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264)
腹中开始出现了发烫的征兆,一朵艳丽的红花即将盛开,也同时像吸.干了她的体能和精力一般,让她变得柔弱不堪,浑身病弱。
她意识到不好,这母.乳搞不好还真跟她这病有关,不然为什么可以催发她提前发病?
她只好艰难地将自己泡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又自己学着女人之前对她做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中搅动,可是却不管用。
此刻她已眼前一片模糊,腹中带着倒刺的藤蔓也开始到处作怪,刮过她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带来彻骨的痒意。
她好不容易等到女人回来,可那女人竟然这么没有眼力劲儿,还是说她对她没有分毫吸引力?
尧华脸颊都被气得绯红,如同二月里的桃花盛开,眼中是潋滟水光,想撑着身子坐起身,那如玉般的身子却刚浮出水面一点,便又无力地砸落,溅起水花。
一颗颗水珠从她湿润的脸颊滑落,又滑过脖颈,锁骨。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道阴影遮住了头顶的灯光,竟是女人俯下了身来,吻住了她。
在浴室中热气缭绕的氛围里,尧华已然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身体里的毒素像将她放在火中烘烤,腹中的藤蔓又伴随着彻骨的痒意,让她这病弱身子便只能尽可能地贴近冰凉,大口大口呼吸着。
云意先是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任由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无数道丝线竟也活跃起来,几下便将她的衣物丢在了脏衣服的筐里,随后她跨进了浴缸中,边探出舌尖撬开了女孩的贝齿,搅动着她的舌尖。
她的身子此时在这温水中便显得格外冰凉,连带着微微凉的舌尖和唇瓣,让尧华越发想靠近她。
她晃动着舌尖,和女人互相搅动着舌尖,唇舌交缠,手边搂住了女人的脖颈,腿也勾上了女人的腰。
云意也心脏狂跳地和她拥吻着,即使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但她也无暇再顾其他。
却也只在这一瞬间,尧华的腿间便长出了两条粗硕的透明尾巴,摇尾乞怜般不断晃动着,她的臀也随之轻晃,像妖精,好在这一切并没有人看到。
只是她此时浑身都被透明的丝线缠满了,透明丝线一圈圈,缠住她的双腿,双手,腰肢,肩膀,甚至脖颈,缓缓盘动,倒刺刮过皮肤,传导着细微的电流,和麻痹猎物的毒液。
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但似乎恰巧帮她遏制了身体里毒素带来的痒意,可没过一会儿,更加凶猛的毒素再次来临,她只能晃动双腿挣扎着,祈求能得到救赎。
她被女人吻着,唇舌交缠,加之毒素作祟,差点喘不过气来,更来不及吞咽,唇角落下丝线,随后又被女人吮走。
好在,女人开始竭尽全力地帮她找药去了,她挥舞着无数触手,将猎物缠得结结实实,甚至连哺乳期的小动物也不放过,随着她触手的收紧,许多白色混合在了温水中,蔓延开来。
她又不停地在藏有药物的两个山洞里来回地奔波,她很精准地知道山洞薄弱的石壁在哪里。
于是每次都用触手狠狠地击打着薄弱的石壁,引得整个山洞震颤不已,期望能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药物。
她更是一次次地和石洞中的巨蛇做战斗,将那两条死死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吐白沫,闭不上口。
然而想得到药物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在这期间石洞中的花朵在不断地分泌着拥有特殊香味的透明花汁,另一个石洞更是涌出不少山泉,企图逼退外来者。
但云意偏偏不肯放弃,一次次地冲进去,只为了得到药物,挽救心爱之人的命,更每回都释放出了电流,使得整个山脉都震颤着。
终于,石洞中的花朵不堪其扰,一股脑地放出了大量花汁,下方的山洞更是冲出了大量山泉。
她只能将自己的毒液也释放出去,将它们逼退,最终混合在一起,一同冲入山洞深处,余留些许则落出了山洞之外。
云意拿到了药,将滚烫药物灌给了生病的女孩。但她知道,仅凭这一点点是完全不够的。
于是她抱起了还在颤抖着的女孩,女孩因为身体里那致命的毒素,浑身是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眼泪一颗颗落入湿发中,嘴里还在有气无力地念叨着她的名字,好不可怜。
