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44)
“还好他们不在这。”李长天说,“不然肯定要拦着我了。”
“既然如此,公子怎么不想想,你朋友为什么要拦着你?”花阁阁主问。
“我想过了的。”李长天低头看着深坑里的饿狼,“可我也答应了朋友,一定会将信物拿给他。”
“为此,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真的值得吗?”花阁阁主问。
“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李长天反问。
花阁阁主一怔。
“阁主,那把匕首,阁主可不可以借我一用。”李长天指了指墙,那处挂着一把刀刃泛着银光的匕首。
“无妨,公子拿去用吧。”花阁阁主道。
李长天道了谢,取下匕首,拿在手里挥了两下,感受了下重量,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向花阁阁主,笑道:“方才阁主说,一晚上的比武,我都是靠钳制对手的脖颈获胜,而这招对狼并没用,那阁主有没有想过……”
“我之所以只用这招,是因为根本没必要用别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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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阁一楼,比武结束,人们继续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沈玉树和燕殊等了好久也没见李长天回来,沈玉树等得不耐烦了,拉着燕殊寻了张桌子坐下,又唤来两名美若天仙的姑娘,边饮酒边与弹曲的姑娘嬉笑玩闹。
而燕殊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有姑娘上前劝酒便淡淡开口婉拒,目光忧心忡忡的。
沈玉树觉得燕殊实在闷得慌,劝道:“你别担心了,花阁阁主要是不把信物给长天,我们就明个儿再来,实在不行,我去问问我爹和我哥,他们肯定有办法的,来来来,喝酒。”
燕殊推拒不得,端了酒杯和沈玉树相碰,敛眸饮下。
“这就对了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嘻嘻。”沈小公子笑道,“听闻花阁阁主貌若天仙,说不定,长天现在也美人在怀度春宵呢,不然怎么会去这么久?我俩可不能傻不愣登地等他。”
燕殊没应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酒杯。
方才饮下的酒,入口柔和绵长,掺着胭脂香气,可对于燕殊这种不常喝酒的人来说,却既呛人,又苦涩。
燕殊没由来地想叹气,好纾解胸口的郁闷,他抿着唇,终是忍不住,哎了一声。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忽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殊一怔,蓦地抬头看去。
李长天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对着他弯眸笑。
燕殊看愣了。
“啊!!长天!!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们等了好久!”沈玉树激动地站起身。
“久等了久等了。”李长天笑道。
“信物呢?拿到了吗?”沈玉树问。
李长天点点头,张开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玉牌,玉牌上写着一个‘花’字。
李长天拉过燕殊的手,将玉牌轻轻放他手里,说:“我办到了,我把信物拿回来了。”
“你……”燕殊轻轻攥拳,将玉牌收进手心,“受累了。”
“不受累,能帮到你就好。”李长天笑着说。
说完这句话,李长天松了口气。
燕殊看着李长天,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李长天正把一个个他本无需去扛的担子放在身上,而这些担子,也并不是靠自己一两句话,李长天就愿卸下的。
“啊!李长天啊李长天,好你个李长天。”沈玉树突然喊出声,“你果然是撇下我们,和花阁阁主风花雪月去了吧,你看看你,衣裳竟然都换了!”
燕殊一顿,低头看去,竟果真如此。
李长天离开时,身着竹青色绣月牙白云纹束腰劲装,回来时却穿着一袭墨色金纹衣裳,还有些不太合身。
“瞎说什么呢!”李长天连忙反驳沈玉树,解释道,“为了拿这个信物,我又打了一架,原先的衣裳不小心扯破了,阁主好心送了我一件衣裳。”
“啧啧啧。”沈玉树一迭连声道,显然不信李长天的话。
燕殊眉头一蹙:“又比武了?”
“嗯,没事,就随便切磋一下。”李长天连忙道。
“走走走,我们去雪阁!”沈玉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手一挥,风风火火地就往雪阁闯。
李长天和燕殊只得赶紧跟上沈小公子。
走出花阁后,李长天脚步慢了一些,落在最后,他抬头见沈玉树和燕殊都没注意到自己,长长吸了口冷气,轻轻捂了腹部一下,随后咬着牙,疾步追上沈玉树和燕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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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公子呀心神不宁
李长天、燕殊、沈玉树三人从花阁行至雪阁,不同于风阁和花阁,雪阁门前有持刀侍卫在拦人,入阁就得拿银子。
沈玉树大大方方拿出银两递给侍卫,和李长天、燕殊一同走进阁楼。
雪阁雅致寂静,三人穿过一条精致回廊,来到阁内,齐齐惊叹。
阁内中央,是六出琼花台,通身白玉所制,金边勾勒描花纹,玉台置于莲花池中,莲花皆为金制,或含苞欲放或绽放,栩栩如生,金莲内有点点烛光,晃得水波荡漾,波光粼粼。
一名美人正伴着琴音、编钟音在六出琼花台上起舞,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莲花池周围飞阁流丹,桂殿兰宫,层层往上,以屏风相隔,皆是看客。
三人刚刚入阁,就有身着素锦衣裳的姑娘提着小巧精致的镂空花灯来迎三人:“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姑娘,姑娘。”沈玉树上前一步,问道,“我们想见阁主,怎么才能见到她呀?”
那姑娘笑了笑,说:“我就是来带三位公子去见我们阁主的。”
“啊?”沈玉树惊诧,李长天和燕殊也面面相觑。
“雪阁阁主怎么知道我们要找她啊?”沈玉树问。
“三位公子在风阁、花阁寻阁主要信物的事,早已在姑娘们之间传开了,这自然,也传到我们阁主耳边了。”姑娘耐心地说,“公子,随我来罢。”
说完姑娘引着三人往阁楼上走去。
行至雪阁第五层,姑娘停在一间厢房前,轻轻推开木门。
不同于风阁的奢华,不同于花阁的凌厉,雪阁处处都给人一种雅致考究的感觉,如今这间厢房也是如此。
房间好似书斋,几排精巧木制书架靠着墙,书架上放着绘卷、字谱、乐谱等等书籍,雪白的墙上挂着山川水墨画,虽不是出自大家之手,没有有豪气之意,但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三人绕过漆画屏风,进了内室,见一名明眸皓齿的玉肌美人,她绾着灵鹿戏飞雪白玉簪,身着月白绣梅襦裙,目光淡淡地看向进来的三人。
美人端坐在罗汉榻上,身前置着棋盘,盘上无子,棋盘旁燃着沉香,青烟袅袅。
“阁主,我们是来找你要信物的。”沈玉树莽莽撞撞地开口。
雪阁阁主也不责怪他,轻声道:“三位公子,可懂得对弈之道?”
李长天和沈玉树不争气地齐齐摇头。
燕殊轻声道:“略知一二。”
“公子请。”雪阁阁主指了指自己对面,示意燕殊坐下。
燕殊起身走了过去,在罗汉榻的另一侧坐下,坐姿如钟。
雪阁阁主对沈玉树和李长天轻声道:“两位公子,那边有软榻摇椅和蜜饯果脯,两位可以歇息片刻。”
说罢,便不再言语,与燕殊一人持白子,一人持黑子,安静对弈。
沈玉树和李长天也不敢惊扰两人,愣愣地坐在一旁,抓着瓜子又不敢磕,只敢吃蜜饯,还抿着嘴细细地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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