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123)
干脆趁着自己还有点理智,主动跟温宛提出要求。
语气很自然。
顾偕深才说不会对他做什么,下一秒便按捺不住。
他想做的理由是,交换了彼此最大的秘密,那就该有点庆祝什么的。
温宛没听懂,“庆祝什么?”
只要一想到是温宛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顾偕深就是一阵激动,温宛向他敞开了内心的一小口。
即使他早已知道答案,但跟亲耳听到温宛说出来的意义完全不同。
顾偕深根本抑制不住想要亲温宛的冲动,他果断吻了上去,强硬地逼着温宛张开嘴,用力含住他的唇舌,更深的吻住。
身体一挨着温宛,就不再满足于亲吻,不做点什么,他感觉自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温宛的手臂搭在顾偕深肩上,觉得他身上的温度都有点烫手了,“顾先生,你还生着病。”
顾偕深说:“做完就会好的。”
好像温宛是他的救命药。
温宛抵着他的肩,“这样不行的呀。”
顾偕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的情况,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感觉到顾偕深的变化,温宛有点害怕,哭着:“顾先生,你放开。”
他这么一哭,顾偕深又狠不下心来。
两个人重新躺下,各睡各的枕头。
温宛背对着顾偕深,刚闭上眼睛,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
他躲了下。
顾偕深从后面贴上来,在温宛耳边轻声:“做吧。”
温宛习惯了顾偕深现在彬彬有礼的一面,他略微委婉的表达,一下忘记了以前的他是多么的直接,想要的时候,就会让他去洗澡。
可他还从没有这么直接的问出口。
温宛也没有做不做这种概念,他翻过身来,问了句“什么”,顾偕深顺势将他压在枕头上,看似凶狠的问他做不做,语气却带有祈求。
“不行的。”
他主动问温宛要不要,那温宛的回答就是不行。
再说了,真的要做那件事,也不该是今天,在结合期的最后一天,顾偕深没有标记他,怎么轮到今天又这么着急了。
温宛想的还是等到下次再说。
顾偕深贴在他的耳边直喘气,“糯糯,等不了那么久。”
温宛的身心健康,但他对着人类没有,如果不是嫁给了顾偕深的话,他大概率会是个无性恋,一个人过完一辈。
他缺失了一部分人类独有的共情能力,常常用同一种态度面对有人,那就是冷淡。
温宛既不懂怜悯,也没有憎恶。
唯一让温宛会心生怜悯的,只有在面对顾母的时候,他似乎对身为母亲的女性,拥有着极大的耐心。
就连对杨琳都是这样的,念书的时候,杨琳是少数几个不太喜欢他的同学之一,但在她怀孕后,温宛也是会关照她一下。
可是他嫁给了顾偕深,而顾偕深的性情极为强硬,就这样横亘在他生命中,不肯离开。
他的情绪强烈,带动着温宛也跟着他做出反应。
顾偕深抱着温宛在床上翻滚,变成温宛跨坐在他腿上,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一变成这个姿势,温宛就不太愿意了,又开始哭。
顾偕深逼着他说出心里话:“是不愿意和,还是不愿意做这件事?”
温宛自然都不愿意。
顾偕深说:“那可不行。”
拉下温宛,含住他的唇。
温宛被亲的晕乎乎的,到了无法反抗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见。
要做的话,温宛不让开着灯。
头顶的灯一下暗下去,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淡橘色的光晕。
顾偕深不愿意跟温宛就这么相拥而眠,他要的是,将他压在身下,彻底标记他,让温宛的身心,从此都打上他的烙印。
他一语不发,脱去温宛身上的睡衣,握着他洁白的腰肢,将他放在身下。
温宛今天特别紧张,“顾先生……”
“该怎么叫我?”
“……偕深。”
“不对。”
“呜……”
顾偕深低声诱哄他,“该怎么叫,嗯?”
温宛摇摇头,顾偕深恶劣的一面显现出来,在他肩头咬了几下,“叫啊。”
今天晚上温宛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的,他很是委屈,忍不住抽泣,“呜……哥哥。”
依旧不肯叫那两个字。
顾偕深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声一笑,对准温宛红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强烈到即使懵懂如温宛,都能感觉到某种情愫。
顾偕深不再掩饰自己对温宛的占有欲,让温宛产生一种自己快被亲死的错觉。
这就是顾偕深进攻的前奏。
温宛紧张的往后退,不肯放开身体。
“还是讨厌吗?”
温宛摇头,“不是的。”
看出温宛在害怕,顾偕深轻声道:“别怕,将一切都交给。”
温宛也很想交给他,不过等到顾偕深再贴上来,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小心瞄到,小脸都吓白了。
“不,不要。”
温宛整个人都退到床头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眼泪,杏眼里都是控诉,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顾偕深把他拽过去。
温宛像只温顺的兔,被他逮着就不敢动弹,但这是表象,等到顾偕深试图动作,他偏过头,一口咬住顾偕深的手,难得不肯吃亏。
这确实也超出了温宛的理解,标记的话,是会跟以前有点区别。
顾偕深耐性地解释,温宛一听,差点吓得背过气,只是这样他就这么难受了,真要是按顾偕深说的那样来,他会痛死的。
光是想想顾偕深说的那种可能,他就怕的不行。
“你出去呀。”
哭得一抽一抽的。
到了这种关头,让顾偕深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放缓了动作,俯身在温宛脸侧亲了亲,哑声哄着他放松身体。
“越紧张越痛。”
温宛流着眼泪,“不行。”
顾偕深安抚着他:“慢慢的来。”
温宛呜呜哭着,顾偕深不停亲亲他,问道:“还难受吗?”
温宛点点头,哽着他难受。
顾偕深也没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用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宛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抽泣了很久,感觉他放松了些,才慢慢带动他。
他们出了很多的汗,床铺里湿漉漉的,顾偕深抓起被丢在地毯上,抱着温宛下了床。
在昏暗的室内,温宛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
顾偕深为此激动不已,兴奋得程度,大概是不小心露出了触手。
尽管温宛在梦里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还是吓得直哭,跟顾偕深求饶。
而顾偕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轻轻咬住温宛的肩头,将他自己重重埋入,温宛哭哭啼啼的,软声叫道:“哥哥,轻轻的。”
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很奇怪,温宛觉得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他难耐地摇头,哭着说:“不行不行的。”
顾偕深已经说出来话,额头抵着温宛不停喘息,大手钳住温宛的手腕,不让他动。
“呜……进不去的。”
温宛后悔极了,他不该留下来。
更不该信顾偕深那句“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以为,顾偕深会等着他准备好,才会在下一次标记他。
但顾偕深再这么等下去,温宛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别人不逼迫,他就待在自己的安全地带内,悠然自得的过日子。
而顾偕深就是那个强硬地撬开他的身体灵魂的人,他永远不许温宛躲着自己,总是逼着他承认喜欢或不喜欢。
既恶劣又温柔。
到了该标记的时候,温宛哭着说:“会疼。”
顾偕深说:“不会疼的。
温宛昏沉沉的,顾偕深将他转过去,俯身贴下,温宛也没感觉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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