后颈都红了一片。
第18章
润雪缓了好久才平息荡漾的心思。
就在这期间,严路也作出了决定,他家里本来就那种情况,又不像其他孩子留宿同学家还要询问父母的意见。
严路喉结滚了滚:“如果你家里人不介意的话。”
“我这周末可以暂时住你家。”
润雪心脏跳得飞快,唇角不自觉扬起笑容,又觉得自己情绪太明显,心想要低调、低调,免得严路误会他是什么难耐的变|态。
润雪看向窗外,映着熠熠路灯光的玻璃车窗同时也清晰地反射他微红的脸。
严路余光轻轻地扫过润雪红透了耳朵。
这是在害羞?
回去的路上,润雪打电话提前告诉父亲,同学要来家里住。
“严路吗?”润凌琛温声问道。这段时间他经常从儿子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嗯,他周末要辅导我功课,今晚就……顺便住下。”润雪说。
“可以啊,你告诉他,我们家热烈欢迎。”润凌琛一向欣赏成绩优秀,学习上进的孩子。
毕竟他和妻子的学历都很高,哪知道润雪正正得负。
小学,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轻松考到双百,润雪那时就只能考八九十分。
润凌琛自诩他绝对不是要求高的家长。
可考题只是简单的小学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