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同心,其利断金(129)
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韩洛说道。
急得旁边的何老二是抓痒挠腮的,不行,这事儿得给夫郎说一说!
接了药,给了药钱以后,韩洛他们便告辞了。
唐风一回头,就看见唐阿么满脸好奇的看着韩洛他们离去的背影。
“阿么……”
唐风无奈的叫了一声。
“那汉子是何老二的小舅子?”
唐风看着唐阿么。
“你知不知道对方是否婚配啊?”
唐风扶额,“我只是个看病的……,怎么会去了解人家的家事。”
唐阿么依旧兴致不减,对着唐风挥了挥手,便出门去找人八卦去了。
真是,怎么也改不了啊。
唐风看着唐阿么急匆匆的背影叹道。
“日子有三个,三月初六,四月二十,五月十二。”
晚上唐父将选好的日子说出来,让唐风他们定日子。
“三月有点急,大家正忙地里的活,定在四月二十吧。”
唐父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五月的时候天就热了,大家伙儿也累些。”
这边的唐父他们聊着正事,坐在一旁的唐阿么却拉着林雨分享自己的“收获。”
“那何老二的小舅子没婚配呢!”
林雨点了点头。
“而且还做过捕快呢!”
林雨点了点头。
“不过后来听说受了点伤,便没做了。”唐阿么满脸的可惜。
林雨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接一句话,“可惜。”
唐风:……
唐父:………
豆豆: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歪啊!》
文书对林文说:“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会…………”
林文:“我不喜欢你!”
文书伤心欲绝:“为什么?
林文背过身便走了,“因为你唧唧歪歪的”
文书一愣,回家脱下裤子一看!
“不歪啊!!!”
第92章
“你又去哪儿听来的啊?”
唐父简直无奈极了。
“何老大家说的, 啧啧说已经二十六了呢。”
何老二如今的新房还未建成, 所以都他们一家人都暂时住在何老大家中, 也怪不得何老大夫郎会知道这些。
“对了,明日我会跟着韩洛去一趟县城看诊,所以我就先睡了。”
“那学堂?”
“阿父放心吧, 我拜托了文夫子。”
林雨抱着豆豆也跟着唐风走了。
留下一脸意犹未尽的唐阿么与一脸无奈的唐父面面相觑。
“阿么这个毛病是永远也改不了了。”
回到房中的唐风笑道。
林雨给豆豆脱下小衣裳,“村里说闲话的多了去了,咱阿么也就喜欢凑热闹, 但是却没有胡乱编排过他人。”
唐风接过脱了衣服瞬间“瘦”了许多的豆豆亲了亲, “听夫郎这么说,我觉得咱们阿么还是很好嘛。”
林雨将奶果汁拿进房, 给豆豆喝下后才上床休息。
“我今儿还听阿么说村里东边的汪大么与他儿夫郎吵了一架呢,想想我来家里这么久, 阿么从未挑过我的刺,更别说与我吵架了。”
唐风侧身顺着黑摸上了林雨的脸颊, “就这么知足了?”
“本就已经很好了。”
林雨轻笑一声,抓住唐风不规矩的手,“你明儿要早起。”
“不影响。”
林雨依旧不为所动, 抓住唐风的手没有动, 把今儿文书的举动与唐风说了说。
唐风拔弄着林雨的手,“随他们去吧,这事儿得看缘分,谁也不可能决定。”
林雨点了点头,两人再说了一些话以后便相拥着入眠了。
翌日。
韩洛一大早便驾着马车来到唐家院子的门口, 静静的等着唐风,村子里起的早的人眼睛都看直了,马车耶!天哪,这何老二的舅子的家底是有多厚啊!
唐风今日有事,他便于林雨一块儿起床了,正在屋檐下洗脸,突然听到院子外面有着马蹄声,于是他便将院门打开。
“快进来吧,我还有一小会儿。”
韩洛点了点头,进了院子。
抱着豆豆的唐阿么时不时的就往他身上瞅着,唐风拿上药箱子,便上了韩洛的马车走了。
这还是唐风第一次坐马车呢。
小青山村离县城本就不是特别的远,况且这次还是马车驾驶,半个时辰他们便进了城。
周围的喧哗声比较大,应该是县城的中心位置,唐风下了马车,看着面前的情况。
只见在大街中心处坐落了一处镖局,门前有两个大石狮子,大门的匾额上那刚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吸引着路人的眼球。
振威镖局。
“唐大夫请。”
唐风拿着药箱子跟着韩洛进了这镖局。
“三少爷。”
一个老者对着韩洛恭敬道。
“谭叔,这位是唐大夫,是特意请来为阿父看病的。”韩洛转头对着唐风歉意道,“我阿父这几日不愿见我,就请唐大夫跟着谭叔走一趟吧。”
谭叔立马恭敬的对着唐风拱了拱手,“唐大夫请这边走。”
“有劳了。”
韩父是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粗狂的直爽汉子,果然是开镖局的,那股子势气不是一般人能够散发的出来的。
“我这腿啊现在都已经不成模样了,所以便用白布缠起来了,唐大夫莫怪,我现在就去清洗一番,那味道我个粗汉子都受不了。”
唐风摇头,“不必如此,”随即唐风在旁边拿了一根小凳子,将韩父的腿放在凳子上,挽起裤脚,看了看被白布缠住的脚踝。
即使是被白布缠住了,那里面的黄水也浸湿了白布,看着就难受。
可是在唐风面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麻烦谭叔给我一把剪刀,一碗白酒,还有一把匕首。”
谭叔见他面不改色,说话有条有理的,连忙下去准备了。
韩父笑道,“看来唐大夫是对我这病有招了。”
“这病是邪火太重,您定是爱喝酒爱吃肉,还不爱洗脚,所以才会造成的。”
一直在里屋听着外面动静的韩阿么一听到唐风这话就推门而出了。
“可不就是这臭毛病!说也说不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顾右盼的韩父,韩阿么对着唐风温声道,“唐大夫,他这都闹了一年了,可有法子?”
这时候谭叔也将唐风需要的东西拿上来了,唐风一边用剪刀减掉韩父脚上缠住的白布,一边回道,“现在只是黄水多,疼痒,还能治,若是开始沿到其它的地方那就麻烦了。”
“沿到其它的地方?!这东西还会蔓延?”
韩阿么紧张了,疾步走到唐风的身边看着他的动作。
“对,所以现在还不是很严重,但是刚刚我说的毛病,您最好是改改,特别是我为您治了以后,一日三餐绝对不能沾酒,更不能吃大荤,最好就喝粥。”
“喝粥?!”
韩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对他简直就是酷刑!
韩阿么扫了对方一眼,韩父立马不作声了。
“唐大夫你放心,我一定会看着他的!”
唐风将缠住的布用剪刀剪了下来,只见那脚踝处除了溃烂成黄水以外,那周边还布满了红色的颗粒疮,那味儿也不好闻,除了唐风,就连韩父自己都把鼻子捏了起来。
唐风将匕首擦拭干净后,放到了白酒之中浸泡着,然后又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布将韩父脚踝处的黄水擦拭干净,韩父虽然疼的厉害,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看了看擦拭干净后溃烂处的情况,唐风让谭叔过来为他搭把手,“按住韩叔的腿,接下来我要用匕首将溃烂处的烂肉全部切割掉。”
韩阿么一听脸上就浮现出了痛感,韩父忙摇头,“没有用的,我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