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世子妃(31)
“夫人,你身子还病着…”紫竹惊醒忙拿了衣服给苏萋萋披上。
“紫竹,你去买两套男子衣服来,我们穿上去春意阁…”苏萋萋发着呆,两日里只喝了些药,和少量的粥,她养出来的圆脸又瘦下来,显得越发的好看,配上苍白的脸色,娇弱可人。
“夫人,你…”紫竹瞪圆了眼睛看着苏萋萋。
“银票在这里,三百两够了,不需要多好,颜色什么也没讲究,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给我带点吃的,很饿。对了,你买完男装后,去天宝阁跟掌柜的说一声,这边状元楼的房间我们退了,我们去春意阁住了。还不快去!”苏萋萋说着,看紫竹神色复杂,没应声,苏萋萋板着脸肃然道。
“是,夫人。”紫竹忙应了出去。
苏萋萋重又上了床,进了被窝裹上了被子,发着呆,满是水雾的大眼睛里泛着凄楚。
紫竹先给苏萋萋让小二上了些清淡的吃食,才去买衣服。
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带了两套两人尺寸的男装,苏萋萋和紫竹换上就出门了。
穿男装也披了男士的大氅,裹了个严实,春意阁属于比较高档的青楼,这里到了冬日里,自然取暖设备也丰富,包了高档的暖阁坐下脱了大氅还热哄哄的。
“你这里有多少个姑娘,先给我来十个最漂亮的!爷,有的是钱!”苏萋萋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拍在老鸨面前,塞给了老鸨一张。
“公子爷,您请好吧,我马上就把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都叫来!”那老鸨看到苏萋萋拿出的银票眼睛都直了,凭借她的老辣目光自然看的出,苏萋萋是女子,这有什么,只要能赚钱,就是来头母猪,她也照样笑脸相迎。
“夫人…”紫竹拉了拉苏萋萋。
“无妨,你若是不喜,就在一边蒙着眼睛堵着耳朵吧。”苏萋萋对紫竹勾起嘴角笑了下道。
“……”紫竹愣了下,苏萋萋这笑和以往不一样,笑的让人心跳加速,带着慵懒和魅惑。
紫竹看着苏萋萋非常疑惑,前两日还伤心欲绝,眼泪啪啪的掉,今日是怎么的了?
“□□,空即是色。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我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不知道有多少美人,缺一个两个也没关系。”苏萋萋端了桌上一杯晶莹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夫人,您不能喝酒!”紫竹还记得钟离繇说的话。
“活的长久,是因为生有可恋,生无可恋活长活久都差不多。你也喝,很好喝的…”苏萋萋说道,苍白的唇被葡萄酒染成艳丽的颜色。
紫竹还想继续阻止苏萋萋,屋子里一下子来了十来个长相漂亮穿着大胆的妖娆女子。
“小姐姐们,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谁能让爷高兴了,爷就给谁这个…”苏萋萋拿着她的银票晃了晃道。
这些人有的唱曲儿,有的弹琴,有的跳舞,莺莺燕燕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脂粉味到处都是,苏萋萋脸上泛出痴痴之色,任由周围女子敬酒,献媚,谁表现好,长的好看就给谁发银票。
屋中气氛正酣时,突然间几根蜡烛熄灭,光线暗了下,一个人影闪过,随着轻微的啪啪声十来个莺莺燕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只有紫竹来得及叫了一声,还是倒了下去。
“姐姐们,怎么了都,不要银票了?”喝的有点高的苏萋萋舌头打结的说着,有些站立不稳,栽倒过去,却是被那人影飞身扶住。
作者有话要说: 群么么哒,谢谢大家支持
谢谢阿尼喵,清风与你,不为你而已,吃狗粮的二哈,蹭类宝宝扔的雷,谢谢豆丁苗宝宝扔的火箭炮,破费了,么么哒
☆、生死相随
来人身穿黑色的武士服, 戴着一个银甲面具, 头上被一方黑巾裹着飘带垂下如同黑发, 脸上只看到狭长的凤眼, 和抿在一起嘴角微微垂下的薄唇,浑身散发出冰冷又锋锐的气息。
“你是谁?不要打扰我看美人…”苏萋萋感觉身前一闪, 眼睛看到眼前人,看的不真切, 有些模糊, 本能的推着那人, 口里不清不楚的说着。
“萋萋,你不能喝酒…”那人用低沉冷冽的声线说出一句低柔的话, 将苏萋萋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边, 另外一手揽着苏萋萋的腰将人搂到近前。
“你管我,别碰我!我不认识你,你是谁?走开, 走开啊!”苏萋萋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不是陆方廷还能是谁?她本能的颤抖了下, 神情出现恼恨之意, 手脚并用的推着那人。
来人的确是陆方廷, 她抱着苏萋萋到了前方有着暧昧的红色帷幔的床前,看着苏萋萋在她怀里闹脾气,也不恼,只是看着,眼里露出无奈。
