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222)
尽管范情已经被弄得瑟-缩-不-已,可仍旧在顺从着郝宿。
停下的故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在背着了,跟刚才相比,这回背诵的难度更大了,并且范情的声音也更破碎了。
剩下不多的字数被他反复地念着,有时连他自己讲到了哪里都不知道。郝宿不去提醒他,甚至还要让他从头开始背诵。
“呜……”
“情情又背错了。”
背错一次的惩罚要更让范情崩.溃,郝宿会停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算雌虫想主动,郝宿也会拉着牵引链令对方毫无作为。
等他全部平静下来以后,又会加大程度。
这是上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的体验,又是跟自己喜欢的雄虫,难免会不知节.制。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根本分不出额外的心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一切都是本能的索.取。
范情向郝宿要了几乎大半个晚上的时间,然而半虫化的雌虫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满足的。
每当郝宿要停下来的时候,范情就会搂着对方不肯松,然后用着格外沙哑的声音可可怜怜地说:“要……”
他看上去犹如一根再孱弱不过的蒲苇,轻易就能被折.断,身上也尽是痕迹。
后.背处尤其多,那是统统是被郝宿吻出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比窗边的月季还要更明艳。
郝宿便是如此将范情抱去了浴室,只不过并没有让对方跟他分-开。
朦胧湿热的雾气很快就让玻璃变得模糊起来,里面的身影也跟着一并模糊。浴室空间相对外面要小,声音也会回荡着更大。
范情昏头昏脑,可却知道所有声音的来源。他自己的哭声,郝宿略微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更多的。
多到让他既羞.耻又亢奋,让他又跟郝宿闹了很长时间。
在浴缸里的热水第三次漫到外面的时候,范情的虫翼像是被太阳照耀过度的花朵,蔫哒哒地垂在了身侧。与此同时,它们又像是吸足了养分,光彩更甚。
尽管他哪哪都被郝宿碰过了,可在洗澡的时候也还是颤个不行,收回去的虫翼差点又被刺激得重新出来。
通常来说,结束以后的事情都是需要雌虫处理的,可郝宿能力太过,连一向身体强悍的军雌都有些力不从心。
范情只能被郝宿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将身上清.理了一遍,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邹阅原本打算第二天跟郝宿说一声,这几天说不定会有许多虫去亚奇图书馆看他,可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里面也还是没有动静。
他一开始以为郝宿已经走了,后来问家里的亚雌,都说郝宿还没起床,心里又很奇怪。郝宿从来都不睡懒觉,怎么今天倒是一反常态?
邹阅第一念头是想要再上去敲敲门,后来想想又作罢了。等会郝宿生他气了怎么办?对方好不容易才理他。
算了,他哥平时就很受欢迎,到时候应该能应付得来吧。想到这里,邹阅就出门去了。
楼上房间里,范情睡得很沉,连邹阅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不过郝宿倒是醒了。
雌虫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都退得差不多了,干干净净的,如果不是地毯上那些衣服以及项圈,恐怕都猜不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项圈的不远处,还有一套打得很好的绳子。
那是范情一起买回来的,他昨天当着郝宿的面自己给自己打上了。估计是在郝宿上班的时候偷偷练习的,所以打得格外顺畅。
与之相反,郝宿身上的那些痕迹却没有退下去。
全部收拾完毕后,他们几乎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的。郝宿没准备叫范情起床,对方对他的视线格外敏感,即使是在睡梦当中,被多看了两眼,就又哼哼唧唧地往郝宿的怀里滚。
“雄、雄主……”
思绪仿佛仍然没有从昨夜回过来,连叫着郝宿名字的时候,身体也会条件反射般痉.挛一下。
郝宿抱了抱范情,轻应了一声,而后跟努多那边请了个假。自从郝宿去了亚奇图书馆,工作态度一直都非常认真,因此看到郝宿发过来的消息,努多没多问就同意了。
他们是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亚雌看郝宿一直没起来,午餐的时候特地过来敲了敲门。
范情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昨晚的经历对他来说实在太……太……哪怕到了现在,身体好像也还是能感受到郝宿给予的一切。
但是,他成功了。
他跟郝宿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雄主。”
范情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郝宿喊了一声,又贴了贴对方的脸,最后还舔了一下郝宿的脖子。
“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雌虫的恢复力很强大,加上有了雄虫的疼爱,范情看上去比什么时候都有精神。
距离范情回去还有不到四天的时间,军雌那边也已经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
这四天内,除了郝宿上班的时候外,范情几乎是寸步不离对方。就算是郝宿在亚奇图书馆,范情也都会时常偷偷跟在后面看看对方。
范情已经跟自己的雌父取得了联系,并且将自己的现状说明了一遍。他还跟雌父说自己有了喜欢的雄虫,准备回去以后就跟对方求婚。
郝宿在圈子里的作风是出了名的好,而且家世也很相配,范情的雌父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范情的雄父同样。
上将回去的那天是达伦带着一众军雌亲自过来邹家把他接走的,这也是范情在考量过后决定的。
他不想让郝宿以为自己是在有意骗他,而且上面的虫如果知道邹家救了他的话,也一定会进行表彰。
当达伦过来表明了范情的身份后,邹耀跟尼森都很惊讶,他们没想到郝宿带回来的雌虫竟然是范情。
“你没有说错吧?他……”
邹耀也有点回不过神,实在是雌虫的样子跟范情差了十万八千里。
“阁下,我们没有弄错,上将的容貌是出于一些原因才会有所变化。”
解药已经配制出来了,达伦说话的时候就将解药递给了范情。
军雌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但邹耀也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雄虫,新闻上一直说范情在住院,结果对方却在自己家里,稍微想想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他没有再开口,而一旁的邹阅在听到这件事以后,嘴巴就没有闭上过。
雌虫是范情?也就是说,他哥要娶的是上将。
等等,军雌刚才还说范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那么等范情恢复记忆以后,还会记得他哥吗?
邹阅心里一大堆问题,他想,要是范情真的忘了他哥,以后是不是还要来个虐恋情深?
他皱了皱眉,看起来要比两个当事虫还愁眉苦脸。
至于郝宿,他在范情最近几天格外黏糊的态度中已经对今天的事情猜得差不多,面上既看不出意外,也看不出任何其它情绪。
范情拿着解药下意识去看他,就对上了一双格外温柔的眼睛。神色淡淡,如同第一次在地下交易所走进囚禁他的铁笼,然后俯下身,替他将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时的模样。
范情掐了掐指腹,不清楚郝宿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后是什么想法。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从此都不想要跟他联络了?
于是在军雌和邹耀等虫说话的时候,范情悄悄拉住了郝宿的手。
“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的样子跟以往和郝宿在一起时没有任何区别,那样的顺从与乖巧,一心都只有面前的雄虫。
范情在达伦又一次过来的时候,踮起脚在郝宿的耳边喊了曾经无数次的称呼。
“雄主。”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郝宿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了。
别不要我。
即使到了现在,范情也仍旧担心郝宿在知道他是军雌后会不喜欢他。
上将没有听到郝宿的回答,但却感觉到郝宿的手轻轻贴了一下他的腰,很快又放开了。
他的心像是充满了氢气的气球,一下子飞得高高的,郝宿没有生他的气。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亲了亲郝宿,是在嘴角印下的一个吻,既不过分,又足够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