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36)
——砰!
晕厥的合欢宗弟子被一股暴虐的灵气裹挟着飞出了临月阁,重重地砸落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
临月阁内,梵楼将沈玉霏压在了榻上。
“宗主……宗主为何要逼属下?”痛苦至极的呢喃止不住地从梵楼的口中溢出来。
他深深地厌恶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却又在沈玉霏的衣襟敞开的刹那,着迷地将面颊贴了过去。
“宗主……”
梵楼的面颊先是在寒意的浸染下,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霜,但很快,这层冰霜就在体温的烘烤下,融化成了水雾。
沈玉霏平静地躺在榻上。
他的手还虚虚地掐在梵楼的脖颈间。
有力的心跳在指腹下跳动,将他的心震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沈玉霏在思考,这样的沟壑代表着什么。
他对梵楼的纵容与逼迫,又代表着什么。
沈玉霏想不明白,却又知道,自己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沈玉霏抬起腿,勾住了那近在咫尺的精壮的腰线:“阿楼,你说,若是你没有将那个人丢出去……本座会不会也如此和他纠缠在一起?”
梵楼呼吸一滞,双肩骤然隆起,因为他描述的画面,撑在身侧的十指不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不会。”梵楼面色阴郁地抬起了头。
在沈玉霏锲而不舍的刺激下,梵楼死死压制住的阴暗情绪彻底吞噬了理智。
一段难言的沉默过后,梵楼的眸底浮现出淡淡的金芒。
“因为属下……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梵楼缓缓攥住了沈玉霏的手腕,拉过头顶。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沈玉霏的双眼,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脆弱的脖颈。
“宗主,属下要做一些……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梵楼的眼底划过一道挣扎。
但这丝挣扎最终还是淹没在了浓稠的疯癫里。
梵楼凶狠地扑向沈玉霏,张嘴在他的颈侧留下了一道泛起血意的牙印。
“狗崽子。”被迫仰起头的沈玉霏轻哼了一声。
“宗主……宗主……”而梵楼尝到甜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沈玉霏却故技重施,抬腿将他踹开。
“知道本座有多生气吗?”
他瘫软在榻上,懒得整理松散的衣衫,就任由其敞开,整个人懒洋洋地倚在软枕前。
美人如花,活色生香。
只是沈玉霏的身上还多出了一味极易惹人沉沦的欲/色。
梵楼舔着唇角,目光阴狠地钉在他的身上。
“没有本座的首肯,谁许你直接进法塔了?!”
“属下……”
“不过,本座已经想好惩罚你的法子了。”沈玉霏再次打断梵楼的解释,自顾自地撩起了一缕垂在肩头的发。
他笑得是那样开心,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出口的话会在梵楼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今日是十五,本座偏不要你同本座双修……本座要你看着!”
沈玉霏说到做到,非但不运转体内的《白玉经》,还在梵楼一声又一声哀求中,倾身将自己嵌进了梵楼的怀抱。
暖意源源不绝地滋养着他虚弱的身体。
情毒爆发,最痛苦的人却不是沈玉霏,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沈玉霏受苦的梵楼。
“宗主,属下知错……”掐在沈玉霏腰间的手抖如筛糠。
沈玉霏的额角每冒出一滴汗,都重重地砸在他的心房上。
“宗主……主人!”梵楼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之中。
沈玉霏见状,得逞地笑了。
“你……咳咳……阿楼,你还能做什么呢?”他裸露的肌肤上不知不觉间覆盖了一层冰霜。
受白矖的影响,情毒爆发的热意成了寒潮。
沈玉霏哈出一口白气,发梢上也凝结起冰晶。
梵楼立刻毫不犹豫地将他冻住的手握在掌心里。
“阿楼,本座若是能忍过今夜,以后就不再需要你了。”沈玉霏缓了缓神,待手重新回暖,残忍地道出了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实,“让本座看看,你还能做什么。”
要想威胁梵楼,他本身,永远是最好的筹码。
日光一寸一寸西斜。
十五的圆月高悬枝头。
沈玉霏身体里的情毒彻底爆发,寒意肆意蔓延。
“阿楼,你能逼本座吗?”他将冻得发青的手指贴在了梵楼的胸膛上,冷嗤,“阿楼,你敢逼本座吗?!”
“属下——”梵楼的喉结艰涩地滚动。
沈玉霏的身子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他则恰好相反。
热意源源不绝地从梵楼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拥着沈玉霏,就像拥着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坚冰。
明月的清辉在冰霜覆盖的临月阁内静静地流淌。
供梵楼犹豫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沈玉霏却半点不急,反而以性命为筹码,肆无忌惮地“逼迫”梵楼。
“你若是不敢,本座还要你做什么?!”
“……阿楼啊阿楼,本座要你……何用?”
“……你瞧,本座没了你,还能去找——唔!”
沈玉霏说得口干舌燥之际,梵楼终是有了反应。
只见浑身紧绷的男修毫无预兆地抬头,凶狠地咬住他的唇。
沈玉霏吃痛蹙眉,不由自主地仰起了雪白的颈子。
梵楼睁着双黑漆漆的眸子,狼吞肉般,将他的唇瓣吃进嘴里,同时体内灵力运转,双修之法凶悍地运转,生生逼着沈玉霏也运转起《白玉经》来。
“属下……”梵楼欺身压住沈玉霏的双腿,也将他的腕子攥得更紧。
他先认罪,继而强势地吻了回去。
“属下知罪,但属下还是要冒犯宗主。”梵楼嗓音沉沉,“还望宗主……忍一忍。”
言罢,漆黑的身影死死地覆在火红的身影之上,亦如一条墨色的蛇,死死地缠住了盛开的红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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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081
沈玉霏被梵楼掐着腰, 托在了怀中。
他唇如点绛,笼罩着朦胧的水光。
沈玉霏居高临下地睨着梵楼,嗓音嘶哑地笑:“这就是你说的冒犯?”
几缕柔软的发丝蹭过了梵楼的面颊。
沈玉霏身上的寒意弥漫到梵楼的身上,就会被烘烤成水汽。
他在缭绕的白雾中, 用冰凉的手指反反复复地磨蹭梵楼的脸颊。
“进了一趟生门, 倒是更像狗了。”沈玉霏抿着被咬肿了唇, 轻轻吸了口气。
他被梵楼逼着运转《白玉经》,双修的功法自行运转, 千疮百孔的神识自然也暴露在了梵楼的面前。
“宗主……做了什么?”梵楼挺直了腰,寻了他湿漉漉的唇, 复又咬回去。
沈玉霏用舌尖将梵楼的舌抵在牙关外:“嗯?”
“宗主身上有……有伤。”梵楼没有得到想要的亲吻, 沮丧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神识……神识也……”
“本座祭出了长安钟, 自然会受伤。”沈玉霏不以为意, 梵楼却将唇印在了他手臂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轻柔地舔舐。
“……那白矖想要控制本座, 痴心妄想!”沈玉霏得意地笑出了声,“不过是一条蛇妖,本座总有制住它的法子。”
沈玉霏没有注意到,梵楼在听到“蛇妖”二字时, 不自然地闷哼了一声。
他想到自己因为白矖吃的苦,运转功法的同时, 愤怒地撕扯开了梵楼身上的黑袍。
梵楼蜜色的胸膛上又新添了伤疤。
血腥气扑鼻。
沈玉霏的手指贴了上去, 若即若离地碰了碰已经结痂的伤痕:“怎么出来的?”
梵楼老老实实地挺起胸膛,让沈玉霏抚/摸:“想着……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