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36)
“对呀。”
白翳回身一笑:“可惜这简单的办法,用不了啊。”
“何办法?”
“如若户部的钱,都由大王掌控,那不就好办多了,可惜,似乎这李大人,不听大王的啊。”
“大王,下官冤枉。”李建一听这话就跪下了,“天师大人不可胡言,下官全力效忠大王,自然要替大王分忧,下官执掌户部,就要替大王保管钱财,避免损失啊,大王,这一年征税比一年难,可我大越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敢问李大人,何为损失?”
“花了钱却没见着东西,那就是损失。”
“那不花钱,就没有损失了?”
“这是自然。”
白翳含笑问道:“我有一问题想问李大人,”他上前一步,“从前有个国主,他有一美人,这美人什么都好,人美声音也美,可就是不爱笑,这位国主,特别苦恼,很是心烦。他给这位美人找来珍贵的珠宝玉器,美人不笑,给美人找来绫罗绸缎,美人也不笑,”他声音犹如珠玉,众人都侧耳认真的听这个故事,“最后,这位国主想了个主意。他们这个国家周边有很多小国,为了防止他国突袭进犯,每国边境都会建筑城墙,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烽火台,你们也一定知道。”
众人点头,这和他们国与国之间很相似,司马元说:“点燃烽火,表示有敌军来袭,众军就会集结。”
白翳点头:“这日,美人陪同国主登上烽火台,国主手持火把,点燃了烽火台,烽火台上狼烟四起,片刻后,诸军都率兵赶来,却未见到敌军,只看见国主和美人,于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美人见众军慌慌张张的模样,觉得好笑,于是大笑出声。国主见美人一笑,也是开怀不已,后来他为了博美人一笑,时常点起狼烟。”
“简直荒谬至极。”
“次数多了,众军再看到狼烟也就不来了,谁也不想成为国主博美人一笑的玩物。后来边国突袭,国主点狼烟求救,但众军无一人前往,敌军杀了国主,俘虏了美人,国灭。”白翳回身问跪在地上的李建,“李大人,此国主为博美人一笑,之前花钱了,可美人没笑,后来倒是没花钱,可最后国都没了,这美人再笑,还有何意义?可见,并不是不花钱,损失就比花钱的小。”
朝堂上官员们听完这个故事,每个人想法都有所不同,军部的池毅看着前面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的男子,那不卑不亢不娇不媚的身姿,看似瘦弱不堪一击,实则坚韧非常,一言一语都耐人寻味,难怪大王会封他为天师。
“任何事都有两面性,不能说我不去做,就一定安全,天灾人祸,必不可避,人要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能被呛死,难道为了这个就不喝水了?必定是不可能,”白翳面相萧锦毓,“正好,离上次降水已有几日,我也想去看看旱情是否有缓解。”
萧锦毓点头:“寡人以为不错。”
“大王英明。”
“既然要出宫,也不必都去了,”萧锦毓说,“天师,衡太师,兵部户部工部,都下去准备一下吧,随寡人微服私访。”
“是。”
回去的路上白翳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终于能上街了那种激动的心情谁能理解!
萧锦毓看着他扯着官服就开脱,准备换衣服走人,摇了摇头上前说道:“不急。”
“急。”
“刚才在朝堂上说那么多,寡人看你就是为了上街吧。”
“上街看看的心情也有,但主要是为了帮你支援国家建设。”
“尽说些寡人听不懂的。”
白翳已经扯开腰带,好好的官服就这么敞着,小冬子追着他给他宽衣:“大王,我看你也不像是会被那个李建拿捏的人,要是他真拿着钱谁也不给,你早砍了他了吧,再说那个司马元也不是做无用功,兴修水利是国家大事,虽然慢了点,但对大越的农业绝对是帮助良多的。”
“寡人也知晓,”萧锦毓坐在那儿看白翳换衣服,“寡人也不瞒你,户部的钱大部分都拿去养军队了,现在虽无战事,但也不可将军队解散,军队吃穿用开销庞大,工部要的钱岁不能说全都拿不出,但拿一部分是可以的,可这一部分,也是要慎之又慎,毕竟…”
“毕竟穷啊。”
萧锦毓看他:“寡人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大王,要勇敢的接受现实啊。”白翳想到李建被司马元骂的模样,“这李建也是可怜,兵部的人必定知道钱都到哪儿去了,却不吭声,让李建被骂,真是不够意思。”
“那依你之见呢?兵部应该出声?然后工部和兵部对骂?”
“这么想一想,似乎还是让工部骂户部好一点。那怎么办?”白翳瞬间没动力了,“我争取了半天出去转转,看来是多余了,你们早商量好的。”非常不高兴。
“是该出去看看,”萧锦毓说,“今年天气不佳,收成不好,影响了税赋,去看看有什么改进的法子。”
“大王已经有法子了吧。”
“有是有了,只是有变革必定有争议,说不定还会有起义,达官贵人的利益受到损失,其后果难测,寡人还需想想。”
白翳安慰他:“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么多只会掉头发,万一秃了那可怎么办!”
萧锦毓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随后刮了一下白翳的鼻子:“调皮。”满眼的宠溺。
#突然感觉大王gay里gay气的这是咋回事!很急!#
第59章 出宫,顺便看个手相
白翳摸着鼻梁,满眼的慌张,这心跳的呀,就好像刚才萧锦毓那一下是从他的心上刮过去的似的。虽说萧锦毓是长的特别男人而且又是大王,非常容易让人心中敬畏和崇拜,可这心跳的也太快了吧。
白翳赶忙给自己把把脉,没啥问题。
“不舒服?可要宣太医?”
“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
“寡人一时给忘了,”萧锦毓说,“翳儿不但医术了得能掐会算,还会讲故事,这次的故事还是那个什么老师的吗?”
“孟子,”白翳告诉他,“这次不是,这次就是一个为了美女烽火戏诸侯最后被灭国的傻瓜的事。”
“甚好,翳儿故事真多,以后每晚给寡人讲一个可好?”
白翳想到了一千零一夜:“可不能白讲。”
“翳儿要什么?”
要什么都不如要命重要!再有钱那也要有命享才行。不过现在不能说,现在说就好像他故意的有预谋的一样。
“没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
“那寡人等着。”
萧锦毓看了眼蹲着给白翳整理衣摆的小冬子,随后对刘英使了个颜色,白翳换好了常服,刘英命宫人们退开,小冬子春杏儿春桃一干人等跟着刘英到了门外,等刘英停下脚步回身,身后的人就跪下了,小冬子也不傻,赶紧表忠心:“奴才们定会安分守己的服侍白大人,绝不多言也不横生事端。”
刘英道:“若是如此最好不过,如今你们也看到了,大人深得王上赏识,今儿也给你们提个醒,从今往后你们遇事更要小心谨慎,切勿因一时之快,而牵连到大人,若是因为下面的奴才对大人有了威胁,后果,你们是知晓的。”
“奴才们知晓。”
“还有,大人和气,但你们这些做奴才不可没了规矩。”
“奴才们谨遵公公教诲。”
“都起了吧。”
刘英敲打完,小冬子众人已经是汗湿了后背,尤其是几个女娃,站起来腿都哆嗦。刘英觉得小冬子挺机灵的,平日里做事也稳妥,嘴也甜,知进知退的,对小冬子也颇有好感。
刘英知道,若白翳一直受宠,小冬子也不犯大错的话,那以后在白翳跟前伺候的也就是他最大了,小冬子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也没那么多,所以刘英对他更要严厉一些,毕竟白翳还牵扯到大王,其中利害关系容不得半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