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你一遍又一遍[快穿](45)
门突然被打开,墨白此时正蹲在地上,手还举着,呆呆地抬头看向魏舒。
那样子真的像是一只猫,圆圆的大眼睛,呆萌的表情,举起来的小手。
魏舒一脸阴沉,“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进去。”
“妈的。”魏舒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拎起来摁在墙上。
“你是还想被操吗?”
墨白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支支吾吾地辩解:“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怕。”
“怕你妈b,你他妈就是欠……”魏舒真的怒了。
他提着墨白的衣领就像捏了猫咪的后颈,将他抓进了屋,一把摔在地毯上。
“你就睡这,我警告你,最好别发出声音也别动……”魏舒冰冷的眼神有点吓人。
“魏哥……”墨白试图让魏舒改变想法,谁知他一站起来就被魏舒伸脚踹倒了。
墨白撞到床脚,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眶,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啊……唔,好疼好疼……魏哥……唔……”墨白捂着大腿跌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你动不动就哭什么?娇气。”魏舒对他无语,也没什么别的话可说了。
魏舒盖上被子闭眼睡觉,墨白则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
呜呜呜的低哭声弄得魏舒心烦气躁,恨不能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一顿,让他哭个彻底。
叫你哭叫你哭。
魏舒忍着没动,昨夜的疯狂又是一个错误,他不能再被蛊惑。
墨白伸手扯了扯被子,“魏哥,给我个被子好吗?地上冷。”
……
墨白继续扯。
扯到第五次,魏舒干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
可过了一会儿,墨白又开始烦他。
“魏哥你不盖被子吗?晚上凉,会着凉的。”
“不盖。”魏舒知道自己要是不理他,他能一直反复问下去。
“不盖不好,魏哥要不我分你一半被子吧。”
“不需要。”
“哎……”墨白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软软的,“魏哥你别任性啊。”
墨白一边劝他一边爬上床把被子往他身上盖,一点缝隙也不留,把他包的严严实实的,黑暗中墨白的手蹭到了魏舒的脖子。
魏舒眼神闪过一道幽深的冷光,又来了。
那种奇异的酥麻和躁动……简直无法抗拒。
墨白继续得寸进尺,“魏哥,我就挨着床边睡,绝对不过来。”
他仿佛忘了昨夜他也是这么保证的,然而没几个小时就贴了过去。
魏舒心想,我还会再信你的鬼话?
他抬脚就要将他踢下去,谁知这次墨白反应很快伸手就抱住了魏舒的大腿。
不仅抱住,他甚至还用两腿夹住了魏舒。
墨白那两只柔软细滑的手紧紧抱着魏舒的大腿根,魏舒今天睡觉依然没穿衣服,但刚才去开门的时候,随便套了一件薄外衫,可大腿还是光着的。
两人接触到的那一大块肌肤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麻麻的酸酸的感觉,让人心驰神往一时间竟忘了思考。
“魏哥,别踢我,很疼的。”墨白苦苦求道。
魏舒已经听不清墨白说的话,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把火,烧的他欲火焚身。
“咦,魏哥,你这里的皮肤好滑……”墨白没等到魏舒发怒,心情一下就放松了,慢慢摸着魏舒的大腿内侧,发出感叹。
一层接一层的电流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就从大腿直达头皮,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达到昨夜深入的那种销魂荡魄。
魏舒的忍耐力已经被消磨光了。
也不知魏舒从哪里拿出一根黄瓜,气势汹汹地放到墨白手里。
墨白吓了一跳,忙要逃,却被紧紧锢住。
“握紧。”
墨白不停地摇头,哀求:“魏哥,我不要,那样手很疼的。”
魏舒嗤笑一声,在他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
墨白啊地发出惨叫,“疼,疼!啊,咬破了……疼死了。”
“握紧它,不然有你疼的。”魏舒忽然觉得这也是一件让他欢愉的事情,之前的忍耐实在是没必要。
墨白带着哭腔,可怜极了,“握住就不咬我了吗?”
“嗯。”魏舒的尾音微扬,带着点兴奋。“还要吃它。”
“啊?”墨白不可思议地说:“这个也能吃吗?”
“能。”
魏舒的声音很低,但是由于他的那玩意儿还在墨白手里,所以他说话有点颤音,撩人极了。
墨白似乎是被这声音蛊惑了,脸颊发热,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将它握得更紧了。
魏舒早就将什么洁癖忘的一干二净,紧紧搂住墨白的腰,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的下面早已硬的难受,直直地在墨白手里,偶尔还会抖动一下。
魏舒粗鲁地舔舐着墨白的耳垂,然后慢慢吻上了他的唇,那柔软的甜美的味道让他食髓知味。
墨白被他吻的神魂颠倒了,小可爱也抬起了头。
魏舒忽然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墨白一下子又清醒了,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快吃,不然咬你。”
墨白委屈地低头,羞怯地捧起那根黄瓜。
……
夜色无边,只有那朦胧胧的月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泛着暧昧的光泽。
时而粗重时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墨白的脸颊,耳朵,鼻子,眼睛,嘴巴全都是红的。
烧红的,哭红的,爽红的……
他的身体都带着粉色的温度。
不同于墨白的虚软无力,魏舒显得很精神,无处不精神。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墨白的小可爱上揉捏着,听着墨白发出无力反抗的呻吟。
他享受着这样的快感,似乎不仅仅是身体的欢愉,就连精神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
翌日墨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他呆了呆,像是失忆了,像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的事,他嘴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怜,昨夜吃个黄瓜他嗓子都吃坏了,现在还疼呢。
都怪那黄瓜太长太粗,他想一口吃下去结果戳坏了嗓子。
“魏哥,魏哥,我怎么躺在地上了……黄瓜我都吃了,你怎么还这样对我?”他坐在地上难受地喊,嗓子都哑了。
可惜屋子里没有声音,他皱皱眉,感应了一下,妈的根本没人。
系统这些天都憋坏了,因为他总是被屏蔽,等墨白套上衣服,它终于说话了:“墨白先生,目标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我怎么在地上?”昨夜实在被折腾得太累了,他睡的很沉。
系统憋着笑:“目标给你洗干净了就扔地上了。”
墨白表示很无语,这个辣鸡攻,拔diao无情。
他勉力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都打哆嗦,特别是两股间前后都疼得厉害。
也不知道魏舒抽的哪门子疯,玩他的小香蕉玩上瘾了似的,来来回回地揉啊,摸啊,害的他泄了三次,现在他都不敢碰了。
还有后面,也被弄得惨兮兮的。
“系统,菊花膏还有吗?涂前面的药有没有?”
系统最喜欢做生意,忙说:“有有有,要多少有多少。”
“分别给我来个十支八支。”
墨白心想:这次他得狠狠虐一把这辣鸡攻,他在他身上都投了多少虐恋值了他可不做血本无归的买卖。
客厅里忽然传来电话铃声。
墨白皱眉,系统很快就提醒道:“是叶锦兮给你的电话响了。”
墨白一瘸一拐地小跑到客厅,一边跑一边飙泪。
妈的太他妈疼了。
“系统啊,以后能不能别给我这种弱鸡身体啊。”
“墨白先生这个我做不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