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夫君gl(63)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一直被忽视得很彻底的林空就看到江沉一下子扑到江沅的怀里,两个拥有相似面容的清冷女人抱在一起,林空怔愣地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江沅被抱住的那一瞬间,身体就有些僵硬,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融入原主的角色,在心底告诫自己这是原主唯一的妹妹,所以两个人抱的时间有些长。
林空的心口突然酸酸的,她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江沉突然侧头看向自己,冷声开口道:“你出去。”
林空指着自己的脸,不确定道:“我?”
江沉表情冷冷地点头。
江沅被江沉抱着本来就很不自在,轻轻退开她的怀抱,道:“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空儿务必要留下。”
江沉的语气顿时闷闷道:“我要说的这事和她无关。”
林空自然听懂江沉的意思,识趣地要出去,江沅只得叮嘱道:“空儿,那你先出去,记得别乱跑,要注意安全。”
“嗯。”林空应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待屋里空了后,江沉目光复杂地站在江沅的面前,双眼定定地看着她,最后冷声道:“你变了。”
“是。”江沅并没有否认这个事情,这两姐妹分离了这么长时间,其中一个变了很正常,她也不打算告诉江沉原主死了的事,江沉和原主是彼此唯一的亲人,都是各自的牵挂,也是执念,兴许还是互相活下去的动力。
江沉显然也考虑到这些,她言归正传道:“你还记得我们家的事么?”
江沅的面色也凝重起来,江家是江南富商之家,却在一夜之间被灭口,原主和江沉都被那个主人所救,当然那时的她们还小,这一切自然是听那个主人说来的。
原主有些许能力后,亲自去查过灭门之事,正要查出蹊跷,就被那个主人命令去林空家当童养媳,一心只想得到那所谓的心法,事情也就被耽搁到了现在。
江沅见江沉此番提起这事,就知道有进展,道:“有眉头了么?”
江沉整个眉间都无比阴郁,声音也带着隐藏的怒气:“我怀疑当年我们家的灭门事件就是主人所为,当时我们家的家产全被占领,最近,我偶然得知那些家产,现在还在主人的掌控中……”
她虽然叫那人主人,却完全把这当成了一个冷冰冰的代号,因为她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江沅脑子转了一圈,也就知道这些事的因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那个主人非但得到了偌大的家产,还得了两个把他当作救命恩人的徒弟,可真是一举两得。
她担心道:“那你还……”还认贼作父?
“当时你突然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杀害的么?我不这样我能活么?”江沉的眼底寒霜毕现,丝毫不隐瞒自己的野心,“我要强大,我要复仇。”
江沅瞬间明白,直言不讳道:“那你此番来找我是需要什么帮助?”
“我需要林空的心法。”江沉同样也很直接,见江沅有些迷茫,她继续道,“那一套心法不是普通的心法,是秦远钟和黎谣两人苦心孤诣研究而成的,只要配合着师门的功法使用,长练可以不断提高内力,短时间内也可提把内力提高到最高点。”
江沅不是很懂这些,不过却是直截了当道:“那是属于空儿的东西,我不会让它被夺走的。”
江沉十分不解道:“那不就是一个险些害你没了性命,最后又没了记忆的任务么?”
江沅没有说话,她相信说出来江沉也不会懂,却突然听到江沉有些自嘲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归属于靖安睿,不过你得更加小心,因为我意外地发现主人也是朝廷中人,而且与朝中牵扯甚深。”
江沅拧了拧眉,心中突然有所怀疑,她和江沉始终谈不到一块去,她也做不到假装去施舍温情,她相信江沉并不需要,就直接表示自己要去看林空。
而这边厢林空在外边等得很无聊,就四处转了转,却没想到会突然在红色的罗帐里看到两个女人欢好的激烈场面。
她登时捂住眼睛:“……”
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满面通红地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江沅/江沉傻傻分不清楚。
为当受做准备。
等多反攻几次,就离完结不远了
☆、所见所闻
第六十一章 玉佩
江沅转身正欲离开, 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一股强劲拉扯着她往后倒, 就在正要摔下的当头, 后腰上又抵过来一只手掌,把她将要后倒的身形勉强稳住, 江沅的身体也落入一个较为陌生的怀抱。
江沉搂着江沅的腰,眉间压着怒意, 却不是针对江沅的, 沉声道:“你的功夫都没了?”
听出她话语间的不可思议, 江沅点头道:“嗯。”
她说着若无其事地退开江沉的怀抱,对陌生的接触还是有些排斥, 可一想到江沉刚刚那一拉扯只是为了试探她的武功, 她也就没有怎么生气,只是解释道:“我醒来后就没了。”
说完只见江沉的面上更冷,江沅也清楚原主的功夫并不弱, 突然间说没了就没了,的确很打击人, 特别是对于从小和原主一起苦练功夫的江沉来说。
她刚想说功夫于自己来说并无多少益处, 她学不来, 也使不来,腰间却是突然一松。
“咚!”腰间一直揣着的玉佩掉落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沅一直随身携带这玉佩,只是为了在遇到宋可妍后, 可以直接还给她,毕竟在之后的时间里,她们不可能会有很多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且宋可妍只是落在了她们后面一步,按道理应该也快到京城了。
生怕玉佩被摔坏了,江沅蹲下身去,小心地把玉佩拾起来,那玉佩不止是纯粹的翠绿色,而且还有特殊的暗纹刻在上面,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江沅用袖口仔细擦了擦玉佩,就准备重新放回腰间,耳边却传来江沉不容置疑的声音:“给我看看。”
江沉对原主似乎从来都没有叫过姐姐,而江沅也无法像原主以前那样亲切地叫江沉为“阿沉”,故而两个人的交流像是陌生人一般,也许比陌生人更冷淡。
江沅抬眸看了江沉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其实给江沉看看也无妨,只是这是宋可妍的家传玉佩,她也就不好由着江沉来,委婉拒绝道:“这只是一个朋友的家传之物。”
江沉却是直接把手伸到江沅跟前,固执道:“给我看看。”
她此刻像是耍一个无赖的小孩。
知道江沉不会无故对这玉佩感兴趣,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江沅也就勉为其难地把玉佩递给她。
江沉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旋即目光一沉,脸上明明带着笑意,眸中却是杀气四溢,道:“你的朋友是谁?”