“你若是往后都这样, 让我如何安心…你是故意的吧?古灵精怪的,什么都知道…我若是真的不管你,你就真的就找了别人吗?真的就这么伤害自己吗…”陆方廷低低的说了句,手摸到了苏萋萋背上轻轻按揉着她背后的穴位,那是钟离繇教给陆方廷化解苏萋萋肺部淤血的按摩方式,苏萋萋的内伤已经有反复的迹象。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管我是死是生?”苏萋萋瘪着嘴巴说着,她的脑袋还有些晕,也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幻,只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就是要管着你!苏萋萋,你是我的人!”陆方廷听着苏萋萋的话,手下压的重了些,看着苏萋萋道。
“啊…”苏萋萋发出一声呻-吟,陆方廷按的穴位传来的热哄哄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想要逃避她的手指。
“你往哪里逃?萋萋,你是我骨子里的血,我是割舍不掉了…”陆方廷如同叹息一般说着,将苏萋萋抱的更近,身体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要,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呜呜呜…”苏萋萋依旧推搡着,口里却含含糊糊的带着哭腔控诉。
“你也是我一人的,这手只能摸我,这眼只能看我,这身子只能我碰…”听着苏萋萋如泣如诉的声音,陆方廷也跟着发颤,一只手还在按摩着苏萋萋的背,另外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摩挲进去。
“我不要,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苏萋萋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道。
“萋萋,你要的,呵…看它,吸住了我的手指…”陆方廷喘息道。
“嗯…我,我讨厌你…”苏萋萋蹙眉身体蜷缩成一团在陆方廷怀里越发的显得娇小。
“我真的希望你讨厌我啊…萋萋…”陆方廷叹息的说着,按摩苏萋萋背部的手扯掉了苏萋萋的腰带,蒙在了苏萋萋的眼上,另外一只手也空了出来,将那腰带绑在了苏萋萋的眼上,苏萋萋要伸手扒开时,被陆方廷擒住了两只手压到了头顶。
陆方廷空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面具还有头上的黑巾,露出了有着半边布满奇异纹路的脸,以及一头雪白的头发。
“莫怕,是我…”陆方廷低低的说了一句,双唇贴在了苏萋萋的唇上,微凉的薄唇对上苏萋萋软嫩的粉唇,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了下去,唇舌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黑不能视物,全身的敏感又被两只手揉捏着,苏萋萋被刺激的发抖。
“要我…”苏萋萋蹭着陆方廷还是诚实的哼唧道。
“还敢不敢来这烟花之地看美人?”陆方廷不轻不重的按在苏萋萋身上。
“啊…不敢了…”苏萋萋吸了吸鼻子快要哭了。
“还敢不敢随意伤害自己的身体?”陆方廷又问了一句,声音暗哑发颤。
“不敢了…求你…”苏萋萋真哭了。
“记住,你是我的,生死相随!”陆方廷说着,手摸向她想要她去的地方。
***
卯时,陆方廷戴了面具和黑巾穿戴整齐笔直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边被她叫醒来的紫竹。
“带着这方令牌,立刻带世子妃回静虚观,不要让她出静虚观半步,若是出来提头来见!”陆方廷用冷肃的语气说道,给了紫竹一块紫金的令牌。
“诺!”紫竹接了令牌单膝跪地回道。
“莫要让世子妃再做伤害自己的事,喝酒是绝对不能的,这是我的命令。”陆方廷又吩咐道。
“诺!”紫竹依旧严肃道,眼里却不似之前那么愤怒了,甚至带着点喜意。
“去吧!”陆方廷说道。
紫竹背了人事不省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苏萋萋去了她们的马车处上了马车,将苏萋萋放好盖好了毯子,到了前面打马前进。
陆方廷也悄然离开春意阁,直接出城,和苏萋萋她们出城的城门相反。
天空的云黑沉沉的压在大地上,严丝合缝,天色昏暗,冷冽,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城外牵着两匹骏马等待的黑衣黑甲的男子焦灼的走来走去,直到看到陆方廷的身影才舒了口气。
“爷,您不是说好寅时来的吗,这都要辰时了,急死属下了,可是又出了什么意外?”那男子见到陆方廷语速飞快的说道。
“是有意外,话不多说,我先走了。”陆方廷飞身下马说了句。她不会说计划打乱的原因是因为要走时听到了天宝阁密探的传讯,苏萋萋去了春意阁胡闹,让向来冷静的她即使大事要晚,也要赶过去将苏萋萋给抓回去。
之前碰到苏萋萋时,她不理会苏萋萋是因为当时有皇家禁卫军在,之前之后没有想办法联系苏萋萋,就是想告诉她境况已经到了最坏的时候,苏萋萋心里明白,却还是要胡闹,她是在痛苦的发泄,也是要告诉她,她不要她的后果!