然而她手里还捏着那个透明的器具,大概因为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廓剧烈起伏着,完全不想放手的样子。
云意便无奈的,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期间也不停地帮她找着药,任由药物混合着透明物质以及信息素落到地板上。
她将女孩搂进怀里,又凑到了她耳畔,呼出的气息仿佛都自带电流,让人害怕地微颤,声音更是带着揶揄的意味:“让你看看是它厉害还是我厉害~”
随即,她将那个电子器具的透明罩罩上了,又打开了开关,自己则也捏了旁边的一瓶牛奶,咬着吸管开始吮吸起来。
这电子器具的正确用法还要搭配按摩,才能更充分地使用。
然而云意两只手正紧紧搂着女孩,这时候其余的触手便派上了用场,她促使两根触手开始从边缘向中心的方向温柔地按摩,自己边吮吸舔舐着吸管,边查看旁边电子器具的进度。
她在这兀自玩得开心,甚至因为那些银丝过度兴奋而不断地放出了电流,不停来回奔波地帮她找药,可这害苦了尧华。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能这样呢?!
尧华随着她这般,也不知是毒素愈发侵入身体还是怎么的,那病弱身子时不时轻颤着,她也晃着双腿挣扎,腿间的两条尾巴疯狂晃动着,已经接二连三因为女人这样气到了她而放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物质,也就是那折磨她的毒素。
只是没一会儿,那毒素又会和触手冲出的毒素混合,被逼得灌到腹中,如同滚烫的药液一样发挥作用,让她浑身舒适,舒适过后却又是新一轮的毒素来袭。
她已经被病情的反复发作折磨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期间还经历了那么多次电疗,被电得满眼都是泪,泪珠儿一颗颗滑落眼角。
她那病弱的身子也如同回光返照一般,泛着病态的潮红,只能昂着头,竭力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双玉足不停轻微晃动,似乎是临死前的挣扎。
可她耳畔是格外响亮的吮吸声,女人竟还在喝着牛奶,和所谓的电子器具比试,她只能虚弱至极地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千黎。”
“别喝了...灌给我药。”
她每说两个字都要喘气半天,但她实在是想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来,心跳声愈演愈烈,让她随时怀疑,她的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再也下不来,直接猝死在这里。
好在,女人总算是听她的话了,或者说实际上,女人的牛奶已经喝完了。
她先是舔了舔吸管,这才也将电子器具的罩子拿开。
那玻璃瓶里竟已是满满当当的白色液体了。
接着,她这才又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
尧华本想躲开,觉得她唇中还有牛奶,自己怎么能吃呢,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舌尖便已经探进了她的唇中,搅动着她的舌尖。
唇中开始弥漫着奶香味,夹杂着些许橙香味信息素,随着两道舌尖的互相搅动,混合着津液,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下意识完完全全地顺从了对方,并且心跳不息,和她唇舌交缠,浑身被丝线束缚,更被她的触手不断在两张唇中割据。
为了解开身体里的毒素,她被她一次又一次灌入了大量的滚烫药物在腹中,总算将她这病弱身子给救活了。
就像这一个月以来两人每晚都会经历过的一样,多余的没被灌入的药液则混合着透明物质和信息素悉数落在了地板上。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橙香味,云意则竭尽所能地吮吸着她的后颈,将那后颈腺体蓄积已久的信息素悉数弄了出来。
如今是夏天,披散着头发好歹可以遮一遮。
但她也忍着没在她脖颈上留下痕迹了。
而这一晚过后,尧华竟惊奇地发现什么嗜睡躁郁不安的症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磨人的谢千黎。
她每天早中晚都得偷摸摸用电子器具,还得垫胸.垫,以防出丑。但谢千黎不知是不是那晚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竟连脸皮都不要了,每次都缠着她,说让她来会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