……
林空自然没有公然进入别人的房间,她只是不小心在一角打开的窗户里看见的。
自从上次洞房把江沅的身上弄起许多红痕后,林空就经常反思自己哪里需要改进,在这方面,她当真像是一个好学的孩子,所以当即松开了手。
那一幕幕又一次印入眼帘,虽然隔着纱质的红罗帐,却还是能看清楚某些姿势,伴随着的还有细碎的口申口今声,这些都不足为奇,令人惊讶的是还有外人“啪啪啪”鼓掌的声音。
林空顿时明白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恐怕是为了表演给出钱的人看的戏码,床上的整个过程隐晦而美妙,只是看得到两个曼妙的躯体在相互交缠,其他的都被红罗帐给遮掩住。
林空带着好奇的目光看了一瞬,脸上就隐隐发烫,想起自己竟然背着江沅偷偷看这种事情,她心里无比心虚,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她自然是不愿意再继续看下去,光那些声音就够她呛得慌,再待下去她也会跟着变污浊的。
林空转身正准备回去找江沅的时候,不小心踢踏了柱子,发出“嘭”的一声,紧接着屋内传来一声怒吼:“谁!”
原来屋内竟然有许多人在观看,林空只觉这里脏得厉害,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事却被人在旁观察着。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也在这个观看的队伍中,顿时觉得自己也脏得很,恨不得能马上去找江沅。
随着那一声怒吼之后,就有几个身着玄色常服,明显是护卫的人开始走出来。
那几个人来者不善,而且武功不弱,林空不想惹是生非,心急之下,直接御起轻功,跳上了房上。
只是没想到房顶竟然被人揭开过瓦片,她顿时看清楚了屋内场景,屋内那两个女子依旧在红罗帐中,林空特地避开了目光,也就没看她们是否还在继续。
倒是看到另一边坐着一个身形颀长的华服男子,只是那人虽然衣着华贵,却是头发稀少,面色青而无血色,俨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纵欲样。
男子身边跟着一排低着头护卫。
之前迎她们进来的老鸨在边上谄媚笑道:“黄公子,两位姑娘的表演可是精彩?”
那个被称为黄公子的男子手一抬,笑道:“甚好,赏。”
老鸨顿时笑得脸上起了一层微不可见的皱子,道:“多谢黄公子,那今晚就让春歌和流莺好好伺候公子。”
“甚好。”那个黄公子站起身来,一脸色.欲地走向床边,急不可耐地看着床上的两个妙龄女子。
林空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迫切地想回去,又顾忌下面还在巡查的几个人,一时之间没有挪动位置,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内两个女子的娇笑声,伴随着的还有那个黄公子不堪入耳的话语。
林空被干扰得只得捂住耳朵,眼瞅着那几个护卫查找几圈后,竟然是在房门口一直不动地站着。
她只好御起轻功往楼上跃,好在她的轻功卓绝,踏地无声,在楼上绕了一圈后,终于回到了刚刚面见江沉的那个房间窗外。
林空顿时有一种终于找到家的感觉,她悄悄往里面瞧,没有看见江沉的身影,这才放心地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谁?”江沅转头警惕地看着窗外,并且快速把手中的玉佩收好,见到来人是林空,她紧绷着的神色这才放松下来,奇怪道:“空儿,你怎么是翻窗户进来?”
“我…我……”林空想到刚刚的所见所闻,就无颜见江沅,结结巴巴地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往四周瞅了瞅,确定真的没有其他人,这才问道:“娘子,江沉呢?”
“刚刚才离开。”江沅说得很是无意,然而一想起刚刚江沉说的话,她就有些心有余悸,并且难以置信。
“哦。”林空低着头,语气轻快,在江沉面前,她总觉得很拘束,不自在。
江沅慢慢走近林空,才看见她面上未来的及褪下的嫣红,语气泛酸道:“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怎么脸红成这样子?”
这里是烟花之地,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正经样,林空想要看到什么还真是很容易。
林空不想欺瞒江沅,就老实地把刚刚被迫呆在房顶上,还有那些所见所闻给说了。
“……”江沅皮笑肉不笑道,“你一出去,就被迫看人家在床上亲热?”
“唔……差…差不离。”林空犹犹豫豫道,只觉得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也知道自己错了,眼睛是长在她的身上,想看与不想看全在她的一念之间,刚刚她确实是看了,看了就是看了,不应该妄想混过去的,她又及时改口道:“娘子,空儿错了。”
她说完就低着头,一副认错任你罚的样子,而露出来的耳朵尖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