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80)
寒江穆将他抱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不想,那就不做了。”
他这样通情达理,姜潮云反而羞愧起来。
在他看来,那东西是很肮脏的,但寒江穆都能为他做,他却这样娇气,实在是说不过去。
而且寒江穆对他那样好,他也的确应该投桃报李的。
想到此处,姜潮云拿出帕子,擦了擦脸,再次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主动地说:“我再试试。”
寒江穆挑了挑眉,似有些诧异,假模假样地阻止了一下,“少爷不愿意,那便算了。”
姜潮云打开他的手,小声地说:“我愿意的。”
寒江穆假惺惺地说:“少爷不用逼自己。”
姜潮云红着脸,眼睛不敢看他,他低声说:“我没有逼自己,我想让你开心的。”
说完,这次是认认真真地低下头去了。
寒江穆抓着他柔顺的头发,粗糙的指腹划过他柔嫩的头皮,唇角弯起了一个愉悦又隐忍的弧度,他声音变得轻柔起来,一步步地教姜潮云如何做得更好。
姜潮云很卖力,这样一个娇气又娇贵的小少爷,做这样粗鄙的事情,居然也是赏心悦目的,寒江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却忍不住更加用力。
最后结束的时候,姜潮云是彻底被弄脏了。
他愣在原地,眼泪大滴大滴地流淌了出来,这次是十分委屈了,“你怎么能……”
姜潮云说不出话来,他白皙脏乱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潮红色。
寒江穆拿过他的帕子,替他擦脸,睫毛上有,他低声道:“少爷闭上眼。”
姜潮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乖顺地闭上眼睛。
寒江穆给他擦干净睫毛,又清理他的头发和脖颈。
姜潮云很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寒江穆做这种事情会那么委屈。
寒江穆替他清理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会对少爷负责。”
姜潮云听到这话,又僵住了。
寒江穆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娶少爷,用八抬大轿娶少爷过门。”
姜潮云:“……”
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这个话题。
因此姜潮云没有回应他。
寒江穆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再言语,他抱着他躺下,对姜潮云说:“睡吧,少爷,我陪你睡一会儿。”
姜潮云哭得久了,也的确疲惫了,因而顺从地缩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寒江穆嗅着姜潮云的头发,这样浑身上下都是他气息的姜潮云,他很喜欢。
寒江穆也闭上了眼睛,陪姜潮云睡了一会儿,等到外面月亮升到半空的时候,寒江穆才睁开眼睛。
他小心地将姜潮云放开,表情很有几分冷漠地起身穿衣服。
没一会儿,他穿戴整齐,从姜潮云房间里离开了。
永王府里,永王和两个少年的性、事刚好落下帷幕。
永王今年十七岁,是皇帝的第六子,生母是生第二子难产而死的娴妃,娴妃生前颇得皇帝宠爱,有了这么一层原因,加上永王嘴很甜,还有章响水的姐姐暗地里帮衬,因此皇帝很喜爱他,大有立他为皇储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永王行事十分的张扬放肆,连床事也贯彻了他的行为风格,其中一个少年被他闷死了。
另一个少年也习以为常地唤来了管家,没有让永王分神,主动地安排了那个少年的后事。
永王看都不看那个被他闷死的少年一眼,爽完了就去浴室那边沐浴去了。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方才脏乱不堪的大床早已经被侍女换了新的,很干爽,也很舒服。
永王闭着眼,咂嘴,想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少年,总觉得那个少年的皮肤格外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听说那姓姜的是江南出身,也难怪,江南美人总是要比京都的美人多几分韵味,也不知道干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一时有些心痒难耐,早知道懒得理会,直接抢来就是了。
一个林家,撑死了也就出了个四品官,那少年还是林家的外甥,玩死了都没事。
再说了,他连赵焕的弟弟都敢玩,赵家知道是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江南来的土包子他还玩不得了?
永王这么想,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就将那个少年抢过来,管他有没有病,先玩了再说。
就在他这么美滋滋地畅想的时候,鼻间里突然嗅到了一阵迷人的芳香,他在这种芳香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睡梦里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却轻微得像被蚊子咬了一样,永王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永王被昨夜侍寝的少年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他气恼起来,睁开眼睛道:“贱人,叫什么叫?”
少年一脸苍白地跪下来磕头,“王爷,不是我,不是我!”
永王想要起身,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心里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迷茫之下,也察觉到了一丝疼痛,在短时间内,这种疼痛迅速地扩大,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剧痛。
永王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吼声,挣扎起身,低头看去,看见了自己胯间大片的血迹。
他手指颤抖着拉下裤子,只一眼,他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傻逼弟弟,谢谢你,送你一个无痛绝育,不用谢
晚点了对不起orz
第63章 恐婚
永王被阉了,不仅被阉了,连那一头长发也被剃掉了,光秃秃的脑袋连茬子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是手法极稳的高手。
他倒是想瞒下来,但这样的一件事,又如何能瞒下来,因此只是半日,这事便传遍了整个皇族。
皇帝的贴身太监洪公公以前是净身太监的干儿子,对这一道也颇有研究,被皇帝派来替永王检查。
永王的脸上是失血过多才会有的苍白脸色,他的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绝望和浓烈的狠毒,“洪公公,本王的……还能不能长出来?”
洪公公看了他一眼,有些想发笑,不知道永王从哪儿听来的命根子还能再长回来的传闻,竟会问他这种问题,若这种东西还能长回来,皇宫里又岂会有那么多太监?
考虑到永王再如何得皇帝疼爱,如今失了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登上帝位,因而洪公公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和善的笑容,有些不冷不淡地说:“那人手法干脆,长回来恐怕不可能了。”
又道:“殿下,趁现在伤口新鲜,最好通一通,否则尿口愈合,日后小便恐怕要成问题。”
永王听了这话,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洪公公不仅是他父皇的贴身太监,也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他之前都不敢得罪,现在更不能得罪他。
洪公公将他的脸色和眼神收入眼底,又勾了勾唇角,笑道:“殿下放心,陛下对此事大为恼火,定然会彻查,给殿下一个交代。”
永王勉强笑了笑,却也没了应付他的力气。
洪公公过来不仅仅是检查,还拿来了羽毛,亲自为永王通了尿口,这是太监净身必须有的一个步骤,要插一个多月,等伤口彻底愈合了,才能摘下来。
永王受到了人生中最残酷的奇耻大辱,他是尊贵的皇子殿下,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皇帝又最宠爱他,何曾遭遇过这种事情。
然而他出了这种事,他父皇只派了洪公公过来,永王忍不住心寒。
正是应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
*
姜潮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寒江穆当真将永王的头发给剃了。
而且昨天说,今天就去做了。
这般雷厉风行,是姜潮云没想到的。
寒江穆将盒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说:“只给你看一眼。”
姜潮云踌躇了一会儿,问:“你、你不会真的阉了永王吧?”
寒江穆道:“阉了。”
姜潮云:“……”
寒江穆看着他,唇角微微翘起,说:“不过不能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