陆方廷忍得了看苏萋萋落寞伤心,忍得了对她置之不理,依旧一脸决然,可是她跑去找别的女人,跑去糟践自己,她又怎么忍得了?!
这个女人就算死,也是她的!
陆方廷舒了口冷气,话不多说,将自己骑的那匹马给了那男子,却是骑了他拉来的一匹马,并牵了另外一匹马,抬头看向被黑云压着的皇城,扭头喝了一声双腿发力骑马绝尘而去。
另一边苏萋萋睁眼醒来时,蹙眉看了下,她已经身在静虚观里的房间里了,全身暖融融的,她想要开口,却是发现声音沙哑的讲不出话来,身上也跟被火车碾压过一般,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两腿=间更是火辣辣的痛,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鬼,像被十个美女强上一样。
什么情况?
苏萋萋回想,脑仁疼得很,只记得她和很多美人在一起,心滴血还在哈哈大笑。
喝了不少酒,胸口疼得很,好像听到陆方廷的声音了,可是没看到她的样子。
八成是醉了,把那些女人当陆方廷了,陆方廷正在洞房花烛,怎么会来看她?就算想来看,皇家的人会同意吗?
宫洛云不知道知不知道她是女子不,即使知道,八成也会喜欢,她那样的人,谁能不喜欢?
苏萋萋瘪了瘪嘴想哭,想到自己身上的状态,脸色泛白。
除去身上现在明显被上的感觉不说,苏萋萋还记得,她昨晚真的,爽死了,整个人都在天空中飞一样,从没有那么爽过,春意阁的老司机们真会玩儿,蒙了她的眼,将她凹成各种造型,要命…
她只是想发泄一下,没想真来的,垃圾春意阁,真的让那十个女人上了她?!
苏萋萋捂住了眼睛,感觉很无力,想到陆方廷都抱得美人归了,便破罐子破摔了。
“姑娘,你醒来了!”苏萋萋动了下,身边的紫蕊察觉惊喜道。也就紫蕊如今还叫她姑娘。
“紫蕊…什么时间了?”苏萋萋看向紫蕊缓了下说了句。
“姑娘,已经戌时,姑娘这一觉睡得好久。可是渴了,饿了?奴婢这就去给姑娘弄…”紫蕊忙着说道,手脚利落的给苏萋萋弄吃喝。
苏萋萋喝了吃了,肚子舒服了些,感觉除了身子乏的很还有隐秘地方痛一点,胸口一点也不痛了就问了紫蕊一句“紫蕊,师父来看过我?”。
“看过啊,钟离先生说,你是累的,让你睡。”紫蕊眨巴着单纯的眼睛道。
“哦…知道了…我是怎么回来的?紫竹呢?”苏萋萋以为是钟离繇帮她看过了,心里感激。
“是紫竹送你回来的,她伺候你到下午,我让她去休息了…”紫蕊道。
“……”苏萋萋没再多问了,丢人啊,节操,贞操尽毁,算了算了,都是浮云,在这个世界混个几十年,尘归尘,土归土了。
苏萋萋的眼神灰败下来,嘴角露出一个笑,如同步入暮年的老者,也如看尽世态的不羁浪子。
苏萋萋累的很,这会儿起来吃了东西,又去洗澡。
脱里衣时,苏萋萋没敢让紫蕊看着,让她出去,自己脱了。果然,一身的痕迹,从脖子到脚背,简直是丧心病狂!
毕竟是十个女人啊!
