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嗑我和前女友的cp(40)
明姐嘴唇颤抖:“钟宜啊。”
钟宜很淡定:“明姐啊。”
明姐:“其实我一直以为你才是弯的那个,还提醒橙汁儿小心呢。”
钟宜:“……”
你妈啊。
“没想到居然是我们团长得最不弯的两个!祁珂我就不说什么了。雨时多乖一队长,从来不迟到早退,又宠粉业务能力又好,简直是爱豆标杆,哈哈,谈恋爱!诈骗!是诈骗吧!”
钟宜:“明姐你冷静点……”
明姐佛了:“复合就复合吧,我现在就去写公关稿。我从她俩接吻被拍写到舞台求婚,反正早晚用得上!”
然后明姐就挂了电话。
钟宜给祁珂发消息:“队长怎么答应跟你回家的?她被魂穿了?”
祁珂秒回:“打赌输了。”
钟宜:“……”
戒赌吧队长!!
祁珂笑眯眯地把手机放在餐桌上。餐桌的另一边,宋雨时正在打电话。
圆润的脚趾抵着落地窗,在蒙着水汽的玻璃上留下印记,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从容不迫:“嗯,在祁珂家。”
“……跟你没关系。”
“对啊,我宁愿——”像是突然意识到手机另一端是个心脏病患者,宋雨时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她把语气放缓:“你好好休息,没事我挂了。”
一会儿,宋雨时转过来。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两秒,祁珂才故作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是阮向梦?”
宋雨时嗯了一声。
她抬眼:“不准再问下去。”
凶巴巴的样子,祁珂乖乖地闭了嘴。
其实不用问,毕竟是做过恋人。祁珂对宋雨时的了解,远比宋雨时以为的多。
宋雨时在阮家长大,阮家和阮向梦最开始只把她当成一个玩具。后来哪怕阮向梦改变的想法,但在宋雨时那里,时效已经过了。
时效过了,那就永远被排在外面。
哪怕是过年这样合家欢的日子,哪怕知道阮向梦也是孤单一人,宋雨时宁愿在宿舍吃泡面也不想跟她一起过。
这样的,她的小队长,绝情又迷人。
祁珂边吃面包边胡思乱想着。这时,门被人敲开了,家里的阿姨露出头:“珂珂,夫人让宋小姐吃完早饭去花房。”
祁珂应了一声:“好。”
等阿姨走后,祁珂才解释:“我妈平时闲得没事,喜欢种花,让你去估计是想炫耀一下。你说两句好听的,我们餐桌的花瓶就不寂寞了。”
祁珂说得自然——我们的餐桌。
不自觉地亲昵。
宋雨时躲开了她的视线,哦了一声,快速吃完了饭,就去看花了。
也不知道在躲什么,仓促地,把手机落在了桌上。
巧了,阮向梦的电话又打来了。
祁珂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会儿,伸手接了起来。
“是我。”祁珂先发制人。
阮向梦始料未及:“宋雨时呢?”
祁珂悠然道:“看花去了。”她喝了口牛奶,温热的牛奶有点甜,在唇齿间蔓延。她又道:“别再打电话过来了,至少这两天。让她好好放松一下不好吗?”
阮向梦冷笑:“在你身边好好放松?我们都伤害过她,大哥别说二哥了吧?”
祁珂微怔,旋即失笑。
宋雨时把阮向梦当妹妹,又因为她的身体一直照顾她,搞得祁珂都快忘了,阮向梦也已经二十二岁,是大人了。
祁珂嗯了一声,膈应死人不偿命:“但她爱过我。”
阮向梦:“……”
祁珂:“可能再努努力,她会继续爱我。你也知道,我们俩现在美帝着呢。”
阮向梦:“你梦里的美帝吧!”
祁珂却心情大好,她吃完最后一口面包:“你有心脏病,我就不气你了,好好休息。新年快乐哦。”
阮向梦:“……”
还想再说两句怼回去,祁珂却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自动锁屏,要打开需要密码。
宋雨时这两年换了手机,密码也从四位变到了六位。
祁珂心中有了计量,指尖轻触屏幕,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
092142
解锁成功。
9月21日,甜团成团日。
4for
2ever
甜团,forever。
祁珂忍住了翻宋雨时手机的冲动,打开通话记录,把阮向梦的来电删掉了。
窗外,冬日的雨淅淅沥沥,横贯长空。
祁珂到花房的时候,花房里只有宋雨时一个人。她手里捧着一束花,几种花搭配得很漂亮。
祁珂问:“我妈呢?”
宋雨时本来在发呆,她一出声吓了一跳,差点把花扔了。
祁珂哭笑不得:“在想什么?”
宋雨时把花束放到一旁的桌上,说:“很好看。”
祁珂上前,自然地拉住宋雨时手腕:“这边还有更好看的。”
那是个角落,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玫瑰花花色是黄色的,稀稀拉拉地挤在一起,竞相向上冒着头。
很没有秩序。
但开得意外得好。
“是我种的。随便撒了点种子,你看看长得多好。像你。”
祁珂随便摘了枝玫瑰花,娇嫩的玫瑰向阳而生,开在她的指间。
宋雨时淡淡反驳:“我要是玫瑰花,活不到现在。”
祁珂却很固执,“你是,是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宋雨时眯起眼睛看着祁珂:“你有事求我?”
祁珂:“……”还不准人夸前女友是吗?
宋雨时的表情显然是不允许的,而且满脸都写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祁珂无奈:“真没事。”
宋雨时:“哦?”
祁珂牵起她的手,把玫瑰花放在她手里,莞尔一笑:“真的。”
她只是单纯地想哄小队长开心罢了。
春熙市的雨还在下,冰凉地拍打玻璃,让室内显得更温暖。
一楼客厅的壁炉燃着火光。宋雨时和祁珂不好全天窝在三楼,这会儿正坐在客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祁珂刚上大学的堂妹靠在对面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抬起头看两眼她们。
神情诡异,还带了一丝丝地……呃,猥琐?
宋雨时不动声色地看了祁珂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堂妹怪怪的。”
祁珂回以微笑。
哈哈,她也觉得。
这熊孩子到底在看些什么鬼东西?
“所以——”熊孩子终于在喵了她们第n次后开了口:“那次珂珂姐把雨时姐带回家的时候,真的有在吧台那里亲嘴是吧?!”
宋雨时:“……”
祁珂:“……”
妈的,她想起来了。
那年她带宋雨时回家住了三天。有一晚上折腾到半夜,两人都渴了,偷偷摸摸地溜到一楼吧台。
结果没忍住,祁珂又把小队长按在吧台上亲了起来。
正吻得难舍难分,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宋雨时微微瞪大眼睛,刚要推开祁珂,祁珂却拉着她的手躲在了吧台下面。
脚步声渐近,来人似乎察觉到有人,迟疑地问:“……谁在那?”
吧台上方的灯停在两人的脚边,呼吸放轻再放轻,在鼻息交缠间,祁珂再次吻住了宋雨时。
四片薄唇在摩擦中变得滚烫,过度的紧张让这个吻变得禁忌,隐秘般的快感在心底恣意而生。
宋雨时紧紧地攥着祁珂的衣服,细碎的呻|吟被吞进吻里。
直到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冲向楼梯,女孩大叫着往楼上跑去:“救命啊!!有鬼啊!!我就说大宅子容易闹鬼吧!!”
吧台下,祁珂气喘吁吁放开宋雨时,鼻尖相抵,对视两秒,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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