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攻摆烂后被小肥啾rua了(34)
方池抬头看去,屋顶上那些树枝蠕动的更加快速,他收回视线又再次抬起,盯着造型扭曲的三人,只觉得扭曲的好像有点规律。
眼珠骨碌碌的转着,真叫他看出规律来了,这些扭曲的身体组成了一个字,一个“死”字。
但是现在缺了一撇,这一撇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要摆成这样一个字?
女人见火真的有用,兴奋起来:“操!我可真是个天才。”
方池被女人的自说自话引的回过神,见她手里的纸要烧没了,下一秒女人直接脱了上衣,毫无准备的方池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连忙把眼睛移开,就瞧见身后左右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不夜城的民风太彪悍了。
女人直接把衣服点着,抡着向树枝抽去:“什么鬼东西!看老娘烧死你!”
终于,那些树枝脉络退了出去,方池看着已经全部挤到门口的树枝,抓住女人的肩膀就向后退,同时脚勾了下门。
“小心,它们要暴走了。”
门刚甩上,就听一声声闷响,眼见着精钢打造的门上出现一个个撞出来的痕迹,女人从方池手里离开,钻回自己房间。
“别回去!”
方池喊了一声,女人的房间里江枫家太近,非常危险。
没一会儿女人就又跑了出来,方池的眼珠不知道往哪看,只能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应该是炸药。
女人点着引信的同时,里面的树枝也撞开了门,方池带着女人飞速后退。
女人瞪着眼睛把炸药扔了进去:“我开烟花店的,你等一下看看,我研制的烟花贼特么好看。”
方池:……
“轰隆隆!”
炸药炸开,那些向外窜的树枝扭曲着退了回去,与此同时,D区保卫队的人也赶到了,不等他们询问状况,看热闹的人群再次骚动。
“城主来了!”
“操!果然有方池的地方就有城主!”
“他到底给城主喝了什么迷魂汤,我真是太好奇了。”
“有没有可能单纯是他活儿好。”
方池听见动静转过身,就见谢岁安撑着手杖出现在楼梯口,对视一秒后,狭长的眸子就从他身上,移到他身边的女人身上。
方池莫名心虚。
女人激动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抓住他的袖子拽了两下:“看!快看!操!这些破树枝把我烟花的造型弄坏了。”
方池把手臂往回拽,谢岁安脚步沉稳的来到他跟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狮子,你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暧昧的称呼,说不出的宠溺,掌控者的调戏。
方池呼吸都一滞,涌上来的感觉他说不清楚,就是很——燥!
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仗着身高的绝对压制,垂眸凶狠的瞪着谢岁安:“不许这么叫我,城主也不行。”
虽然旁人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方池现在这个姿态就很无礼,面对城主居然不放低自己,这不被惩罚就说不过去了,真当城主大人好脾气,那可是在不夜城的刑法里,加了死刑的城主啊。
谢岁安无所畏惧的抬起手。
群众:要扇嘴巴子了吗!刺激!
谢岁安的手落在了方池脑袋上,揉了下:“脾气倒不小。”
群众:……
群众忙碌的在地上捡起他们掉下的眼珠子。
还有人看着方池感慨:“这应该就是我们未来的城主夫人吧。”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揉了脑袋的方池,更燥了,这种情况下,作为野兽他们的本能反应就是发火。
但谢岁安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你手里的这个人交出来,再不救治就要死了。”
方池发出几声低低的狮吼表达自己的愤怒,又搓了几下脑袋,把谢岁安揉出来的发型弄乱,这才交出手里的人。
四具干尸,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江枫一家,这个身形最小,应该是江枫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江眠。
烟花终于停止爆炸,女人兴奋的跳出来对着看热闹的人招了招手:“看没看见刚才的烟花,我做的,大家以后买烟花可以去找我,盛放烟花,童叟无欺。”
不少人都猥琐的看着她,其中一个猪头哥,盯着她的胸部:“欺不欺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也像你这么真材实料啊~嘿嘿~”
下流的笑声响起一片。
盛放眯着眼睛看着猪头哥:“想知道,等着。”就又钻回了自己房间。
保卫队的人则开始清理现场。
盛放穿了件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大大咧咧的来到猪头哥身前:“你想知道是不是货真价实?”
猪头哥咽了下口水:“是啊,最好能上手检验。”
盛放勾起嘴角笑了下:“上手哪够啊,我让你用全身体验。”脸上笑盈盈,手搭到猪头哥的肩膀上,把一个小东西顺着他的后衣领扔了进去。
虽然猪头哥后面的吃瓜群众都看到了,但没一个人提醒,全等着看戏。
猪头哥还美滋滋的想搂盛放的腰,盛放哼笑一声退开,按下手里开关,就听噼里啪啦,猪头哥的后背就炸开了花,疼的他在原地直蹦。
盛放哈哈大笑着:“爽不爽啊~”
那边闹哄哄的,方池很安静只是浑身的杀气很重,他还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上辈子好好活着的人,这次已这种方式被抹杀掉,这是虐.杀,而且发生的地方是不夜城,死去的是他的同胞。
谢岁安看了他一眼,想要过去给大狮子顺顺毛,脚底踩到什么东西,是几张纸,他捡起来看到上面江枫的资料时,手部关节瞬间绷紧。
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后翻到下一页,在看到澹台静的照片时,谢岁安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向方池看了过去。
那双眼睛里翻滚着风暴,几乎绞碎他的理智和面具,让他的眼白甚至都有点变红,他就那么看着方池,再习惯性的把这些情绪一点点压制住,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向方池走了过去。
第一下落地的手杖,发出格外重的声响,没人注意到。
方池此时有一个想法,他想着刚才的“死”字。
有两种可能,示意这几个人的结局。
还有一种可能,在示威。
他有一种感觉,是在向他示威,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行动,想到这,他又想起澹台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猛地回身,就和刚走过来的谢岁安撞到了一起。
四目相对,视线疑惑的在谢岁安泛红的眼底,游走了一圈。
对方举起手里的东西:“这是你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谢岁安的声音在抖,但他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连忙拿了过来,翻到澹台静那一页:“城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就要跑,生怕晚一秒就都来不及了。
手腕被抓住,他诧异的回过头,心想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再搞事了,可当他看到谢岁安的眼睛时,这些不满的话就都说不出口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他一直看不懂谢岁安,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那双眼睛太黑,装了太多事像是无底深渊。
你多停留一秒,就会掉进去,万劫不复。
所以他不愿意直视那双眼睛,即使那双眼睛好看的勾魂摄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看懂了一些,谢岁安好像很难过,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诉说。
抓着他的手又无声松开,谢岁安别过了头,什么都没说。
他深深看了谢岁安一眼,不再停留的跑着离开了这里,带起的风吹起谢岁安的长发,露出覆着纱布的耳朵。
谢岁安平静的向保卫队队长吩咐着:“派队人跟着他。”
群众:这是要监视他,怕他跑了,看来城主还没完全被迷了心窍。
谢岁安:“听从他的指挥。”
群众:脸好疼,是我们自作多情了,这个方池可真了不得。
*
四十分钟后,方池出现在澹台静家门前,追上他的第三小队七人组,整齐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