苏萋萋泡了热水澡换了衣服,擦干头发弄完之后躺在床上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萋萋睡到自然醒起来,身子稍微舒坦了一些。
“姑娘,今日可发生大事了!”换衣服时,紫蕊给她拿了一套白色外袍,素的连个花边也没有,拿出的首饰也是素的,口里给苏萋萋说着话。
“这是怎么了?”苏萋萋疑惑的问了一句。
“皇上,驾崩了!听说在洛云公主大婚当天,晕倒了就没醒来,世子爷和洛云公主没结成婚,现在在丧期,这婚期推了三年。姑娘?”紫蕊眉眼里带了兴奋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小声的对苏萋萋说道。
“什么?”苏萋萋听到这个手里刚拿起的发簪掉了下去,呆若木鸡。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虐一回的,怎么觉得写成了搞笑逗比文→_→
☆、城内大乱
大楚的皇帝在宫洛云大婚当日就这样突然晕倒, 宫洛云甚至还没有和陆方廷碰面。
皇帝晕倒, 自然是大事, 立即召见了御医会诊,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情,那个多疑, 刚愎的皇帝就死了。
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拍手称快,又有多少人因为他的死开始谋划利益纷争。
伤心的人有, 比如, 宫洛云, 却不是因为血亲死了伤心,而是竟然还没有和陆方廷拜堂成亲!
有着更多心思的人, 瞬间都活跃起来, 皇城内已经是危机四伏,各个势力正在角逐中,风云乍起, 注定血流成河。
这一切本和苏萋萋没多大关系的,然而, 因为她一时冲动的行为, 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谁能想到, 那个皇帝会在女儿结婚当日死了!就是这么巧合的事情!
苏萋萋不知道自己该是高兴还是沮丧,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陆方廷既然没有和宫洛云成婚,三年的时间够她们推翻“恶势力”了,可是,她完蛋了, 她去了青楼那样的地方,还做了那样的事情,身子被污了!
古代是这么注重贞操,偏生她好死不死走之前还大张旗鼓的告诉了陆方廷,陆方廷一定会知道的,肯定不要她了!
“姑娘,这是好事啊,世子爷休了您,他还想娶公主,这下,要三年,谁知道三年会发生什么呢……”紫蕊看苏萋萋脸色苍白,十分不好,给苏萋萋穿着衣服说着。紫蕊并不知内情,只替苏萋萋不平,如今境况,倒是让她有些幸灾乐祸。
“……”苏萋萋无语,她只想把自己给掐死,她仿佛看见美人夫君的头上青草疯长,已经可以放羊了……
那可是十个女人!
不行,心口疼,苏萋萋按住了胸口,在穿好衣服后,躺在了床上,蒙住了头,一动也不想动,紫竹,紫蕊叫她,也没反应。
为什么犯抽一样,破罐破摔,以为去了青楼会刺激陆方廷,存了百分之一的希望,她能知道,变身超人飞到自己身边!
简直是傻到飞起!
苏萋萋不敢想了,她也不敢见陆方廷了。
“你今日是怎么了?怎得饭都不想吃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紫竹说你在城内发烧了两天…”苏萋萋这边不起来也不吃饭,紫蕊有些急了,紫竹就去叫了钟离繇来。
“没事,我就是没胃口…”苏萋萋摇摇头,这种丢人的事情,她只能自己消化了,选个日子还是离开静虚观吧,独自流浪到天涯吧,美人夫君自然会有美人陪的……
“如今朝堂局势莫测,庆隆帝驾崩,太子还未定,几个成年皇子都虎视眈眈,城内,你暂时不能再去了,就呆在静虚观好好养伤,学医。我上次让你背的伤寒论,你好好背背,明日我要检查的。”钟离繇以为苏萋萋在担心陆方廷就对她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师父。”苏萋萋打起精神回应钟离繇。
“好了,早饭还是要吃的。快起来吧,你的几个丫鬟都急死了。”钟离繇温声道。
“嗯,师父,我没事的,我这就去吃饭。”苏萋萋听钟离繇这么关心她,也不好意思赖着了,起身去吃饭了。
整个人跟个牵线木偶一样,做什么都没精神,若是以前,和陆方廷分开,那是因为外界压力,那现在,就是因为自己太意气用事,都是自己造成的,恨啊!
然而已经发生的事情,苏萋萋也没了办法,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结果,要和陆方廷分开了!
苏萋萋吃了饭拿书开始背,用专心学习来抵消脑袋里的消极。
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时,静虚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两日后苏萋萋和紫蕊一起出去才发现,平时空荡荡的回廊,房间里都是人声。
问了人才知道,原来这几日因为皇城内大乱,很多人被抓了起来,所以静虚观来了不少人,基本都是来静虚观避难的。
势力角逐时,总有牺牲者,也有想要躲开这场争斗的人,这些出来的人要以静虚观做避难所了。
静虚观相当于前世十九世纪初时的租界一般,具有一种隔离作用,静虚观的分观在很多国家都有,大楚不敢随意冒犯,这个时候,这些人想到来静虚观躲。