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cp上娃综后我爆红了(43)
主持人表情更加神秘了几分:“您放心,奖品绝对令人很惊喜,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这个奖品。不过,奖品是什么,我们会在明天早上为大家揭晓。”
江淮虽然知道节目组一直很坑,还是对奖品放心的。
一来,主持人说了会‘很惊喜’;
二来,商先生在这呢,他们肯定不会被节目组耍着玩,不过,到底会是什么呢?价格高昂的美食?还是小朋友喜欢的毛绒抱枕一类的。
但是,这些奖品虽好,却和‘令人惊喜’不沾边。
所以,会是什么?
另一边。
总导演还在陪着这位大佬喝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点端倪,比如,当看见江淮走了近路时,商总端着茶杯的纤长的手会抬起,也会很轻地扬起唇角,当看见他很累地坐在地上喘息时,也会微微拧眉。
哦!
这位大佬看上去高高在上、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倒也不全是真的嘛。
他也会担心别人、也会因为另一个人而不安。
这些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绪。
本是不该在这人身上出现的。
他性格本就捉摸不透,距离普通人太远,实在是可望不可即,说是从不下凡的神仙也不为过。
偏偏看着另一个人的视线温柔至极。
总导演不由想起了真真假假的传言,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他们之间,其实是有真感情在的?
爱情或友情,界限倒也不必分那么清。
作者有话要说:
第33章 夜晚
江淮和商容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便看见了总导演正时不时回头聊天的人,商绮岸。说是聊天,更像是一个人热情地发表许多观点, 另一个人则偶尔回一句。
遥远的地平线沉浸在暗沉的黑之中, 冷白的雪光覆盖在了深蓝色的山峦上。他一身黑色,神色清冷,清寒的视线明晃晃地注视了过来。
商容也看见了爸爸, 很高兴地迎了上去:“Daddy, 刚刚我们赢了,而且是第一名!”
商绮岸伸手用纸巾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灰, 垂眼,声线低柔了几分:“看见了。”
商容自己被擦干净了, 也不忘带上划行了很长一段路的江淮, 无不夸张地对爸爸道:“江哥哥好累呀, 他带我走了好远好远, 我感觉他出了一身汗了。”
商绮岸自然知道的,看向江淮。
江淮停在了原地,抬眼看去,清冽的眼瞳里好似盛满了寒凉的月光。
不过这时,江淮想的是,小朋友会不会是让他的爸爸也替自己擦汗呢?
他心是好的。但江淮现在自己都嫌弃自己一身臭汗,脸可都是一片热, 很红, 一时间却不是很想让干干净净的商绮岸看见他这样子。
江淮转过半个身子, 刷新闻。
等他洗把脸先吧。
但视野之中多了一截冷白瘦削的腕骨, 极端干净的手指尖端微红, 透着一股靡丽又矜贵的感觉。
那只手托起他的下颌, 修长漂亮的指节帮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汗,声线低沉悦耳:“看过来。”
江淮目光顿了下,果然转过去半张脸,面对着他。
他依稀记得有个不知是否科学的说法,手指尖偏红色的人某种激素分泌旺盛,也说明了这人很欲。
至于那种激素的名称,似乎是……
江淮一时无法直视商先生了,扬起唇,清淡地笑道:“我水壶呢。”
商绮岸又把水拧开了递给他,棕色的瞳仁盛着光,注视着他,挑眉,“走了,天黑了。”
江淮也喝了一口,起身了。
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cp粉已经因为这个简单的对视嗑疯了,直播间里正热火朝天讨论着:
-“果然,之前的只是开胃菜,播出第一天我人已经疯了”
-“嗑这对真的爽,物料多,后入坑的cp粉会知道祖上有多富。”
-“请一直按照这个标准来。”
-“过几天好像有新嘉宾,一定很精彩,不说修罗场,但觉得肯定很丰富还好磕(想看一些拉扯哈哈哈哈)”
-“真的,江淮回头那一幕,真的太绝美了我的妈呀,眼神绝了,名场面必须有!”
-“这是爱了吧!是吧!”
也有煞风景的观众冒泡:
-“非要说有感情,只是友情,不要脑补太多。”
-“除非看见他俩接吻,不然我是不信的。”
两边一时间辩驳了起来。
天色渐晚,本地居民纷然而出,清冷的小镇逐渐热闹了起来。
路过一家小型商铺,江淮说,他们应当趁着财产还没有被没收进去购买生活用品。商容欣然同意,得到允许后问爸爸要了张卡,表示应该由他们来买单。出来时江淮手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有许多的日用品和零食,可以让他和小朋友饱餐一顿。
身边恰好遇到小卷毛,对方有些闷闷不乐,商容于是将自己的零食分享给他。
董明笑着带商容去他住处,说是一起看电视。
于是,只剩下他们单独相处了。
江淮私认为商先生一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向对方的目光愈发有趣。本以为对方定会一脸嫌弃地皱眉、看着他们袋子里乱七八糟的商品很头疼,可对方只是转过身,微微倾身。
乍然明晰的冷香。
江淮的小指边触到了一样微凉的事物。
他买来的七七八八的东西,眨眼间只剩下了一条干净半湿的白毛巾,江淮一边擦汗,一边看着商绮岸提着七零八碎的东西,不疾不徐地走在了他前方几步处。
江淮在他身后,声线清冽:“重不重?”
商绮岸道:“你觉得呢?”
江淮笑道:“我觉得不重。”
两人回到了简约但干净的院子里,商绮岸微侧眸,不禁轻笑出声,不知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江淮走到他身边看了一眼,原来是原本挂在院子门上的一块标价牌子,上面写着「本房型750一晚」。
江淮本是认为有点小贵的,但却不知别人是否头一次住这么‘物美价廉’的地方,顿了一下,他不禁道:“其实,这里住的还挺好的,虽然和家里不一样。”
商绮岸道:“的确。”
以前,江淮和别人相处时,他都是那位经常让人接不上话、话少的那位,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和他相处之后,话竟然变多了。甚至也会经常不明原因地笑,也不知是为什么。
江淮把掉下来的价格牌挂在了门背后,又看着店主歪歪扭扭的字迹——这么偏僻的地方能开这个价,老板平时真的能挣到钱么。
挂好标价牌后,江淮回头,却见身后的商绮岸似在等他。江淮来到了大门前帮忙开门。他没有房卡,房卡在自己手中。江淮开了门,回眸:“我去问老板再要一张房卡。”
商绮岸跟在他身后进去了,却道:“不用。”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楼是一个厅,二楼则是卧室。卧室里两张床,大床一米五,小床一米二,江淮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把购买的生活用品放在了茶几上,挨个拿出来清点。刷牙杯两个、洗脸巾、一次性消毒湿巾、本地的水果和从没见过的陌生食物。
商绮岸看着那张一米五的床,轻描淡写问:“这里真的睡得下?”
江淮扫一眼床铺,愤愤然地想,北方老大学宿舍楼他都住过了,一米宽不到的小床都睡了那么久,这里有什么睡不下的。海外留学生过的日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毕竟人的钞票一天烧掉多少。他道:“商先生不介意的话,当然。”
商绮岸道:“可以。”
江淮有点强迫症,东西买回来了他就要整整齐齐地放好,又用消毒湿巾把台面都擦了一遍,这才扔掉了。
商绮岸在他身旁看了一会儿,道:“我帮你。”
江淮垂眼,认真地擦着脏污之处,轻声道:“没事,我来吧。商先生应该是不常做这些事情的,也不顺手。”
江淮的洁癖很轻,但有一点是只相信自己清扫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